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琳照做之后，脑海里崩坏意志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声，不再影响她，金色眼眸恢复清明。
见状，程立雪继续引导：“西琳，你看看四周。”
“天命虽然存在黑暗，也有不少坏人恶人，用孩子们来做实验的人。
但是你看看，仔细看看那些倒下的女武神们，她们为了保护这个世界，不惜生命，明知道是送死，明知道是送死还是来了。”
“这是为什么？如果她们是坏人的话，为什么要牺牲自己生命？”
“每一个女武神的身后，都有一个家庭，或许有着等待她们回去吃饭的爸爸妈妈，或许有，期待着她们礼物的弟弟妹妹。”
闻言，西琳低下头，抱着膝盖蹲在地上，冷静下来，思考一下确实是这样。
自己这种行为和那些研究员有什么区别。
她张开下手，惊恐的发现上面似乎沾满了血污，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对，我做错了，我不该那么做，我不该听信那个声音。
但是，但是怎么办呀？她们都死了，被我杀死的。”
在场的大家都知道事情的大概原委。
巴比伦塔，孩子们死亡……但凡中间少一个可能都不会是这种结果。
白明：“别哭了，这都是奥托的错。”
这可是大实话，要是那家伙老老实实，自己和西琳拍拍屁股就回家去了，哪来那么多屁事？
沉默良久，白明虽然完全不打算听几人的意见，但姑且还是问一句：
“你们打算怎么处理西琳？”
所有人皆是沉默，最后还是瓦尔特开口：
“第二场崩坏不仅仅是一场天灾，更是一场人祸，我们会结合各种因素慎重处理，嗯，慎重处理。”
什么叫做，慎重处理？不愧是当领导的，废话文学，玩得可真6。
而就在这时，金发白衣的身影从一旁的废墟中走了过来。
“不会吧，不会吧，你们该不会是想包庇她吧？
以处以死刑的名义，将她带回去，实际上什么也不做，美其名曰，让其将功赎罪。
这样的话，真的对得起，因为她而死去的女武神和无辜平民吗？”
他的话虽然尖锐，但却是点破了事实。
“他宝了个贝多，奥托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别以为带个面具装神秘我就不认识你了，找打！”
齐格飞撸起袖子，就要上去干他，不过被塞西莉亚按住了。
“放开我，塞西莉亚，让我打他一拳，撕破他的伪装。”
“……”
曾经奥托也是她的偶像之一，可是不曾想，自己的这个偶像手段却如此残酷。
无可奈何，即便塞西莉亚再不喜欢，也要在他手下做事。
人类就是靠这位主教大人拧成一条绳的，否则靠着分散的力量，人类根本支撑不到现在。
至少目前而言，谁都没有办法取代奥托，正因为有他在，世界大部分时间内才能一次保持安定。
不能因为奥托做的屁事，而忽略他的功绩。
塞西莉亚清楚这一点，其他人也清楚这一点。
站在高位通常能看得更远，瓦尔特也是如此觉得，虽然他恨不得杀了奥托。
奥托摘掉面具，轻笑，看一看德莉莎后，又继续对白明道：
“想好了没有？白明小朋友，要么，你和第二律者站在人类的对立面，人人得而诛之。
要么，你杀了她成为人类的英雄，至于我的建议，加入天命如何？
放心，我绝对会教导你使用好这份力量，让你弥补这份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