等俩人唇齿分开,苏糖微红着脸低头看着秦风大清早昂然挺立的裤裆,小声笑道:“秦风的小弟弟,又臭又硬。”
客厅里的温度低了不少,秦建业坐在沙发上抖着腿,见秦风和苏糖出来,立马精神紧绷地起身,可还没等他说话,秦风就连忙先道:“小叔,你先坐一下,我们还要刷牙洗脸上个厕所。”
苏糖半睡半醒地接过来,往床沿上一坐,背对着秦风,动作慢条斯理,束缚起她那双人间胸器。
新装修的卫生间是干湿分离的,厕所、浴室和盥洗室全都分开。
秦风继续表示反对:“姑娘,屁股和菊花是两个概念好不好?”
丫头憋了一晚上,放水的势能十足,动静不小。她把胳膊支在腿上,弯着腰捧着脸,不情不愿地说:“我本来还想早上洗个澡呢,昨天晚上弄完都没洗……”
秦风据理力争地回答:“姐姐,就算你是天使下凡,拉屎照样是会臭的,做人一定要认清现实好不好?”
“啊……好烦啊……放假也不让人休息,好不容易有个元旦节……”苏糖抱怨着,却从床上爬了起来。屋里暖气很足,小丫头即便只穿了一身丝质睡衣也不觉得冷。她掀开被子下床,站在床边,正对着秦风,一脸迷蒙地从上往下解开睡衣的扣子,露出里面寸缕不挂的白雪肌肤。秦风喉头一动。苏糖随手把衣服往床上一扔,又迷迷糊糊地四处寻摸:“我的内衣呢……”
等苏糖穿好衣服,脑子已然彻底清醒。
秦风只能先去刷牙,顺手帮丫头把卫生间里的排风机打开。
卫生间里轰隆一声冲水声,苏糖终于解决了存货,打开隔门走了出来,还带出一股不怎么好闻的气味。秦风擦干净脸,放下毛巾,嫌弃地在鼻子前挥了挥手。
秦风打了个呵欠,也不想起床。
秦风光着膀子走到她身后,拿起床边的梳子,给她打理起了头发。
“不用,不用,我等他们!”
可这妮子跟秦风独处的时候,节操基本已经是负数了,很生猛地回答:“刷个屁啊,你身上味道更难闻的地方我昨晚都亲过!”
苏糖不乐意道:“哪里臭了?”
苏糖迷糊道:“他来干嘛?”
“嗯……为什么我也要去啊?”
“7点10分。”秦风道,“小叔来了。”
秦风道:“还没刷牙呢。”
秦风嘴角抽抽。
秦风道:“9点半。”
“不行。”苏糖还越说越来劲了,“我跟你说,我以前还遇上过更恶心的事情。我初三的时候有天早上起来,忽然大姨妈提前了,而且还来得特别凶。但是你知道更倒霉的是什么吗?最倒霉的是,那天我还腹泻了。前面和后面一起漏,那叫一个汹涌不止啊,搞得我那次半天都不敢站起来,怕万一把裤子弄得又是屎又是血,洗都不知道该怎么洗……”
秦建业估计是昨晚上没睡好,表情傻傻的,哦了一声,又坐了回去。
“就不认!”苏糖无视秦风的据理力争,嘴上还嘟囔,“有本事你别亲我屁股。”
“那你待会儿再洗洗,现在时间还早。”秦风刷着牙,口齿不清地说道。
苏糖笑眯眯地踢着腿,可惜床太矮,她的腿又太长,脚底板老是和地毯摩擦摩擦,根本踢不出想象中那样的画面。
“小风起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