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虎轻轻摇头:“不清楚。”
飞叔当时很高兴,觉得凤来和叶子轩成不了气候,于是早早躺下准备养精蓄锐。
一切都是红义安干的!
见到呆愣的飞叔他们,叶子轩笑容灿烂:“飞叔,早上好。”
童虎艰难挤出一句:“叶少对和记有不少功劳,杀掉陈本胜更是让和记化险为夷,他做老大,十年八年,无所谓。”
大约半小时后,车队缓缓的驶进了和记总堂。
让飞叔异常欣慰的是,社团元老,江湖大佬,全部出声附和自己,和记的事,和记解决,和记的位置,和记人来坐。
同时,他们把更多注意力落在和记跟叶宫身上,原本想要打压后者的念头,随着陈本胜横死再无踪迹。
“至少我们有一座靠山,砍人也不用畏手畏脚。”
“最重要的一点,叶子轩做了老大,两年后,他会允许重新选人?”
昨天被凤来顶撞一番后,会议就不欢而散,飞叔也没有留在总堂等待叶子轩,而是带着亲信回家里做事情,他第一时间把家人全部送去国外,随后拿起电话联络所有老臣,还有一些江湖过气大佬,有意无意表达自己寻求支持的意思。
凤来和百余名骨干齐声喊道:“飞叔好!”
“其余元老和堂主没来总堂吗?鬼头王死了,他们不用干事了吗?不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吗?”
“飞叔,你怎么了?”
飞叔脸色一沉:“给他们打个电话,开会了,今天早上必须作出决断,谁不来,就当作谁弃权——”
陈本胜死了,飞叔既有社团转危为安的欣慰,但同样有叶子轩压力的焦虑。
“如果不让叶子轩上位,你觉得社团谁合适呢?”
童虎见飞叔没有说话的意思,于是便识趣的将心思放到了开车上。
这引得不少人斥责港府没有人权,但也让更多人开始闭嘴。
在走入大厅的瞬间,飞叔像个白痴一般,呆呆的愣在了原地!
神情,一个个说不出的恭敬。
飞叔吐出嘴里的香烟,脸色一沉:“混账,没有他,我照样能跟陈本胜对抗,二十万兄弟横下心,还搞不过陈家?”
于是,有人信誓旦旦的说,是官方恼怒西方媒体施压,采取龌蹉手段杀死了陈本胜。
似乎一切形容词,都不能准确的表达出,众人心中的震憾和失落。
但夜里三点钟的时候,飞叔做了一个噩梦。
童虎叹息一声,闭嘴不再言语。
尽管没有明确证明表明是叶子轩杀人,但飞叔知道是叶子轩所为,这个消息让他呆愣不已,叶子轩真杀了陈本胜?
早晨,一缕抹红滑过天际,在淡蓝天空中显得格外清渐,太阳从东方升起,原本清静的街道上,渐渐热闹了起来,车辆和行人也多了不少,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不管昨晚死了多少人,诞生了多少阴谋,于普通市民来说,没半点关系。
随后,童虎的脸上也多了一抹惊讶,视野中,大厅挤满了人,全是和记骨干和元老,还有一帮过气的江湖大佬。
后座上,飞叔没有睁开眼睛,只是轻轻咳嗽了一声,嘴里香烟随之抖动两下,心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大豪门,占尽地利优势,聚啸数百人,还有红义安和官方偏袒,可依然敌不过叶子轩碾压,一夜之间,灰飞烟灭,这使任何一个帮派大佬,都情不自禁的兴起兔死狐悲的感慨,并在忽然间发觉,自己自认为的风光事迹都成了花瓶。
在他们中间,坐着一身白衣的叶子轩,手里握着一支龙头棍。
只是官方虽然摆出可以接受考验的强势,但各种各样的小道消息,却依然像是长了翅膀一样,四处流传,香港民众议论纷纷,由于有很多人,都切切实实的看到了警车进入,听到了震耳欲聋的杀喊声,因此对官方媒体报道嗤之以鼻。
飞叔毫不客气喝斥一声:“什么大势?这是和记的事,何时轮到一个外人做主?”
“呼——”
七点半,一辆黑色的宾利车,在十多辆商务车的簇拥之下,平稳地行驶在街道上,昂贵的车型,高贵的气质无一不让路人侧目,寻思里面坐的是哪个大人物,汽车里,和记骨干童虎一边开着汽车,一边通过反光镜观察着飞叔的脸色。
“飞叔,您今天气色看起来不是很好,是不是昨天没休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