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动!”
这么犀利狠辣精准的手法,得染多少血杀多少人才能练就?当围攻的人群产生疑问,显露惧意的时候,已有十几人倒下,宇文彪仍安然无恙,环顾或倒下或站着的人,笑意森然,流露不羁的傲气,在东瀛大开杀戒的他,有骄傲资本。
前后也就一分钟时间,地上又多了十几名染血的躯体。
今天是司徒错出院的日子,虽然司徒错的两处枪伤还没有完全恢复,但他不想在医院继续呆下去,想要早点返回金家营区处理事情,家人生死未卜,数十亿家财被过户,司徒错没法在医院安心疗养,所以就知会宇文彪过来接他出院。
一人按捺不住,忍不住背后偷袭,举着尖刀,狂奔着直刺宇文彪后背,若刺中,多半伤及心脏。
堵截宇文彪的猛|男脑海浮现大大的问号,然而金钱的诱惑,加之人多势众,他们仅仅迟疑几秒,再次涌上去,宇文彪没有半点废话,双刀呼啸斩出,攻守配合巧妙,每有刀光闪过,总有人惨叫倒下,受伤的部位无一例外是关节筋腱。
两名保镖冲出来,手按枪袋吼道:“这是司徒先生的客人。”
又是五名敌人嗷嗷直叫地冲了上去,本以为这次即使满地找牙也能溅对方一身鲜血,可惜后者却依然没给他们机会。
宇文彪对此没有任何意见,甚至还有点求之不得,在营区过着几近囚禁生活的他,没有司徒错这个靠山,简直是寸步难离,因此吃完早餐就带着两名保镖过来,只是在进医院之前,他先来了这间补品店,想要带一些礼物去看司徒错。
宇文彪淡淡出声:“我可是刚来金三角没几天。”
这些人已然是群惊弓之鸟。
“啊——”
又有人喊出一声,虽然宇文彪展示着凶悍,可一千万也依然有着巨大诱惑。
宇文彪冷笑,颇为不屑:“废物!”
这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发出一记凄厉惨叫:“啊——”
人群微微一滞,宇文彪顺势弯腰,双刀左右出击。
见到这数十名猛|男握着尖刀,杀气腾腾,四周的民众惊慌失措逃离,虽然金三角常年战乱,但金家防区还算安宁,平时除了士兵进出之外,几乎不见什么刀枪,因此见到大批猛|男要火拼,自然是跑得比兔子还快,所幸没人针对他们。
数十名涌来的敌人戛然而止,宇文彪双手染血的持刀,依旧不动声色盯着他们:“来!”
然后拿捏极准的华丽后摆腿,砸飞一个差点背后偷袭成功的敌人子弟,惊人爆发力砸的后者晃手蹬脚,倒飞三米多。
谁是猎物?
在宇文彪徐徐吐出一口浓烟时,他的眼皮跳了跳,好像发现了什么,猛地侧头瞧向左侧一个路口,几个缅甸人站在十米之外,一个劲儿瞅向他,不像路人,见宇文彪看来,也不避讳,大大咧咧与宇文彪对视,举止神态透着嚣张气焰。
尖刀滑落刹那,宇文彪双手一探,借住了两把,随后脚尖一挑,第三把刀飞射出去。
响声刺耳。
殊不知,单枪匹马直面的他们的家伙,是经历无数次厮杀洗礼的变态,宇文彪贴着吉普车,冷眼看着涌过来的对手,随后一拉车门,咔嚓一声,硬生生扯掉坚硬的车门,随后向上一挡,当!车门挡住十几把尖刀,迸射刺鼻焦灼气息。
两人脑袋相碰,立刻头破血流跌飞出去,下一秒,他又侧滑出一步,尖刀狠狠刺入两名冲来的敌人腹部。
没等其余敌人近身,宇文彪吼叫一声,把车门猛地向前一压,把十几人推翻出去,随后右手一侧一甩,车门轰的一声向侧砸出,把侧边的四五人砸翻在地,接着一侧身子,贴住三名敌人,右臂打在他们手腕,三把尖刀在惨叫中落地。
“各位,我好像不认识你们,不知道为何要对付我?”
“啊——”
远处路人目瞪口呆。
眨眼工夫,又是三人重伤。
他的背后,是一条用殷红血液浇灌出来的道路,横七竖八的伤者们犹在呻|吟哀嚎。
随后,他又对左侧之人脖子一圈,对着右侧之敌猛撞。
“嗖!”
“来……”
“砰!”
十几号人趁机从后面压了过来,威风凛凛的宇文彪身子一弯,一条修长铁腿横扫千军,挥舞尖刀狂奔的四个打手,首当其冲,下半身向前滑,上半身却如同狠狠撞击无形墙壁,凄惨地向后反弹,尖刀翻飞,三人脊背撞地,当即昏厥。
输得迅速输得难看,让敌人止不住沉寂。
车内,一个似水如歌的女子声音淡淡响起:“让他明天过来见我。”
宇文彪隔着店铺低垂的门帘,向司徒错留给自己的两名跟随喝出一句,随后就想拉开车门,就在这时,两侧忽然涌出了数十号男子,气势汹汹向车子包围过来,一个个把手深入腋下,抽出报纸包裹的锋利尖刀,这都是放血的好家伙。
场面诡异且压抑,搞得这帮乌合之众如临大敌,几乎喘不过气来。
四名敌人硬着头皮从后面冲上,尖刀呼呼生风招呼宇文彪。
一人来不及躲避,尖刀入腹,惨叫一声,摔翻在地。
“我是司徒先生的人,我遭受他们围杀,正当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