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上去吗?”李郁转头问秦风。
刘雅静这时才注意到苏糖根本是空手而出,不由奇怪道:“你的东西呢?”
这个梗对于秦风来说有点老,提不起凑热闹的情绪,而李郁则是反应太快,根本不屑回答这问题,到最后只有袁帅猜题:“应该是赵香炉吧,日照香炉生紫烟嘛……”
“不是很贵,是巨贵啊!”苏糖这下就有真情实感了,“周末两节数学课,我和秦风一起上,一节课200块,平时周一到周五,每天晚上一节英语课,一节课80块。一个星期下来就得800块。”
不知看了多久,屋外忽然响起了门铃声。
“嗯,一款名叫《生存》的即时战略游戏,特别嗨。”秦风道。
就在苏糖觉得这辈子闺蜜就要缘尽的时候,屋外忽然又响起了门铃声。
刘雅静这下终于有胆子看他,笑着发问道:“秦风,你店里现在一个月能挣多少钱啊?”
刘雅静道:“几万块总有的吧?有没有四五万?”
袁帅则是作苦思冥想状,想了半天,却没有半天头绪,摇着头求答案道:“你说吧。”
“他跟你开玩笑的。”苏糖也走到秦风身边,轻轻抚上秦风的背,笑着说道,“昨晚上店里生意太忙,大半夜才收工。”
袁帅倒也挺得意,来了思路,又自己出题道:“那我也来一个,你们猜,谁是历史上最便宜的妓|女?”
“我也来说一个。”秦风忽然开了口。
苏糖赶紧收敛起满腔春心,急忙跑出秦风的房间,顺带带上房门,然后才打开了家门。
“没有!哪有时间啊?”苏糖卖力地演着戏,反倒诉起苦来,“现在白天要上课,晚上回家还得补习,吃饭都没空了,我跟空气谈恋爱吗?”
苏糖脱口而出:“依山静。”
刘雅静看着两个人的小动作,心里头有点犯嘀咕,这姐弟俩怎么越看越像是在犯罪。
苏糖马上跟着解释:“他昨晚上通宵,今天早上才睡。”
秦风笑了笑,回房间拿手机给李郁打了个电话。
秦风微微一笑,缓缓说道:“床前有一个名叫明月的姑娘,她脱|光衣服,浑身的肌肤就像地上的霜那么白皙,我抬起头看了看明月姑娘,低下头来,又不由想起了家乡。这首诗,充分表现了诗人身在他乡,嫖妓时内心复杂矛盾的心情。”
刘雅静点点头,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正在慢慢接近一个有可能会被苏糖灭口的秘密。
“哟,不错啊!这样也能猜得出来!”刘雅静夸了袁帅一句,显然是把袁帅和十八中的学渣众们放在一起相提并论了。
秦风咧咧嘴,又转身瞧了瞧在自己身后围成一圈的三个人,说道:“你们仨干嘛呢?给我保暖啊?”
“你们知道李白的老婆和女儿叫什么名字吗?”苏糖问道。
刘雅静忽然站起来,走过去对秦风道:“你做饭的手艺还真不错啊。”
从车站大道到动物园得花上不少时间。
话题是苏糖挑起的,出处来源于十八中的学渣日常。
“哦……”袁帅恍然大悟,笑着埋怨秦风,“你这个家伙,说得跟真的似的!”
秦风倒是对这个理由比较信服,李郁家的条件,说起来比曾经的秦建业家还猛,即便是现在秦建业升官当了副局长,可在秦风看来,论家族底蕴,还是比不了李郁他们家。毕竟,李郁父母双方,都是好几代人在金融系统工作,日后李郁能以区区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就做到分行行长的助理,跟这种家庭环境绝对是密不可分的。
秦风三两下吃完了早饭,那边袁帅和刘雅静也算是认识过了。
“有。”秦风随口回答,打开了煤气灶。
“我妈的,今天借我开开。”李郁淡淡然说着,坐进了驾驶座。
他穿得比苏糖还清凉,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内裤,而且由于刚刚睡醒,两腿之间的要害之物,此时显得相当特立独行,傲然于世,比坟地里的萤火虫还要惹人目光。刘雅静瞥了一眼,就立马害羞地把目光移开了,倒是苏糖见怪不怪,笑嘻嘻地道了声:“醒了啊。”
“这算什么呀?”刘雅静有点莫名其妙,“这首诗你也能想得出黄的东西?”
“去哪儿?”车子漫无目的地沿着车站大道开了十来分钟,快临近机场大道的时候,李郁才问起了目的地。
“去你的!”苏糖没好气地说道。她有点后悔今天叫刘雅静来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叫谢子君,或者干脆叫余晴芳也好。
三个人没有话题,就傻坐着看电视。
然后就在刘雅静和苏糖不解的目光中,掏出钥匙,打开了车门。
苏糖狡黠一笑,心里很是甜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