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长征来到两女中间,猿臂一伸,把两女搂入怀里,高呼道:“天啊!你们知否我想得你们多苦。”
戚长征傲然一笑道:“当然是由我老戚以更厉害的媚术,加上你的愿意和合作,去破解他的妖法。”
放飞刀的火侍以为偷袭得手,拔出另一腿上的匕首,全速扑去。
戚长征向亭内诸人抱拳一揖,才登上石亭,道:“义父他老人家在那里?”
韩柏在这生死关头,魔种剎那间提升至极限。
他还是首次踏足鬼王府,被那有若表演建筑艺术的琼楼玉宇,园林美景吸引得神为之迷,大感兴趣。
“啪勒!”一声,背脊压断了一株长在山坡的小树,翻滚下去。
韩柏哈哈大笑,一个滚身,横移五丈,才高嚷道:“老子走了!”再一个翻身,往山下滚去,到了一半,倏地停下,把早拿在手中的一块大石呼地往下掷去。
戚长征旋风般冲入月楼,吓得厅内的夷姬和虚夜月的贴身俏婢翠碧差点跳了起来。
竟一把封着虚夜月的小嘴,贪婪地狂吻猛啜,亲得她娇体发颤,咿唔作声。
韩柏狂喷鲜血,再往山下抛飞的同时,水月大宗亦给震得一个筋斗,落到广场处。
站在一旁的布衣侯目瞪口呆地看着韩柏掉下去的地方,仍未从水月大宗惊天地泣鬼神的水月刀法回过神来。
韩柏左拥右抱,向风行烈咧嘴一笑道:“风兄和美嫂们请恕失礼之罪。”
“锵”的一声激响,传遍山野。
竟然是褚红玉。
众人无不愕然止步。
此时短小精悍的林侍和俏丽娇美的风女分由上方和右下侧赶至,正要乘势追击时,火侍已发出一声痛哼,步山侍的后尘,滚落山坡。
刚落到地上的韩柏的魔种立时复活过来,还比以前更有霸气,哪敢迟疑,鹰刀再挥,“当”的一声再封架了水月大宗必杀的一刀。
戚长征至此才知道精通穴法的寒碧翠真的破解了鹰飞玄奥的制穴秘法,对她的武功必大有进益。点头道:“媚术就是控制异性的方法,触及到最原始和非理性的情欲,所以红玉你明知对方是穷凶极恶的奸淫之徒,仍忍不住想再尝那种刺|激和快乐。”
水月刀离他至少尚有三丈,树上挂着的冰雪已被刀气迫得照头照脸吹打过来。
戚长征心中恍然,知道鹰飞这女人克星,必是在她身上使了类似韩柏教他和风行烈的手法,挑起了她最原始的情欲,使她午夜梦回时,亦忘不了这魔鬼。那种矛盾和煎熬,才是最折磨她。所以她认为唯一解救之法,就是杀了鹰飞,否则说不定有一天,她会再投入鹰飞怀抱。
一股无可抗御的巨力由水月刀传来,刀气直侵脏腑。
韩柏脚踏的粗干竟化成碎粉,不由惨哼一声,掉往树下。
戚长征被她扭腰不依的俏样儿弄得大晕其浪,哈哈笑道:“虚大小姐要感激我老戚才对。只要韩柏小子学到我三成哄妞的本领,包保哄得我们的虚大小姐心花怒放,快乐无穷,来!韩兄既不在,便让老戚来陪你聊天,包保你不会寂寞。”
上面的水月大宗亦不由动容,暗忖这小子为何在垂死挣扎下,仍如此厉害,一声长啸,往斜坡掠去。常野望忙紧随其后。
褚红玉连耳根都红了起来,兴奋的感觉传遍胴体,垂下头咬着唇皮轻轻道:“只要能使我不再想他,红玉什么事都愿意做。”
戚长征走到她旁,伸手抓着她香肩,凑到她垂下的眼睛前,一字一字肯定地道:“戚长征不但一定杀死鹰飞,为尚兄报仇和为你雪耻,今后还会代尚兄好好照顾你。”
水月刀破空而下,直刺他胸膛。
如此凌厉的气势,韩柏还是首次遇上。
寒碧翠大哭道:“戚郎啊,你这忍心的人,怎可丢下人家不理呢?”
娇笑声起,寒碧翠和红袖这对粉妆玉琢的美人儿由内进掀帘而来。
韩柏又一手接着飞刀,诈作中了暗算般惨叫一声,往横滚开去。
虚夜月和庄青霜这对难姊难妹,互相扶持着。前者跺足大嗔道:“死韩柏,看人家明天怎样和你算这笔账。”话完自己忍不住也笑起来。
吻完后,韩柏轻易地从连站立都有问题的两女处脱身逃走,当经过挤作一团的风行烈等身旁时,叫道:“美嫂嫂给叔叔我搀着两位娇妻回去。月儿霜儿啊!为夫虽是爱煞你们,却无法不暂时离去了。”到最后一句时,早走得影踪全无。
红袖笑意盈盈地含情看着他,寒碧翠则苦忍着笑意,叉腰气道:“好老戚,人家三姊妹千辛万苦上京来寻你,居然一见面便呼呼喝喝,我们还未和你算账哩!”
戚长征不好意思地停了下来,喜道:“你醒来了!”
戚长征想起她被鹰飞污辱和她战死花街的丈夫尚亭,心下恻然,说起来,她的不幸还是全因他而来,百感交集,叹道:“说吧!无论什么事,我戚长征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