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等一下!
“喂。”诺然伸着指头在苏糖眼前晃了晃,“你在想什么?”
我家老公的口袋里,原来根本就没几个钱……
鲁建波道:“我现在去瓯大,秦风的女朋友还在学校,我去采访她。”
这话倒没错,要说全市范围内哪个搞新闻的人对秦风最熟悉,估计也就是他了。
她和鲁建波一样,早上可是空着肚子出来的。
思思和慧慧的房门开着,屋里头有四五个女孩子,正在叽叽喳喳说着八卦。
这游戏是秦朝公司半个月前新开发的——因为偷菜游戏的间隙,玩家基本就是在等待,所以公司开发这款游戏的初衷,就是为了尽可能长时间地让用户把时间花在微博网的页面上。属于赤|裸裸的精神鸦片。而秦风在拍板的时候,还喊了一个口号,叫作“榨干用户的每一秒”,深得公司上上下下的支持和拥护。大家都觉得,老板能这么不把用户的时间当时间,当真是搞it的天才,这口号喊得太特么英明神武了。
诺然等他一走,整个人就放松下来,报社的任务很紧急是不错,但再紧急,也得先吃饭啊!
“网页自带的游戏嘛……你难道没玩过偷菜?”郑洋洋依然目不转睛。
腰很细,屁股很翘,咪|咪很大……
苏糖没头没脑地来了句:“我以后一定要勤俭持家!”
鲁建波交代完事情,就匆匆离开了学校。
诺然一路上来,被瓯大学生宿舍的奢侈震得肝都在颤。
晃悠去小吃街,用很便宜的价格买了两块分量很足但卖相很差的菜饼,诺然一边吃一边在瓯医学校里逛,逛到半路把大半块吃不下的饼扔进了垃圾桶。看看手表,这离着学校下课还有差不多半个小时,寻思着这么浪费时间,不如先去打听打听苏糖住哪儿,干脆便直接把秦风的室友扔到脑后,心情愉快地奔着瓯大去了。
她领着诺然,找到了苏糖的寝室门口。
她走出去,打开门,见到一个陌生的女生站在自己跟前,只是表情看起来,好像有点呆。
二人间不说,独立卫生间也不说,最可气的是居然还尼玛有空调!
但今天拿苏糖一对比,诺然觉得,那两位确实“漂亮”,而苏糖这一款,应该叫作“美”。
诺然听得挺好奇,没坐下来,而是走到郑洋洋身后,问道:“这什么游戏?”
苏糖和郑洋洋这俩货自恋日久,都非常愉快地接受了这个表扬,像诸如“过奖”这类的标准回复,无论是在心里还是在口头上,全直接省略掉。
鲁建波在肚子里开着地图炮,把人家堂堂一个大省会城市和一档综艺节目对等起来。芒果台的领导如果晓得外地同行对他们都是这种想法,估计也是免不了蛋碎。
话一出口,脑子里顿时跟着闪过一个念头——
内心激动地挂了电话,鲁建波抬手看了眼手表,吩咐诺然道:“你直接去秦风的寝室楼,等他的舍友下课,中午随便找个地方吃一下,就不要回报社了,下午你去秦风家里,采访一下他的爸妈。”
“交给我吧。”诺然抢着道,“我这边采访完秦风的室友,中午就直接去瓯大吃饭,正好顺路,下午再去市区。”
老天爷貌似给了苏糖一切,不过还好,好像忘了给她脑子……
一双长腿又细又长、笔直健美,踩着拖鞋,身高绝无参假。
然后就被惊艳得有点移不开眼睛。
诺然回过神来,赶紧掏出记者证,飞快道:“我是《东瓯日报》的记者,你是苏糖同学吧?我能采访你一下吗?”
“也好。”鲁建波道,“那车子我就开走了,红燕她们那边,你给他们两个打声招呼,让他们下午去十八中采访一下,我现在去东门街,要是下午谁还有空,就抽时间再多去一趟五中。”
各种没有破绽的黄金比例、曲线动人,完美得简直不科学。
想想自己当年,6个姑娘挤在一个屋子,到了夏天,公用水房一旦停水,满屋子姑娘只要2天不洗澡,彼时屋子里的味道之独特,完全能让那些在网上求购原味内裤的死变态,直接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诺然找上门,给宿管阿姨看了记者证,那宿管阿姨操着家乡的口音直嘀咕道:“那个女娃儿啥时都这么出名了撒?连记者都找上门儿咯?”
“微博……”郑洋洋头也不回,手速极快地拖着鼠标。
……
屋里头正在微博网上苦战新推出的“风暴消消看”的郑洋洋,转头瞥了眼诺然,毫无防备心地说了句:“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