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意到她贴得很近,不但一点也不怕重蹈昨晚被我搂到怀里的覆帜,还有种任君采摘的柔顺样儿,顿时知道这小妮子对我已是情难自禁了。
雁菲菲已被酒烧红了的脸更红了,像下定了某种决心般站了起来,来到我椅后触手可及的距离站定,美眸深注。
搂着她蛮腰的手微一用力,凌思已软贴着我。
魔女刃掉在地上,变回平常的清白色。
我长长吁了一口气,眼光掠过众女,最后落在妮雅情款深深的双眸处,微笑道:“我听到了我们幸福的将来。”
到了要回帝国的这一刻,我才忽然省悟到自己其实是深爱着这以为一直得不到我兰特真爱的美女。
因为我对将来再没有以往的恐惧,更不像昔日约有心无力。
我苦笑道:“原来你是可怜我的悲伤和痛苦。”
凌思捧着一盘烤红了的牛肉进来,放在桌上,走时给我一把扭着,柔软的腰肢,使我感到活在众香国和温柔乡内的滋味。
对它的思念已变成了一种钻心的痛楚。
在大祭司等十多艘舶的簇拥欢送下,由翼奇等操控,易名为“圣剑号”和“飞书号”约两艘帝国舰,载着大黑、飞雪、众女、雁菲菲和我,到了小仙河与聚仙湖的交框处。
微风由河面吹来,清爽怡人,两岸的景色在船旁不住变化,美不胜收。
这是只有神才能创出的土地!
龙怡搂着妮雅道:“大剑师还未走,你已变成个深闺怨妇了。”
我听到她的心在急速跃动着,回想起初遇她时,将她压在墙上的诱人感觉。
当两个赤|裸的身体紧搂床上时,雁菲菲幽幽道:“看着你的眼睛时。就像看到你过去的痛苦和悲哀,菲菲从未见过更忧响摄人的眼神,使人只想令你快乐,我想那并不是容易的事。”
大祭司伸手过来紧握着我的手,正容道:“我以大祭司的身分,代表净土每一个人和他们的子孙,与我们最敌爱的大剑师进行触手澧,并请大剑师给我们指示净土未来的道路。”
甜美的感觉在我俩的肉体和心灵间来回激荡着。
采柔轻抚断口处,叹道:“若世上有种针线能把它们缝起来就好了。”
雁菲菲道:“这么奇异的剑,断了真是可惜,不知能否把它熔掉再铸一把?”
采柔用她动人心魄的胴体用力地摩擦着我背腿的每一寸地方,狠狠道:“兰特兰特兰特,现在我欢喜说什么使什么!自从大剑师准许我永远留在他身边时,采柔便忽然得到了自由,再不受任何事物拘束,变成神仙了。”说到一半时,她甜美低沉的性感声音愈转温柔、真情流露。
我心中好笑,女人就是这么样,连宝贵的身体也心甘情愿奉上时,偏要计较给人嗅上几日。
凌思颤声道:“大剑师!别人会来这里呢?”
妮雅娇嗔一声,一拳打在我坚实的腹肌处。吓得蜷伏床侧的大黑也惊愕地台起头来看着我们。
我失笑道:“或者神仙就是这么一回事,所以只要人类找到他们自己本身最珍贵的某件东西时,就等若是神仙。据采柔长老一向的指导,使我们成为神仙的,那么该就是‘爱’吧!”
大湖旁是密密麻麻的净土军民,齐来送别。
我笑道:“现在我剑也没有一把,还叫什么剑手?”
红月鼓掌笑道:“各位姐姐请小心点,没有人跟他厮杀时的大剑师比任何男人都要荒唐好色!”
各人纷纷入席。
而我则会返回帝国,面对扑朔迷离的将来,正等待着我的命运。
我打开了长里,取出了断作两截的魔女刃,留下剑鞘在囊里。
我想我和她两人以后也快乐不起来。它是屈辱和悲怨;我则是自责和内疚。既是如此,为何我不可以和她极尽男女之欢,共偿心愿。上天可以怪我太多情吗?不!老天只能怪自己,因为它就是使我们这么多情的“罪魁涡首”。但现在我只会感激它。我站了起来。移到她脸前,伸手捧着她火辣辣的俏脸,嘴巴重重印上她灼|热的红唇。
河水打在船身上的轻响由窗外传入来,和我们的呼吸浑成一体,再也分不开彼我。
整把魔女刃亮了起来,奇异的光在流动着,丝毫不受断口的影响。
雁菲菲急得台起头来,大力摇头道:“不!不!菲菲怎会怕大剑师,我只是怕……只是怕……”
它如今会变成怎么样子呢?
大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好奇地看着我怀中的红月,又看看变了泪人儿的龙怡。
我知她并非嫉忌,而只是在耍弄我,淡淡道:“妮雅你过来,让我和我的贫贝女儿亲挚地说几句话儿。”
大黑吓得跳了起来。
能量分由左右手流进去,再从剑柄和刀尖往断口处流去。
想想也好笑,由初到净土时硬着心肠去拒绝任何爱情的发生,到现在主动地去爱惜调戏对我倾心的美女,这变化是多么大?
海潮般的声浪,确使人情绪激荡。
坐在床上的妯垂首道:“我……大剑师……我有点害怕!”
酒精发挥着迷人的作用,雁菲菲将自己解放出来,和众女嘻笑玩闹,我也忘情地放怀大嚼,浑忘了即将来临的离别。
我向坐在长桌另一端的呢雅和坐在她右旁的采柔望去,两女同时对我甜甜一笑。
就是在这种心态下,我放开了自己,尽情享受男女之间所能带来的欢娱,在经过了这么多悲苦的日子后,什么债也应还完了吧!
我笑道:“放心吧!翼奇为了使我能和你们共度离别前的美好光阴,特别将后舱和船尾画作禁区,所以除了采柔她们外,没有人会到这里来。”
凌思低着头,神不守舍地冲了出去,跟刚跨门而入,破天荒换上一身彩衣的雁菲菲差点撞个满怀,道歉后匆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