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就想起了盛夏。
都快半个星期过去了,自己脸上的伤痕不但没好,甚至还有些溃败,最后去诊所拿了点药涂上。
等到盛夏回来的时候,恰好被她看了个正着。
圣母之所以被称为圣母,那是因为他们敌我不分。
于是盛夏心疼的看着李胜男,仔细的询问对方的脸是怎么了?
可能家属区的人也知道盛夏是个什么德行,所以这种事情一般都没人在她跟前说的。
李胜男听到自己的死对头,对自己嘘寒问暖的,当时心中闪过一个念头。
“盛夏……我的脸上都是叶繁星那个贱人打的!”
“她不但把我男人打的半死,就连我的脸也被她打的毁容了……呜呜……我知道我错了,不该像以前一样找她麻烦,但是她也不能不管我们的死活,把我们打成这样呀!”
李胜男一向非常强势,盛夏难得看到她在自己面前如此低头的样子。
在她心里知错就改,就是好同志。
而那个动手打人的就是错的。
有些人就是这样,擅长把自己站在正义的一方肆意的去审判别人。
实际上就连自己的是非观都是偏的。
无论如何,盛夏算是被人怂恿了。
她先是把李胜男带到家里,细心的帮她处理了的伤口。
随后这才拉着李胜男的手从家属区走过去。
原本这两个人一见面就是李胜男找茬,然后盛夏反驳。
一见面就能吵起来的斗鸡眼,没想到这个时候却能和平相处,这一幕惊呆了许多人,还有不少喜欢看热闹的跟在两人身后。
盛夏的脚步越发的有力了。
如果叶繁星在这一定会知道,这个女人明显就是表演型人格。
她的善良是需要天下人看见的。
一行人穿过院子,直接来到了叶繁星的家。
叶繁星安静的坐在院子里的桌子上写着字。
清风吹起她额角的头发,一下子花了许多人的眼。
“叶繁星同志!”
明明是一声温柔的呼唤,可是叶繁星就是听出点别的意思来。
潜意识里她就不喜欢这个声音的主人。
叶繁星抬起头,看到李胜男得意的站在那里。
在李胜男的旁边有一个穿着白色布拉叽的女人。
那张脸只能算得上是清秀,明明是一张普通的不得了的脸,硬是要装出一副悲悯众生的模样。
叶繁星的第一感觉就是觉得这个人好假。
不过来者是客。
叶繁星还是打开门把人放了进来。
“你好,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哪怕是盛夏都觉得有些怀疑面前这个人像个柔弱的小团子,是怎么可能把李胜男打得毁了容的?
“叶繁星同志,我是盛夏……”
听到自我介绍,叶繁星瞬间就想起来了,这大概就是这段时间不在家属院的那个圣母了。
看着她拉着李胜男的样子,叶繁星十分的清楚,这怕是被李胜男利用过来找自己麻烦的了。
“叶繁星同志我觉得不管李胜男同志做错了什么,一动手打人终归是不对的,而且做错事的是李胜男同志,你怎么能打他的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