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脸红如火,闭目喘着气道:“当然听话!”
风行烈皱眉道:“别忘了梦瑶约了你亥时头见,相差只一个时辰,若你赴别的约会,恐怕有点不妥当,她究竟是谁?”
媚娘等三女看得心惊肉跳,脸红耳赤,偏又受不住引诱,意乱情迷下轮番献上身体。
近朱者赤,实是至理名言,何况风行烈这次行动又得到爱妻娇妾的首肯,更能放开怀抱。
三人亦要暗赞她演技精湛,礼貌地站起来相迎。
男女之道,变成了一种艺术和素质。
黑仆连忙应是。
不片晌,媚娘纤手主动缠上他的脖子,玉掌摩擦着他的后颈,展开还击的手段。
韩柏和风行烈看得大感刺|激。
两女放下乐器,纤腰轻扭,走了过来,神态娇美无比。
韩柏大力摩挲着她的背臀,向两人打了个得意的眼色,嚷道:“春宵一刻值万金,乖乖宝贝快带我们进去。”
当然,若非媚娘等四女均是自幼修行魔门里媚术的女人,和他的魔种异曲同工,他亦不能如此受益。
庞斑叹道:“追杀令?难道我真要把她杀了吗?她若能离开韩柏,那韩柏的魔种便是假的了,这事要怪便怪老天爷吧!”
风行烈既好笑又吃惊,谢道:“这事还是韩兄能干一点。”追着戚长征后尘去了。
媚娘敌不住他的目光,垂头咬着唇皮轻轻道:“奴家身属专使大人,若他准许,奴家自是愿意陪伴戚爷的!”
风行烈见她风情万种,暗忖横竖要施美男计,也潇洒地探手把她勾了过去,凑到她耳珠处狠狠咬了一口,才放开她。
乐声倏止,竟却未尽。
韩柏去把内外各门逐一关上,方便老贼头办事,才再回到厅内。
媚娘向戚长征身旁的彩凤儿和紫燕儿打了个眼色,两女离座而去,不一会返回厅中时,彩凤儿手上多了支玉箫,紫燕儿则抱着一面琵琶。
媚娘摄魄勾魂的眸子先落到韩柏身上,再转到风行烈和戚长征处,“啊”的一声捧着了酥胸,难以自持地叫道:“媚娘真不能相信,除了专使大人外,世间竟还有像两位般的风流人物。”
韩柏心中大讶,为何两女今天奏的不是那晚般的欢乐小调,而是这等幽怨的曲子,而且完全发自真心,没有丝毫伪饰呢?
戚长征叹道:“那么说是不能不去的了。”
戚长征哈哈一笑,重重在她的丰臀捏了一记,放开她道:“既忘不了你的专使大人,我不逼你了。”
媚娘招呼三人坐到靠窗的大圆桌处,众女喜翻了心儿的陪坐两旁,殷勤侍候。
韩柏骂了声去你的。打开一看,只见上面以清秀的字体写着:“西戌之交,清凉古寺,不见不散。”
众女的衣衫罗裙均非常单薄,紧贴身上,令人看得心动神摇,诱人至极。
风行烈轻松起来,一方面感受着与韩、戚两人深厚的交情,另一方面亦要尽情享受这种偶遇下醉生梦死的生涯。
两种乐声合在一起,平添无限悲凄哀怨。
韩柏心知她抵敌不过自己的魔气,把她先放倒椅上,左右两手搂上两只美蝶儿,如法施为。
韩柏大乐,却嫌逗得她还不够厉害,将她拥入怀里,向戚、风二人示范地借身体的接触,以魔气刺|激着她最敏感的部位。
刚转上大街,一骑疾驰而过,向韩柏弹出一张折成三角形的信笺。
雪粉飘飞下,年轻一代最出类拔萃的三大高手,步出变成了雪白世界的莫愁湖。
韩柏急道:“喂!大爷!再多带个美人儿去好不好。”
韩柏用先前对待三女的手法,把一道魔种劲气输入媚娘体内,使她们觉得对方已注入真元,免被法后看破四女已被自己彻底收拾了。
可以想象那两个护法妖女和“法后”单玉如应更是倍计般地诱人遐思。
最后到媚娘和他合体交欢时,几乎是甫接触媚娘便放恣地尽情逢迎,把自己完全开放,就像求饶的动物向强敌暴露出最脆弱的部分。
到这时韩柏才知道除了艳芳和两只美蝶儿外,其它四女分别叫彩凤儿、紫燕儿、黄莺儿和蓝蝉儿。
在韩家当仆役时,自懂人事,便一直暗恋着这美丽可人的五小姐,可是偏是她害得自己入狱,现在忽然又改过来爱上他。真教他不知是何滋味!但无论如何,她总是自己的初恋情人。
他全心全意体察她体内元阴真气运行的状况,起始时她还能掩饰,可是当一次又一次被送上剧烈的高潮时,体内元气有若脱缰野马,完全处于韩柏的控制下,真是要她生便不能死,要她死便不能生。当韩柏彻底了解她媚功的心法后,便撷取了她内中精华,蓝蝉儿再没有抬起半个指头的力量,但亦得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满足。
风、戚两人虽明知对方乃天命教的艳女,素质自然很高,但仍要泛起惊艳的感觉。尤其六女都有大家闺秀的气质,尤使男人感受到能得青睐的宝贵。
他并非爱在大厅内行事,只是如此可保证没有人敢闯入这内进的禁区来,使老贼头可专心探察地道的开关和通往之处。
“砰!”
戚长征毫不客气,移到绿蝶儿旁,拍掌叫好。
风行烈想起了素香和水柔晶,难以形容的忧伤袭上心头,几乎掉下泪来,一时意兴索然,刚被挑起了少许的欲|火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