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或者,你想要做孙子?”
叶子轩淡淡出声:“权少,看来你是铁了心,要给我送钱送女人了。”
“啊!”
权相国嘴里喷着酒气,点着娥娜多姿、笑声悦耳的南韩女子,用言语刺|激着叶子轩:“一对七,一场决胜负,如何?你赢了,赔礼道歉全算我的,而且我还会当着大家的面,叫你一声爷,如果你输了,照着我要做的来一遍就是。”
“轰!”
“很好,这一战,我来。”
叶天荡喝出一声:“权相国,你会不会太无耻一点?你们这批人不弱,天龙就算再厉害,对付七个也够呛。”
连续六场被南韩人打得满地找牙,还是三个女人取得胜利,这让叶天荡按捺不住喝骂一声,今天实在太憋屈太窝囊,他恨不得亲自上场收拾这些女人,可是开战之前定了规矩,他和权相国都不能上台,避免伤了双方最后的一条底线。
叶天荡的手下闻言又喊叫起来:“混账东西,找死是不是?”
“啊——”
随着蒜头鼻青年的一声惨叫,第六场就这样简单的结束。
蒜头鼻青年失去重心前冲,但也没有就此慌乱,挥拳砸对方面门。
说这些话的时候,叶子轩的目光饶有兴趣盯着权相国,跟金宁秀的一战之后,权相国应该对自己有不小的了解,按道理不该这样挑衅自己,还把胜利果实拿出来败家,可这家伙现在却摆明要自己出手,他捕捉对方神情查看是否端倪。
叶子轩向权相国勾一勾手指:“这应该不妨碍你们布阵吧?”
他哼哼不已:“身为当事人,我和叶天荡不能亲自出手,他旗下的走狗又全是废物,剩下的两场对战,他一定会输得惨不忍睹,叶少,你如果不站出来,只怕他真要自认孙子,你跟他同一个家族,他被我羞辱,也等于你被我羞辱。”
权相国身边的十多名女子娇笑一声,却没有跟叶天荡他们过多争执,只是给朴喜善喊叫着加油,似乎觉得口头便宜没意思,还不如用血淋淋事实来打击,如不是双方眼神凌厉,这些女人的存在以及娇喝,很容易给人营造玩游戏态势。
权相国哈哈大笑:“他肯定不会上的。”
“确实窝藏居心,只是对我没有意义。”
没等权相国把其余六名女子叫上去,被叶子轩蔑视的朴喜善眼神一冷,直接动了,绷紧身子猛地前冲,像离弦之箭。
朴喜善摔倒震颤声,回响不绝。
简短的安静后,现场就变得喧杂起来,有女人的地方就永远有她们充满好奇的议论,很多女人盯着叶子轩评头论足。
“你妈的,想死啊!”
这是当代青年诗人晓桦,《致额尔金勋爵》的诗句。
叶天荡他们爆发几记短促叫好声,汤兮兮也拍拍手,只是笑容尚表完全绽放,蒜头鼻青年甩出的长腿,竟被对方稳稳夹在两手中间,狼狈的用一只脚踩着地板,来不及做任何反应,朴喜善白皙手指一挪,把对手的脚踝猛地向后拉扯。
可惜叶天荡不给他们几乎,叶天荡看着叶子轩,犹豫一会开口:“天龙,上或不上,你自己决定。”
然而这一切已在朴喜善的意料之中,她从容不迫的松开手掌,俯身,躲过对方势大力沉一击的同时,微抬右脚,绷着脚尖扫出,扫蒜头鼻青年堪堪支撑住身体那条腿,扑通!一声脆响,蒜头鼻青年很凄惨的一个劈叉,痛的龇牙咧嘴。
“荡少,没人可用了吗?”
叶子轩脸上保持一丝笑意,拍拍权相国的肩膀笑道:“知道我身手宗师,还让她们给我虐?你圈养的这些女人,身手确实不错,只是面对我依然只有被吊打的下场,你不好好赢这一战或见好就收,刺|激我出手,钱多?还是女人多?”
坚硬膝盖轰击蒜头鼻青年后背,直接把后者撞出了高台。
“狗日的!”
权相国咧嘴一笑:“没人一战就认输吧,我保证不会笑你。”
权相国哈哈大笑起来,转身面对着叶子轩开口:“理由有很多,比如今晚把你打伤了,两天后的棋战,我就更加有把握了,可以说我是舍小搏大,你出手赢了,大不了我自认孙子,叫你一声爷,万一你输了,受伤了,我可赚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