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宁在负一楼包了一个区域,还要了人均八十八的自助餐,菜肴、果汁、小吃很快端上来,上官宁他们欢笑着拿起盘子装了一堆喜欢的食物,一个戴着眼镜类似柯南的男孩,举起手中果汁笑道:“宁宁,祝你再下一城。”
“这样打我们宁宁,还要不要离开这里?”
这些处于成年门口的华中学生,残留着应有的纯真和简单,端起手中杯子喝个痛快,就在这时,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阵骚动,随后就见十余名时尚男女大步流星走了下来,一个个盛气凌人,其中谷小曼更是有着一股冷艳。
这边事情闹开,楼上楼下的客人纷纷探头,看着这一出好戏。
这几句话一出,全场看好戏的人更加兴趣盎然,上官宁的同学则微微一愣,想不到是争风吃醋的场面,上官宁闻言愤怒不已,针锋相对喝道:“第一,我跟高胜寒从来就不是男女关系,很多人都知道我一直在拒绝他。”
“干!”
谷小曼一脸讥嘲:“总之,胜寒是因为你受伤,你要识趣的话,马上跟我走,去胜寒床前跪着求原谅。”她的眼里闪烁一抹戾气:“否则我要你付出惨重代价,你信不信,我让人当众剥了你衣服,再封了你家小旅馆。”
“上官宁?”
这一番简短有力的宣言,立即激起眼镜男孩他们的士气:“道歉!道歉!”
身边不少大个子也都出声喊叫:“就是,宁宁你可要共富贵勿相忘啊。”
谷小曼盯着上官宁重复一句:“你就是上官宁?”
“脑子别想太多了,宁宁轮不到你垂涎。”
“胜寒如今还躺在医院,生死难测,你却跑来这里庆贺?”
她很诚实的告知心声:“所以一看白衣少年,我差点就给宁宁跪了。”
上官宁晃动着手中果汁笑道:“我就是随手画画的,根本没有去想什么奖不奖,兴趣爱好。”
“还牙尖嘴利的?”
谷小曼冷冷环视众人,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白皙手指,肆无忌惮点着上官宁他们:
谷小曼一股子犀利:“你说,我不打你这种女人打谁?”
“你干什么?你怎么打人?”
华中对面,石头坞。
上官宁跟高胜寒保持距离,也是华晨龙告知后者不实诚,暗地里常踩几只船。
“行,我这人厚道,给你们时间!”
刘海女孩替上官宁争辩:“我相信宁宁不是乱搞的人,你们这样诬陷她,真的好吗?”
“不瞒你们,我有时背着书包从补习班出来,就是这样茫然站在路口。”
“三教九流,黑白两道,有多少叫多少。”
谷小曼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拿起一杯鲜红果汁,狠狠泼在上官宁的精致脸上,后者本能闭上眼睛,在全场发出哗然时,谷小曼左右开弓,啪啪两声,上官宁脸上又多了两个红印,疼痛还让她重新睁开眼睛,喊出一声:
二十多人齐齐喊道:“干!”
“我要你,现在向我道歉。”
“闭嘴!闭嘴!全给我闭嘴!”
占地近千平方米的石头坞构造很特别,它没有跟普通的餐厅一样中规中矩,而是仿照罗马角斗场隔出舞台和看台,客人进入门口后,就有两部旋转楼梯通向负一楼,负一楼除了厢房外,还有就是一张张就餐的环形石桌。
“哇,宁宁,你这是装叉啊。”
“第二,他昨晚被人打伤的原因,你我心知肚明,如果你不清楚,我不介意当众说出来。”
“如果能吓住我和这帮朋友,我磕头叫你们一声爷。”
她很高兴,自然要把叶子轩叫来分享。
眼镜男孩想要说些什么,证实自己判断没有错误,但看到上官宁的灿烂笑容,他又把话吞了回去,虽然很多证据都表面上官宁有心上人,但没有见到两人在一起,他宁愿选择性不相信,同时苦恼啥时可以断了这丝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