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
黎苏：“？”
好看就好看，但这不是你戳他腮帮子的理由！
黎苏清亮的眸子盯着君离渊戳他腮帮子还没收回去的手指，眼神幽幽怨怨。
君离渊动作一僵，收回手假咳了一声。
那什么，他也不是故意的，是手有自己的想法。
黎苏：……信你就有鬼。
“小画妖……”
“黎、苏——”不满意把自己喊成画妖，黎苏都拖长了声音强调自己的名字。
“……好，黎苏苏。”
黎苏：“？”
不是，他礼貌吗？
黎苏眼珠子一转，露出一个软软的笑，“离渊渊，喊我干嘛？”
君离渊身子一颤，被恶心到了。
他听过太多侮辱性的名字了，小时候被人什么脏词都骂过，但唯独没有人喊过自己这么恶心肉麻的昵称。
连他早亡的母亲都不曾！
“……小画妖，你好好说话！”
君离渊将黎苏抵在墙上，冷下脸来倒是有几分唬人。
但也只是唬人罢了。
黎苏哪里会怕他。
他抬起下巴，轻哼了一声，“你也好好说话！”
“……”
活了二十几年了，君离渊是从来没见过胆子这么大的人……妖。
“既然知道我名字，应该知道我是谁对吧，不怕？”
君离渊脸色冰冷难看，与刚刚“和颜悦色”不同，现在的他，说他下一秒要砍人都行。
但偏偏黎苏不仅不怕，还越想挑衅他了。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刚刚还推我！”
黎苏边说，还伸出一根手指戳戳君离渊的胸口，小脸微抬，嚣张得很呢。
“你知不知道，我一个小小法术就能把你杀了！”
“现在还敢这么和我说话，你胆子也太肥了！”
君离渊：“…………？？”
到底谁在威胁谁？
不过，人和妖，好像是人要更怕妖来着……也不对，话本子里，算计人的妖可都没有好下场。
谁输谁赢还未可知呢！
君离渊低头看看戳着自己胸口的手指，笑了笑，抬手握住了。
黎苏：？
“你干嘛？放开！”
“不放，你还真想杀我？”
既然一个小法术就能杀他，可小画妖到现在也没动手，还问他拿了衣服。
既然穿了他的衣服，人……妖就该属于他了。
“乖一点，别惹我生气，画可还在我手上。”
黎苏：！！
好哇！君离渊这个狗男人居然用画来威胁他，他是能被威胁到的吗？
……好吧，现在还真是。
他现在寄居于画里，修为还没恢复，都不能离开画五十米。
兔子又不靠谱了，给了他一个修为受损的身份。
黎苏脸色变化的神情让君离渊确定自己猜对了，那幅画对小画妖十分重要。
有弱点才好。
君离渊满意地笑，握着黎苏的手忍不住摸摸捏捏。
这妖是怎么长的，如此合他心意就算了，手捏起来的感觉也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