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诗狂喜道:“真的?”
荆城冷掉转马头,和他并骑在长街上缓行,笑道:“是我夸大了,不过看小师妹见不到你闷闷不乐的样子,我便忍不住来找──噢!韩兄了。”
凌战天连施手法,把追截他的人数次甩掉,又故意绕了个大圈,教人摸不清他要到那里去,才来到常德城府西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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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杰笑道:“若这都办不了,我老杰还怎在江湖行走,何况我早有安排,少主放心吧!”
老杰来到乾罗的房间时,易燕媚正为乾罗梳理头发。
韩柏心中大喜,知道这几天的经历,使他魔功大进,这时才明白为何虚夜月给他一搂一压,便连推开他的力道都消失了。不由想起秦梦瑶。
离开皇宫后,已是午后时分,韩柏不敢冷落三位美姊姊,在叶素冬的人护送引路下,骑着爱马灰儿,匆匆赶到左家老巷。
两人对望一眼,均笑了起来。
虚夜月娇嫩的脸颊和耳根,全给烈火烧红了,两手软垂在身旁,浑体乏力,全靠韩柏压着,才不致倒往地上。偏偏所有祸乱的根源都是来自他的摩擦和挤压。
韩柏大喜,忘了逗这俏丫环,急忙轻车熟路的走往虚夜月的闺房,毫不客气推门闯入这男人的禁地去。
朝霞道:“大哥今早陪我们到这里来,乱说了一通话儿后,便溜了出去,再没见过他了。”
韩柏大乐,向柔柔迫过去,直至紧贴着她,把她搂个满怀,吻着她的小嘴笑道:“范老鬼到那里去了?”
老杰自己移过一张椅子,在他身旁坐下道:“长征和他的怒蛟帮兄弟,正全速赶来。你的未来的媳妇,亦平安回到长沙,到了白玉娘处,不用为她担心。红袖姑娘知道长征无事,欢喜到不得了,着我派人买了两疋布给她,说要为长征做两件新衣裳,可能我们也沾有份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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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灵合澄明至一尘不染的地步,通透若皓月当空。
易燕媚插入道:“我们可否主动去与长征等会合,也好过在这里等死。”
虚夜月给他哄得意乱情迷起来,不依道:“死韩柏!月儿恨死你了,都是你,累得月儿以后不能在爹面前挺起胸膛做人。”
当他们携手步出冬阳斜照的花园时,韩柏知道自己的魔功真的又深进了一层,攀升至前所未有的境界。
虚夜月给他的刺|激确是无与伦比的。
韩柏顺势助她仰躺到床褥上,然后跨上绣榻上,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封上她的朱唇。
韩柏暗叫惭愧,这玉人儿比他更懂得享受爱情,梦瑶亦曾多次指出自己这缺点。哼!由今天开始,我韩柏再不作情欲的奴隶,而是它的主人。
韩柏向怀里的柔柔看去,只见她双眼快要喷出火来,连耳根都红透了,呼吸急促,情动之极。一愣下放开了她。
韩柏急道:“不要岔开说话,快答我的问题。”
她不住扭动、娇喘、呻|吟,连半闭的美目都似流波喷火,春情泛滥。
韩柏拍马迎去,笑道:“荆兄找小弟有何贵干?”
韩柏吓了一跳,失声道:“什么?”
韩柏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终决定了去找庄青霜,岂知策着灰儿刚出左家老巷,迎面一骑驰至,原来是曾有一面之缘的鬼王弟子“小鬼王”荆城冷。
想罢收摄心神,进入物我两忘的禅定至境里。
虚夜月骇然往后退去,嗔道:“死韩柏!不可以这样野蛮的。”
荆城冷叹道:“韩兄实在太传奇太出名了,尤其与里赤媚武库之战,更使你名扬天下,隐为我们年轻一代的第一高手,声势比风行烈和近日声名大噪的戚长征犹有过之。这样的人怎会忽然了无声息呢?所以师傅揣测八派或甚至朱元璋,自你昨天在秦淮河露了一手后,都对你起了疑心。”
他心中一动,运起无想十式中的止念,原始的冲动有添无减,但灵台却若拨云去雾,不染一丝俗念。
荆城冷失声笑道:“不要看我年轻,其实我已三十有五,家中共有七位娇妻,十二个儿子和十七个女儿,夜月还是牙牙学语的小婴孩时,我便时常抱着她哄她不要哭了──”
韩柏苦笑道:“看来整个鬼王府都知我的真正身份了。”
老杰道:“当然知道,甄妖女现正通过这里的黑帮,悬赏千两黄金,给任何能提供我们藏身之所的地痞流氓。我便曾亲手宰掉了几个疑人,不过纸终包不住火,甄妖女迟早会找上门来,可恨我们却要等待长征他们,想走都走不了。”
这时刻的虚夜月,一颦一笑,比之以前的骄傲不屈,又是截然不同的一番韵味,媚感诱人至极点。
韩柏在她左右脸蛋各吻一口后,柔声道:“月儿!知道我大侠──噢!──韩柏多么疼你爱你吗?我会令你幸福一辈子,来!乖乖的和我去见你爹,告诉他你心甘情愿嫁我为妻。”
绣榻上的一双足印,正象征着韩柏踏足到她无人曾破入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