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家，就在眼前了。
“想赚钱啊！”
“好啊，那你是怎么回事？”
苏糖转头看他一眼，却没有挣扎，很顺从地任由秦风拉着，然后默然不语地，手牵手穿过了几乎已经没什么车子经过的马路——二十几年前建成的老旧小区，就是这点好，因为远离了新兴的城市中心地段，过了11点，基本上就没什么动静了。
“那你跳级过？我记得我读书那会儿，已经没跳级这种事了啊……”
秦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秦风道：“别老是叹气，小小年纪的，哪有这么多烦心事。”
“会好起来的。”秦风又握住了苏糖的手，指头穿过之间，轻轻扣住。
苏糖笑骂道：“便宜占得差不多就得了，摸我的手摸了一路，还不够你爽的啊？”
夜晚的小区，宁静而祥和，飞扬了一整天的尘埃已经落下，空气比白天清新了不少。
因为刚才哭的时间太久，她的声音听起来还是略微有点沙哑。
秦风一本正经道：“等那时候，钱当然已经赚够了啊！”
苏糖心头一暖，抬头看看秦风，忽然问道：“秦风，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什么你读书那会儿？别老是说得好像你已经三五十岁了一样好不好？”
秦风微微一怔：“什么怎么办？”
秦风淡淡一笑，说：“一家人，客气什么。”
“什么叫不出口？”
“是吗？”秦风笑嘻嘻道。
秦风不说话，盯着苏糖，眼神很火辣。
秦风站在门外，笑着摇了摇头。
秦风笑道：“钱赚够了，当然该收手就收手，该退休就退休，人生苦短，和自己较什么劲？”
“停停停。”苏糖打住了秦风的话，“你说的什么啊，你以后不用工作吗，还自己买块地，还要修游泳池，钱呢？钱从哪里来？”
“什么留级！是跳级才对吧！”
“我小学读的五年制，我爸爸非要我去读五年制的，说省时间。”
苏糖看样子是还沉浸在刚才的闹剧里，神情恍恍惚惚的，低着头，一直都不吭声。
秦风点点头，“原来如此。”
秦风安静了一会儿，轻声道：“其实我还是有一个比崇高的人生理想的。”
苏糖没有搭秦风这句话，又自言自语似的，轻声叨叨起来：“我爸走了之后，很多人都在背后说我妈妈的坏话，我家的亲戚，就是我爸爸那边的，每次看到我妈妈，眼神都怪怪的，特别恶心。后来有一段时间，我奶奶还想让妈妈嫁给我小叔，说是亲上亲……”
秦风想了想，虽然觉得有点可惜，但毕竟每个人追求不一样，于是也不反对王艳梅的想法，微笑道：“当然可以，房子的事情，还是得户主说了算嘛！”
这爆料够猛，秦风一脸惊悚道：“这么劲爆？”
苏糖继续低声絮语：“我妈妈当然没法答应这么离谱的要求，大前年就从家里搬出来了，然后就一直在这边的菜市场里卖豆腐到现在。秦风，我妈妈这几年真的挺辛苦的，每天都是没亮就要起床去进货，一年干到头，一天也不休息，平时她连新衣服都舍不得买，化妆品什么的，就更不用说。她把钱都省下来，说给我上大学用，说给我当嫁妆，她给我买东西，都买最好的，但她自己用的，全都是地摊货，就是怕我在学校里丢人，会被同学瞧不起……”
“我要和未来的老婆，生很多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