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顿时有些慌了,但嘴里仍然硬道:“就是你害!”
时国宇装作恍然大悟地道:“哦,我明白了,应该是三大爷合伙一大爷、二大爷贪墨我父母的遗物与抚恤金的事,东窗事发了吗?三大妈,你被街道办批评教育不会也是这事吧?”
三大妈口气终于软了下来道:“那是一大爷干的事,钱也是一大爷分给我们家老阎的,可不关我们家老阎的事,更不关我三大妈的事!”
时国宇道:“哦,不关三大爷的事?那红星小学的确不该处分三大爷,但那也不该怪我啊,三大妈,你找错对象了,你该去找红星小学乱来的校长啊!”
三大妈一时被怼住,但想了想,祸根还是在时国宇身上,耍无赖地嚷道:“就是该怪你,怪你,怪你!是你这个害人精害的,你怎么就没有被傻柱打死掉呢,还活着干什么!”
这话就够恶毒了,时国宇看向三大妈的眼神不禁犀利起来,怒道:“三大妈,我敬你一声三大妈,不是你就能倚老卖老地欺负我,你抢夺烈士遗物与抚恤金还有理了是不是?你再胡哔哔,我会用事实告诉你烈士不可辱,我,烈士的后代,同样不可欺!”
“怎么?你这臭小子,你还敢打我!”
“要不,你试试!”
三大妈这时才注意到时国宇的目光不善,简直要喷出火来,不禁退了退。
三大妈在大门口的嚷嚷声,早惊动了不少院子里在家的人。
前院白荷的奶奶、杨先贵家的婆娘,中院雷登贵家的婆娘、杨贵荣家的婆娘、陶智华家的婆娘、李木匠家的婆娘,都放下了手工活,跑了出来。
一看是三大妈在欺负时国宇,纷纷表现出同情的神色。
悄悄地议论着下午街道办王主任到院里宣读的对三大妈等人的处分决定。
不过,除了白奶奶、雷登贵的婆娘、杨贵荣的婆娘敢站在时国宇的身边,敢出声指责三大妈的不是外,其他人都站在远远地吃瓜。
因为三大妈是三大爷家的婆娘,平时也没少算计他们,她们也是敢怒不敢言。
正院西屋的贾张氏牵着6岁的孙子棒梗也出来了,一看是三大妈正在骂着时国宇,顿时也上前帮腔,跳着脚咒骂时国宇。
贾东旭那天虽然没有参加殴打时国宇,但被人举报平时也有欺负时国宇,也被轧钢厂处分了,工级从二级钳工降为学徒工,还被罚去扫厕所三个月。
工资从38块6降成学徒工的18块,每月整整少了18块6,这不是要了她全家命吗?
爱财如命的贾张氏怎么能忍得了,她比三大妈骂得更凶,“九阴白骨爪”差点就划花了时国宇的脸。
才6岁的棒梗仗着有奶奶撑腰,也大着胆子捡着小石块朝时国宇扔。
时国宇被气笑了,一伸手抓过棒梗,把他的裤子退到屁股下,朝着他白嫩嫩的屁股上就拍,拍得棒梗哇哇大叫,喊奶奶救命。
贾张氏这时才慌了,“九阴白骨爪”乱舞,边舞边骂朝时国宇扑来,“你这克死父母的短命鬼,断子绝孙的小绝户,快把我大孙子放下来了!”
时国宇将棒梗一手举了起来,威胁着贾张氏,“你再乱骂,我就将你孙子摔死掉!”
贾张氏看到时国宇红着眼,真的一副拼命的样子,顿时害怕了,喊道:“不要啊,我不骂了,时家小子,你快把我孙子放下来吧!”
见贾张氏不骂了,时国宇将棒梗放下,棒梗吓坏了,哇哇哭着跑扑向贾张氏怀里,贾张氏抱着棒梗退得离时国宇远一点,正想继续开骂时,三大妈已指挥自己的两个儿子阎解成和阎解放朝时国宇冲去,她毕竟是大人了,不好出手欺负小孩子,就叫儿子出手。
阎解成38年生,如今20岁,去年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在家待业。
阎解放44年生,今年16岁,在东城一中读初三。
今天正好是组织生日,学校放学得早。
本来是与老爹阎埠贵一起回家的,但老爹今天被学校处分了,罚去扫厕所,没有到点,是不能早退的。
三大妈以为就凭阎解成一人就足以对付时国宇这小崽子了,现加个阎解放,还不是完虐时国宇了!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