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成风摇了摇头，甩开多余心思，迈步而入，立即有老鸨迎了上来。
“大爷里面请，大爷瞧的面生，是第一次来咱们飘香楼吧”
释成风面泛羞涩，点点头道：“是的”
老鸨看着眼前的矮胖男人扭捏不安的神态，微微一笑，主动介绍道：
“大爷第一次来，让老鸨我给你好好介绍介绍里面的姑娘”
说着就拉着释成风胳膊进去。
“咱们飘香楼啊，在这汤山城，也是一方特色，楼里的姑娘啊环肥燕瘦、应有尽有，大爷你想要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老鸨我啊，都能帮你找到，包您满意！”
老鸨自卖自夸，释成风也是第一次见识这种阵仗，被老鸨拉到大厅。
大厅内座无虚席，摆满了小小的长桌，基本每个桌子上都有客人在饮酒，旁边坐着各式各样的女子。
整个场面好不奢靡，释成风强行稳住心神，对着老鸨言道：
“那个，给我找个年轻的，年纪越小越好，最好是处子，有包厢吗？不差钱！”
老鸨一听这是个大户啊，飘香楼的包厢可不便宜，但这矮胖男人衣着华贵，必然是有钱人。
至于要年纪小的，老鸨见怪不怪，这么多年了，什么口味的客人没见过？
笑嘻嘻的领着释成风去了楼上包厢，释成风不满意，嘴上嫌弃吵闹，又挑了个靠后安静的雅间。
随后老鸨就去挑姑娘了。
之所以要年轻的处子，也是期望遇到被拐的女孩，入行时间短，套取情报更容易。
那些已经沉沦多年的，怕是拿捏不住，谁知道现在会是什么心思？
不多时，老鸨敲门而入，带来十来个年轻姑娘，大的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小到十一二岁，均是面容稚嫩，青涩无比，但都是容貌秀丽之辈。
释成风挑了个叫“清儿”的十一岁小姑娘，其他人则被老鸨带走了。
清儿一看就是第一次接客，整个人瑟瑟发抖，却又带着些许不认命的倔强。
想想也是，从小被拐来这里，耳濡目染，知道各位姐姐做的什么勾当，迟早轮到自己，只是真正面对时，心中的惶恐不安还是抑制不住，一双大眼睛泪水打转，我见犹怜。
释成风心下不忍，要来了茶水，安坐于桌前。
“姑娘不要怕，我并无恶意，还请入座，我们聊聊天”
释成风指了指对面的座位，轻声说道。
清儿不敢挪步，但想想那些誓死不从的姐姐们下场凄惨，还是鼓足勇气，眼泪汪汪的坐下去。
释成风看着头大。
最怕女人哭了，何况是乳臭未干的小女孩。
挠了挠头，先把人哄好再说吧。
倒了两杯茶水，看着清儿哭兮兮的样子，微微笑到：
“姑娘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我有个朋友，如今适龄未婚，家里长辈都急白了头发，四处请人说媒”
见小姑娘停止哭泣，瞪着大眼睛好奇的听着，继续道。
“终于，媒人也是费尽心思，总算是给我那朋友相中了一位女子，两人始一见面，我那朋友就一见钟情，两人时常在城内闲庭信步，或在外游山玩水”
“虽然感情升温迅速，但始终是还差一层窗户纸未曾捅破，于是某一日，我那朋友下定决心，准备请那女子回家里坐坐，见见父母”
“但如果直白的跟那女子说，跟我回家坐坐吧，又显得目的性太强”
“我那朋友担心这么直白的讲，那女子八成不同意”
“你猜，我那朋友后来怎么说的吗？”
释成风保持着和煦的笑容，小姑娘已经被故事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