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西降央一揉酸痛的胳膊,脸上满是惊讶。
扎西降央满头大汗,死死忍住惨叫,避免自己彻底丢人。
取得胜利的如衣没有在乎群情汹涌的黄衣男女,看着扎西降央漫不经心抛出一句,随后上前拿起一个箱子,同时对着两个广告牌踢出两脚,咔嚓声响,广告牌断成两块:“华国博大精深,不是你这种狂妄自大的井底之蛙能够践踏。”
“说好切磋,怎么把人打伤?”
这一脚分毫不差的点在了对手双腿膝关节内侧,极其简单一招,却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妙处。
“砰!”
黄衣女子摔飞出去,倒地喷出一口鲜血,牙齿掉了两颗。
本已凌空旋身一百八十度的黄衣喇嘛,竟被如衣这一掌拍的又旋转一圈。
见到扎西降央如此嚣张,不少男性游客也不再顾及形象,纷纷指着前者大骂起来:
有人故意起哄,有人真的兴奋:“和尚,快动手啊。”
叶子轩又弹出三颗石头,打中另外三人的膝盖,化解她们对如衣的纠缠。
“小姑娘,有两下啊。”
一个黄衣女人站了出来,冷哼一声:“我一只脚就能打倒你。”
如衣保持着如水平静,貌似鲁莽的不闪不避,等拳头贴的很近的刹那,双脚一沉,鞋底与地毯剧烈摩擦,下一秒,如衣右脚滑步如趟泥,肩膀便与扎西降央的拳头重重相碰,砰!惊人的一幕发生,降央甩着胳膊跌跌撞撞后退七八步。
虽然如衣的强大远远超出扎西降央想象,但他没有就此停滞,脚步一挪,双腿又是连连轰出,直接点向如衣咽喉和胸膛,速度极其迅速,如衣左手挥出几个圆圈,行云流水化解对方的攻击,一连串的碰撞声,在对抗中不断爆炸开来。
只是不论周围人多么不可思议,多么惊诧,黄衣女子败了,被同伴狼狈不堪的抬了回去。
面对黄衣喇嘛的蔑视表情,还有对方阵营二十多名男女的不屑,如衣的俏脸保持着如水平静,声音轻柔而出:“武者无男女,别说废话了,动手吧。”她手指一点箱子补充:“我等着拿你一百万捐献佛祖呢,希望你也别让我失望。”
“呼!”
话音未落,人群已爆发高亢呼喊:“揍这嚣张的和尚。”
漫天的萧杀气息中,如衣依旧不动。
他上步踏地,腾空悬着身子,来了一记霸气十足的横扫,干脆利索,杀伤力巨大,显然想要一招败敌讨回彩头,虽然这不是以命搏命的擂台,但依然没有人愿意这样被横扫,因为承受这样的重击,轻则丧失反抗能力,重则断手断脚。
说完之后,她趁叶子轩没彻底反应过来,迅速从人群中消失。
夕阳西下。
腿脚无奈泄尽所有力道,落地,地毯被他双脚撕裂几道口子,露出水泥地板,落地后的扎西降央再瞧如衣,眼底浮现前所未有的凝重,手脚却丝毫没有停滞,双脚刚沾地,迅速欺向如衣,一拳轰出直打如衣的胸膛,简单且犀利迅猛。
叶子轩微微一怔,随后轻笑一声:“如衣,还好吗?”
如衣望着扎西降央淡淡出声:“刚才那一战,算不算一百万?”
叶子轩望着如衣的眼睛,多了一抹欣赏,数月不见,如衣的身手又精进了不少。
“你输了!”
这一拳石破天惊,声势骇人,拳头不偏不倚正砸中扎西降央的脚心,一记沉闷响声炸起,骨头寸寸碎裂声,刺|激着每个人的耳膜,扎西降央庞大身躯好似撞击到铁板的乒乓球,倒飞四五米跌坐在有些凌乱的地板,一条右腿算是断了。
接着又向众多游客喝道:“难道华国的男人都死绝了吗?要一个女人来抛头露面?”
扎西降央止不住的皱眉,看似坐以待毙的对手令人深感不安,用尽全力招如覆水难收,何况周围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扎西降央凌空跨越两米多,即将得手一刹那,如衣轻轻动了一下,侧身蓄力,然后大幅度甩出手臂,右拳击出。
在如衣说完提着一百万转身要跳下擂台离去时,扎西降央的八名徒弟上前堵住她的路,义愤填膺要她放下钱财赔偿扎西降央,游客见状也变得愤怒,上台争论,保护如衣,跟如衣交过手的黄衣女子娇喝一声,抓起一块碎裂的广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