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够假,但不至于惹人反感。
刘雅静和谢子君不花钱地赶紧吹捧秦风,搞得黄震宇一阵难受。
“醒什么呀,我跟阿蜜都不会喝酒,醒酒就是意思一下,谁还真尝得出味道有什么区别?”秦风很随性地说道。
刘雅静张口问道:“不先等醒一下再喝吗?”
秦风很直接地问道:“这瓶多少钱?”
黄震宇这时才终于轮到机会,他郁闷地转过盘子,拿过酒瓶给自己倒上。一口下肚,再抬头看看桌上的众人,见每个人都在各说各的、各吃各的,仿佛自己被孤立了一般。他不禁地回想起了几个月让他郁闷无比的生日夜,脑子一抽,愤然发誓道:“秦风,我以后一定会比你成功的!”
说话的是黄震宇,显然是想刷点存在感。
众人说笑着,楼下接二连三地响起了脚步声。
张亮这人实在,嘴里喊着我操,内心很欢乐地跟着笑了笑。
说着夹起一块鸭舌往苏糖嘴里塞。
秦风不要脸道:“这种事情,就不要攀比了嘛……”
张亮赶紧递上,让秦风给他倒了一杯。
然后黄震宇忽然搭腔:“应该用欺凌。”
几个姑娘自然连声答应。
张亮乐呵呵地跟着搭腔:“主要是为了装出懂行的样子。”
秦风倒完张亮这杯酒,然后就把瓶子往桌子的转盘上一放,招呼道:“自己倒,自己喝,我要吃饭了,肚子都快饿扁了。”
“不装了,都是自己人。”秦风伸手向张亮要杯子。
至少对于苏糖的同学们来说,这种话听起来还颇为顺耳。
服务员回答:“市场售价大概在250元左右。”
不成想秦风紧跟着就说:“欺凌太书面,欺压比较合适。”
秦风旁若无人地摸摸苏糖的后脑勺,夸奖道:“这话说得好,来,奖励一个。”
黄震宇听得烦躁,对张亮道:“那就咱们几个人把酒包了。”
“不愧是考上一本的啊,水平就是高!”
苏糖笑道:“受不了你自己找一个啊!喏,这两个给你选!”
苏糖跟着反问道:“那你说应该用什么词?”
黄震宇面色发黑。
一排身穿旗袍、身材窈窕但长相一般的服务员,举着托盘走上楼来,训练有素地一盘接一盘地摆在桌上,浓郁的香气伴着热气扑鼻而来的同时,领头的服务员走到秦风身边,笑容可掬地问道:“先生,请问需要什么水酒吗?”
黄震宇的面色就僵硬得多,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努力,超过秦风这个卖烤串的,好让苏糖知道什么叫后悔。
苏糖对这种尊卑关系多少有点心怀得瑟,但人格本性中尚未剥离的小虚伪,又促使她以一半的言不由衷的心情,笑着说道:“早让你们先吃,非要等秦风过来,搞得跟我们剥削你们似的。”
“哦……二百五……”秦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