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傻傻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发生了什么。
只记得柯离挥剑的瞬间，两人便一剑落败了。
“不行，再来！”
本着不服输精神，九条悠璃再次握紧剑，指向柯离。
苏宁宁未多说，只是和九条悠璃一般，看向柯离的眼中满是战意。
柯离的杀意让两女身体颤抖，但现在她们已经逐渐适应，并逐渐克服。
见状，柯离微微笑着，道：
“那就再来 。”
两女再次挥剑向他，柯离剑如行云流水般而动，一剑斩破两女的剑势，再次锁喉。
柯离没有多说，只是收起剑，轻轻往后走了两步，留出空间让两女再次准备好。
苏宁宁和九条悠璃对视一眼，已习惯落败，眼中战意丝毫不减，再次攻向柯离。
不停的落败。
一次又一次的握起剑挥向柯离，不知不觉间，两女已经渐渐熟悉杀意，从开始的感知到杀意便会不自颤抖，到现在可以正常战斗。
两女没感觉到的，她们的每一剑开始带上不明显的气势，带上和柯离一样的杀意 。
不知不觉间，两女与柯离交战的时间稍微长了些，从一剑落败变成两剑……三剑……
某一个契机，两女身上的气势猛的一变。
累得瘫倒在地，顾不得汗水流淌。
“呼……呼……老柯，你真是个怪物。”
苏宁宁抱怨着，连说话的喘不过气了。
九条悠璃也没好到哪里去，汗珠随着脸颊落下，喘着气。
“呼……呼……不是，我的剑连碰也没碰到你。”
对此，柯离微微笑着，两女才一境凡之境，要知道当时二境巅峰的李晨阳和韩林一同上，也和两女没什么区别。
柯离轻轻走到一旁，给两女递过毛巾。
“感受到了吗？虽一直落败，但此刻的你们与上一刻，已经是天差地别了。”
苏宁宁和九条悠璃闻言，瞬间便回想起了刚才的状态。
不知从何时起，她们挥向柯离的剑变得无比顺手，自然……如臂膀般伸缩自如。
见两女已经明白的表情，柯离轻轻拍了下她们的肩膀，微笑道：
“恭喜你们，抵达全新的层次，抵达了由凡入精。”
“凡？”
“精？”
两女疑惑的看向柯离，显然不理解这两个词。
对此，柯离只是缓缓解释道：
“一境为【凡之境】，不久前你们处于的境界，二境为【精之境】，你们刚踏足的境界。”
“这姑且是我对【技】，也就是包括剑道在内的诸多技的等级划分。”
“这……第一次听说。”苏宁宁喃喃道，想起看过的小说：“就像小说中的那些武学境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