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秋徽轻声一句:“狗急跳墙啊。”
事发第二天,叶子轩再度来医院探视龙傲天。
龙秋徽伸手一握两人手掌:“你们都是我亲人,千万不能有事。”
龙秋徽俏脸含霜地走了上来,毫不避忌一扭叶子轩腰间的肉:“没有?我爹刚才已经跟我说了昨日一事,你不给他面子,还仗势欺人,让他受尽委屈了,你要否认?那就是说,我爹诬陷你了?他有什么动机诬陷你?为什么诬陷你?”
她还看了叶子轩一眼,眼中有一丝难于言明的情绪。
叶子轩笑笑回应:“放心,我不仅自己会注意安全,也会保护好龙爷。”
龙傲天轻捶叶子轩身板回道:“不会啊,这小子也挺硬的啊,只是长得儒雅一点,这确实是硬伤,不像我,天生阳刚之气,霸气侧漏。”接着又脸色一变,瞪着眼睛望向叶子轩:“不对,秋徽说你软的跟面条似的,你是不是不行?”
“所以我跟龙爷一个演红脸,一个演黑脸,把宇文彪这家伙留了下来。”
飞机消逝,宇文彪像是丢了魂似的,可没有后悔自己选择,叶子轩也没跟他说什么,让他住回七楼好好养伤,接着就把其余匿藏的红门子弟拿下,依照承诺一一遣返东瀛,谁也不知道叶子轩想些什么,但整个叶宫都无条件遵循指令。
刚刚推开厚实的房门,叶子轩就嗅到一抹熟悉香气,脸上微微一喜,抬头望过去,正见龙秋徽坐在龙傲天的身边,手里削着一个苹果,女人一如既往的干练清爽,身材也越发变得成熟,可是肤色稍微黑了一点,显然泰国阳光很猛烈。
疯子四人,将跟朱华润一起回东瀛。
叶子轩咬到嘴唇,痛得尖叫一声,随后望着龙傲天啼笑皆非:“龙爷,你扯到哪去了?”
“我告诉你,我知道我爹这个脾气,真正动怒了才会摔东西。”
龙秋徽身躯一震,随后美丽眸子一睁:“爸,什么男人父亲多点,你越说越离谱了,再胡说八道,我不理你了。”
龙傲天眉头一皱:“冲着我们来的?”
在宇文彪用江湖的方式宣告成为叶宫马前卒时,龙傲天也收住了让人心悸的怒气,不仅让人给宇文彪处理伤口,还答应给疯子四人一条生路,三天内滚出华海,叶子轩也没有浪费机会,当天晚上就派出一队叶宫子弟押解四人去香港。
女儿的闺蜜是自己老婆,越来越彰显杀伤力了。
龙秋徽轻轻摇头,看着两人低声一句:“不好说,最近国际刑警间不停歇打压金三角,连连摧毁他们四条渠道,司徒错是专门负责国内配货的主,他们进入云南,很大概率是为重新建立渠道,只是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防患未然。”
躲开砸来水果的龙傲天,笑着从床上起来,把水果捡起放入水槽清洗,随后走到龙秋徽的身边,笑着一按她的肩膀开口:“秋徽,对不起,是爸爸的错,但那不是戏耍,不是欺骗,是试探,我想看看,你爱男人多点还是父亲多点?”
“真的没有。”
叶子轩淡淡出声:“叶宫在东瀛得罪太多人,将来进入势必处处束缚,很需要一个开路先锋。”
没等叶子轩出声回应,龙秋徽从沙发站了起来,没好气地看着父亲开口:“我要嫁的男人,要硬邦邦的跟石头一样,要挺拔的跟标枪一样,你看这小子,油头滑面,甜言蜜语,身子软的跟面条一样,怎会是我龙秋徽喜欢的男人呢?”
“他只会当场爆头或者暗中一刀。”
叶子轩一脸苦楚:“龙队,我可没招你啊,我完全就是无辜的。”
她还简单介绍一下司徒错:“司徒错是云南人,当初还做过一个自然村的村长,带来三百多户村民制毒致富,产品以吨论计,只是遭遇军警强烈打击,把他三十多名骨干抓了,他也上了全国通缉榜,司徒错走投无路,于是跑去金三角发展了。”
“事情真相很简单。”
叶子轩像是兔子一样躲开女人靠近:“知父莫如女!龙队,你觉得,龙爷会是一个容易动怒的人?当年龙秀姑出事,你见到他动过怒发过火?他向来属于只干不说的主,真铁心要弄死宇文彪他们五个,又哪会浪费时间跟我争执啊?”
她扭头望向父亲,正见龙傲天一脸玩味,还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她很快明白了怎么回事:“爹,你耍我?”她在茶几旁边的沙发坐了下来,恼怒的抓起桌上水果,反过来向父亲丢过去:“你们一老一小,全都是坏人,我不理你们。”
“听说带头的人,是跟朱老生交情不错的司徒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