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轩淡淡出声:“二,你告诉我,背后的人,我让你滚蛋。”
“这里只有一个声音。”
这一枪打在关节,契科夫再也无法忍耐,惨叫一声,左臂鲜血淋漓。
自大的契科夫真不了解叶子轩的秉性,叶子轩对他强硬不置可否地一笑,随后枪口一偏,对契科夫的胳膊一枪,扑!又是一声闷响,契科夫的胳膊又多出一个枪洞,在他死死忍住疼痛的时候,叶子轩又一挪枪口,面无表情又是一枪。
子弹洞穿灰衣越人脑袋,后者身躯巨震,摇晃两下摔倒在地,死不瞑目。
此话一出,百余名宾客顿时沉默,跟着契科夫起哄,未必能拿回赌注,搞不好还会被叶子轩枪杀,听从何长青他们的话,八成能收回丢出去的钱,场面很快倾向叶子轩一方,契科夫愤怒不已,可面对这一招,他又根本无法出手化解。
“一,拿出一千万,留下两只手。”
被十余名壮汉簇拥的阮飘飘穿过走廊,走入犹如惊弓之鸟的人群,看着浑身是血满地打滚的契科夫,俏丽的脸蛋越发难看,她先是怒视合作伙伴何长青,上纲上线把罪名扣在后者的头上,随后又望向提枪的叶子轩,一脸威严的喝道:
“你只欠我两只手,我要你命干什么?”
契科夫低喝一句:“你究竟想怎样?”
叶子轩把枪口转到契科夫的手腕,那份滚烫崩溃着后者的意志。
“啊——”
契科夫吼叫一声:“你会后悔的。”
直接动枪!
叶子轩满脸戏谑盯着受惊的契科夫,笑容格外好看,随后又是一枪,又打出一个枪孔:“两只手都是我的,我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说话间,他又先后开出两枪,契科夫连连惨叫,左臂多出五个枪孔,排在一起,显得触目惊心。
叶子轩淡淡出声:“我有很多法子让你心服口服,只要我封锁现场,叫第三方来检验你的狗王,所有人就知道事件真假,你也不用拿群众压力来对付我,我只要把他们的钱还回去,你说,这百名宾客,是为你说话,还是为我说话?”
还有阮飘飘愤怒且无奈的颤抖:“混蛋——”
叶子轩的强横瞬间萧杀全场的喧杂,还有汹涌的群情,谁都没有想到,话都还没说完,叶子轩就对契科夫射出一枪,不言道理,不问底细,公共场合肆无忌惮开枪,在场百余人,有不少非富即贵的主,但没有人能做得出叶子轩的事。
契科夫忍着腿部的疼痛,很无辜也很无赖地摊手冷笑,他自觉着也算一号人物,区区危险算得了什么?而且自己已经挨了一枪,这个时候软了骨头,这份疼痛就白忍了,也会让背后的人唾弃:“你有本事就爆掉我脑袋,绝不皱眉。”
这几枪下去,整个斗狗场都死寂了,契科夫身边的同伴也呆若木鸡,先前的义愤填膺烟消云散,更多是由衷的畏惧。
只是叶子轩的枪口没有偏转。
几个同伴吼叫着冲上去,却被蝴蝶燕他们轻松撂倒,惨叫抽搐。
随着这两个字哼出,蓝衣女子俏丽的容颜微微一变,多了几分狰狞,气势压人,阮飘飘,涂山赌场的官方代理人,常年出入越国权贵场所,总统大厦也是常客,搞出今晚这好戏,不过是给何长青下马威,让上面看到何家并非是万能。
“这是什么场所?”
“何长青,你要赌场倒闭吗?”
“小子,你干吗?”
在叶子轩要扣动扳机的时候,契科夫身体颤动了一下,艰难挤出一句:“我背后的人,是阮小姐……”
“赌场不准斗殴,开枪,你难道不懂规矩吗?”
何长青跟何家的介入,官方转让的三成股份,还有何长青要求的经营权和话语权,让阮飘飘感受到巨大威胁,不仅是未来利润受损,搞不好还会被翻出旧账,所以希望借助契科夫的手,打压何长青让他无法冒起,谁知计划出了变故。
在阮飘飘举步走入斗狗场的时候,灰衣越人又轻声补充一句:“你还是先打几个电话为好。”他还认出大姐大蝴蝶燕也在里面,继而猜测出叶子轩的显赫身份了,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那家伙就是杀掉阮大智和越文妃的主,叶子轩。
契科夫又是一声惨叫,本以为强大靠山来了,他不用再遭罪挨子弹,哪曾想死扛到底换来的是叶子轩戏谑。
“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