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建业笑着点点头，谦虚道：“破大专，夜校读过来的。”
老货呵呵一笑。
照例第一件事，是先泡一杯茶，然后拿份报纸，开始关心国家大事。
但是秦建业觉得都不错。
官场上的消息，很少有空穴来风的。
那种身家才一两千万的，需要老子亲自招待？
正午2点，秦建业爬起来洗了把脸。
早上到了局里，秦建业不紧不慢地走到食堂。
8点出头，这会儿还在吃饭的就剩下几个迟到的小年轻，和寥寥几个在局里养老的老科员。
内心极不平静地干坐了半天，他拿出手机，开始翻通讯录。
秦建业填饱肚子，回到自己办公室。
虽说谁也不知道秦建业要调去螺山镇的消息是从哪儿走漏的，但叶光荣至少能猜得出来，秦建业恐怕是攀上大靠山了。
……
早上没消耗，肚子也不觉得饿，秦建业没什么胃口，草草吃了半碗饭，等吃中午饭的大队人马上楼，秦建业已经端着餐盘往外走了。
局里的一二把手更是乐得开心，少了个秦建业，他们办事反倒更顺畅。
“没什么，就是有个消息想跟你说一下。”叶光荣拉着秦建业，走一旁，神秘兮兮地说道，“早上市里头开会，我们区里有几个领导也过去了，听说赵晓洲被免职已经通过了。”
“你个家伙……”老货笑着摇了摇头，看秦建业的目光颇为羡慕。
如果对一件事情没有什么念想，自然就无所谓。
如是一来，秦建业不想干活，也没人敢催他。
折磨了人家将近一个小时，秦建业才回到自己屋子。
这样一来，秦建业就有点不爽了。
老子是谁啊？
“建业！”走到食堂门口，混在人群中的局长叶光荣，忽然叫住了他。
秦建业笑了笑，心里很得意。
秦建业优哉游哉地看了一个早上的报纸，喝了半个早上的茶。中间除了江耀华跑来让他签了个字，再没有别人打扰。
老货接着说道：“你儿子这命可好，现在你有这高度了，你家那个又会赚钱，等他大学毕业了，干什么都行，这辈子不愁吃喝啊！”
秦风给他的那份关于螺山镇的调研稿，实在太蹊跷诡异。
“唉，外面乱讲的，我自己都没听说！”秦建业笑着摆摆手，然后低头呼哧呼哧地撸面条。
居然让老子招待一群中心区土老板！
秦建业回到办公室，依然没从懵逼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秦建业怔了怔，然后跟着呵呵装傻道：“你们这群坏人啊，到处编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