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道:“这是道门的传统,须守候七七四十九天,看坐化的前道尊归元真人的身体,会否转化为金刚不坏之身,证明他得成正果,才为他装金身,并举行盛大仪式,供奉他在太清宫内,与三清并列仙班。然后进行推选继位的新道尊。”
太平道:“肯定是法明偷偷潜入西都,在上清派内奸的安排下,觑准时机杀害无姤子,令上清派陷入空前大乱。杀无姤子后,法明又返回净念禅院,然后打锣打鼓的公然到西都,美其名为宣扬佛法,实质则是为席遥造势。”
梦蝶没好气道:“你还要搂多久呢?”
太平公主婷婷来到他身旁,坐入他怀里去,探出玉臂,缠上他的脖子,在他唇上香一口,美目生辉的道:“在西都。人人都在谈论你,说龙鹰是另一个少帅寇仲。”
龙鹰单手解下她的带扣,将她的玉带挪走,搭在椅柄。
完成《道心种魔大法》上下两卷后,他颇有将已成灰烬的秘卷还魂的奇异滋味,见武曌仍龙驾未临,走出书斋。御园阳光漫天,龙鹰仿似由炼狱的天地重回人世。
风过庭苦笑道:“或许有一天我会告诉你,却不是现在此刻。仞雨正在国老府等待我们,正如小魔女所说的,在下已变成鹰爷的狐群狗党,你们的事也变成了我的事,且甘之如饴。”
荣公公迎上来道:“圣上有要事处理,命小人来告诉鹰爷,请鹰爷于黄昏时到贞观殿见驾。”
风过庭忧心忡忡的道:“以无姤子的武功,也会被刺杀身亡。那代表任何人都可以被法明干掉。唉!我必须立即赶往西都去。”
在荒谷石屋,初见她时的惊艳感觉,仍是印象深刻。当时她虽蒙着面纱,但身体的美丽线条,已足令他神摇魄荡。
龙鹰心神俱醉,梦蝶是破天荒第一次,表明对他已是情思难禁。
风过庭笑道:“在下不知活得多么痛快过瘾。到哩!”
想到这里,不由心中一热。
龙鹰嘻皮笑脸道:“是三晚。哈!”
风过庭道:“昨天走的,累得神都的文武百官,人人无心正事。哈!”
太平道:“在整件事起着关键作用的是关中剑派的派主丘道约。由于关中剑派出了个万仞雨,且由他斩下孙万荣的级,令关中剑派影响力大增,稳为中土各派之,母皇更指定以后羽林军、御前和禁卫的席教头,必须由关中剑派推荐的弟子出任。勿要奇怪母皇为何要助长关中剑派的威风,这是她一贯的手段,令各教各派出现权力上的制衡,不会令其中任何一方势力独盛。”
三人到园子的亭内说话。
龙鹰由衷的赞美道:“公主的身体真迷人。”
万仞雨一脸愤慨之色,几乎破口大骂武曌,只因碍着风过庭的情面,压下怒火道:“终有一天,我们的大好江山,会败在武曌和她的武氏子弟手上。”
武曌因早朝延长,未能依时来御书房,龙鹰遂埋首疾书,将《道心种魔大法》最后一篇《魔仙》默写出来。
丽丽道:“夫君何时让我们见她呢?她是众所公认的美女呵!”
风过庭道:“昨晚崔玄暐来找我,说清楚了现在的情况。据传武承嗣透过张嘉福,正全力策动神都各阶层的头面人物,上书圣上,请圣上改立他为太子。”
太平大嗔道:“不准解人家其他的东西。”
风过庭没好气道:“在下是她的知音人而非追求者,你若想得到她,过庭乐观其成。”
龙鹰用手托着她巧俏的下颔,先痛吻一番,笑道:“我很快会到西都去,到时看清情况,再随机应变。”
太平公主若无其事道:“刚好相反,我是私下开溜,现在仍不知她会否治我叛逆罪。”
太平公主轻轻道:“上清派的派主无姤子忽然暴毙,死得不明不白,令天师道的席遥几乎成了道尊之位唯一够资格的当选人,此人一直与法明暗中勾结,若给席遥坐上道尊之位,道佛两门,将尽入母皇手上,母皇下一步会将武承嗣捧上太子之位,两位皇兄命危矣。”
龙鹰胸有成竹道:“小弟最擅长以牙还牙之道,法明杀无姤子,老子便杀他的头号手下莫问常,一报还一报。”
太平公主软弱的伏入他怀里,叹道:“本殿需要一个像鹰爷般强壮的男人。”
太平央求道:“饶了人家吧!人家现在不是这种心情呵?呵!”
龙鹰哑然笑道:“不要诓我。公子才是她的知音人,她想见的是你而不是我。”
龙鹰狠狠道:“真的不会后悔?”
风过庭大吃一惊道:“若你只是一个人去,我反不担心,可是现在你是偕小魔女去,失去突围逃走的优势,与找死有何分别?”
稍顿续道:“还有!就是你对明空的影响力。现在玩的是另一种游戏,依然是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显出你邪帝的本色来,你并非明空的手下,而是她尊敬的伙伴。”
龙鹰点头道:“我开始有点明白了。”
龙鹰失声道:“不太差?大姐可知自己的反应多么热烈,搂得小弟差点气绝。”
太平公主将他的手按在床沿上,不准他作怪,双目射出责备的神色,嗔道:“母皇随时会召我去见她,不要胡闹。”
梦蝶笑得花枝乱颤,将螓埋在他宽肩去,道:“死小子!信不信我揍你一顿?立即放开我。”
龙鹰忍不住问道:“如此美女,世间罕有,究竟是怎么样的一段往事,令公子如此伤心人别有怀抱,曾经沧海难为水呢?”
龙鹰将她的棉袍脱下来,任袍子滑落椅旁地上,登时满目春色,太平公主肉光致致的粉臂玉臀,丰满的胸肌和滑不溜手的香背,暴露无遗,只剩下亵裤和丝质的红肚兜。
女婢退出室外,留下他一个人独坐。抚椅追思,想起荒谷小屋的岁月,怀念起来。多么简单的生活,醒来后便往荒野跑,采野果,有时则到溪涧捕鱼,回家后练功睡觉,优哉游哉。
此时俏婢来报,武曌命太平到贞观殿去见她。
龙鹰道:“现在法明最想杀的人是我,更晓得若静斋仙子到了长安去,我会不顾一切的赶往西都,法明怎肯放过如此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