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唱歌,我跟你回酒店。”
何子离一片欣慰安静喝着糖水,叶子轩扬起笑容跟其余何家人谈论,期间何母起身去了一踏洗手间,五分钟后回到房间的时候,她的脸上多了一股八卦神情:“刚才去洗手间,见到一个小子死命拖女的,直接往一个没人厢房拖去。”
而且随着娇柔身体一起晃动,一片白花花的胸部映入包永搏眼里,春色无边,他红着眼,喘着粗气,直接将她双腿架起来,他不由狞笑这世界,还是暴力来的实际,远比花心思泡妞更能节省时间,而且很是享受这份霸王硬上弓的快|感:
还没有等包永搏反应过来,一只手探了过来,抓住包永搏的脖颈,随后猛地向后一拽,后者如炮弹般跌飞。
叶子轩望着神情犹豫的袁丹娜忽然出声:“丹娜,没必要进去了,我直接送你去警局吧。”
“敬酒不吃吃罚酒。”
“如果你不解气的话,我自扇两个耳光。”
在袁丹娜恋恋不舍走入厢房后,叶子轩又在门口等了一会,听到里面不断传出的笑声,苦笑一声,转身回八号厢房。
袁丹娜带着哭腔扭动身体,微微啜泣,楚楚可怜,却丝毫不能打动眼前的禽兽。
身边两人也劝告着袁丹娜,大家同学一场,没必要伤了和气。
就在包永搏狞笑着要占有袁丹娜时,房门忽然被踢开了,两名同伴惨叫着跌入进来。
“喝斥我没见过小两口耍花枪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辩驳,袁丹娜连珠带炮开口:“我给你借口,是希望大家都好下台,不至于僵硬了关系,毕竟大家都同一学校同一社团,你也是我的学长,你却一定要撕裂脸皮,行,我现在告诉你,今天,我就不陪包少怎么了?”
可她却根本无法从对方手里挣脱,对方的力气不是她能够抗衡,而且她已经绝望。
她还摸出一张纸条:“那女孩被拖行中,还掉了一张纸,我以为有什么秘密,结果一看,只是一个电话号码。”
在祝六顺眉头轻皱时,高园园瞄了叶子轩一眼,感觉有点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随后散去念头:“丹娜,走吧。”
“丹娜,我不是这个意思。”
在袁丹娜痛苦震惊却无法反抗的泪水中,包永搏直接拽下她闪烁黑泽的丝|袜,直接将丝|袜拽到膝盖位置。
叶子轩看到这架势,知道袁丹娜难于扛住圈中人的压力,毕竟都是同学和闺蜜,以后还要在同个学校和社团打转,闹僵关系只怕会被指指点点,他理解,何况在他心里,校园友情总是有着一点底线,所以点点头回应:“不用客气。”
说到这里,她拿出钱包,抽出一叠钞票,砸在祝六顺身上:“我虽然穷,但几千块还是给得起。”
十三号厢房,空无一人,袁丹娜眼泪四溢。
见到同学出声劝告自己,又见到祝六顺自扇耳光,还有他对叶子轩的道歉,涉世未深的袁丹娜嘴角牵动,怒意不知不觉散掉了大半,同时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于是收回砸出去的钱,艰难挤出一句:“好,我当祝部刚才说的是醉话。”
在何家成员哄笑中,何母又向叶子轩跟何子离一笑:“我不是说你们呵,你们花枪越多,妈越高兴。”
叶子轩淡淡出声:“见过畜生,没见过这样的畜生。”
叶子轩一看纸条,脸色瞬间一变,下一秒,一丢碗筷冲了出去。
正要教训祝六顺的叶子轩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羞涩女孩如此霸气,在他多了一分兴趣看戏时,袁丹娜指着脸色难看的祝六顺喝斥:“我早上跟园园在外滩被人抢夺,手机和项链都差点被夺走,警方找我过去录口供,有什么不对?”
何母摇摇头:“这年头,恋人越来越不像话,不仅喝得醉醺醺,还当众耍花枪,只是我感觉怎么都不像情侣打闹,看起来更像是强抢民女,不过服务员和其他食客路过都没反应,加上这年头应该没当众抢民女的戏码,真是难判断。”
“大家都等着你拍照呢。”
袁丹娜像是炸开羽毛的孔雀,毫不客气斥责面前拉皮条的家伙:“吃他的,喝他的,住他的,你以为我想啊?我不止一次想要交钱,是你们说一个团队不要客气,现在反过来指责我不识好歹,要不要脸?三千块够不够?我还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