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这个人出现她们就会义无反顾,不顾一切的为对方做一切。哪怕东窗事发会让她们身败名裂,被人唾弃。但是谁也在对方面前控制不了自己,就是要抛开道德准则要去碰触底线。
就像此时此刻谁都没有反抗与抗争,而都是在配合、迎合着对方,恨不得要与对方融为一体。
吻的天翻地覆,难分难舍。
吻的昏天暗地,目空一切。
接着谁也控制不了自己。
……
涛声阵阵,风声鹤唳。
情到深处,高潮迭起。
风在掠,车在晃。
一声声蚀骨诛心、叛经离道的语言,听的令人面红耳赤,心惊肉跳。就凭这些话语,在世俗道德面前足够让她们沉塘活埋,可是仍然源源不断情不自禁的从她们嘴里流出,回荡在车里。
“叫老公——”
——
“嗯!老公——”
——
“老婆,真乖——”
“老公,爱死你了——”
——
“老婆,也爱死你了——”
这些肉麻不堪的话听到任何人的耳里都会对她们唾骂与指责,可是此时此刻她们已经完全抛弃了道德与世俗,整个沉溺在自己的快乐融洽当中。她们一边享受着快乐,一边释放着心声。
也许这些话,她们应该在二十年前对着对方说,那样她们就是一对人人羡慕恩爱的夫妻。可是物是人非,现在再从她们心底释放就是一种不可饶恕的罪孽,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可是从她们进到车里那一刻起,她们就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都是为人父母的人,忘记了世俗道德,忘记了礼义聒耻。完全被心底那股涌起的热浪冲昏头脑,忘记了一切。
在与对方融合的那一刻起,那种快乐兴奋的感觉,让她们感觉到了什么 是真正的幸福。让她们在心底多年的阴霾也一扫而空,彼此拼了命的摄取对方带给自己的快乐。
大夏就像一只游畅在水中的鱼,可是从来没有那个女人让他有此刻契合体会。
想到过去那种荒唐的事,他就觉得恶心。那些脏女人看到男人就往里拽,拽到房里就爱脱自己的裤子。然后还不知羞耻迫不及待的吆喝。
“来呀!”
“来呀——”
虚伪的夸赞。真是应对社会那一句谚语,来了笑嘻嘻,坐下像夫妻,小费拿到手,滚你tmb
可是曾经有那一种时间他就是深陷在其中,那几年他每天留往返于烟花柳巷,整天在那里声犬色马,寻花问柳。在柳玉美身上没得的温柔与体贴,他通过金钱在一个个肮脏的女人身上得到了回报,甚至把柳玉美给他的压抑与憋屈都得到了释放。
可是短暂的快乐之后他都觉得的恶心,还感到惶恐、担心、失落。
很多时候骑在那些脏女人的身上,他就幻想出另外一幅场景,那就是在自己的胯下之人是柳玉美或者是自己心中失去的女人。
只有在那种幻想中,他才会拼了命的在那些脏女人身上折腾,得到一时酣畅淋漓。
此时大夏终于把自己梦幻已久的场景得到实现,那就是无比的舒畅与拼了命的折腾。在那种舒畅下,他感觉全身的细胞都在扩张膨胀,身体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
在那股无穷无尽的丝滑、滋润、融洽下,大夏忍不住要对黄蓉说出夸奖。
“老婆,有你真好——”
“——”
“除了你,我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味道。”
“真的吗?老公。”
“真的,老婆。”
“老公,我也是。”黄蓉羞涩难堪的回答道。“我从来没有想过做女人还有能如此美妙。以前我总感觉自己是个性冷淡,身体总干巴巴的,每一次的同房我都感觉像在受罪,像是一种折磨。”
“今天我终于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原来还有如此美妙。”
这话道出了黄蓉多年辛酸,泪水,无奈。作为一个女人,从未得到过真正的快乐,那是何等的悲哀,可是生活对她们来说确实如此。
虽然黄蓉嫁给了刘建国,可是她的心里一直装的是大夏。在嫁给建国的五年里,她竟然未让建国动她半根趾头。白天她像一个贤妻良母照顾着刘建国一家老小,到了晚上她却冷冰冰的像块冰块。
她一直等待着大夏会有一天出现,带她离开。所以她一直给他留着清白的身子,等着大夏。可是她等了大夏五年,终于等来他成家的消息。她不得不收起那颗不甘的心,把自己的身子心不甘情不愿的给了刘建国。
可是建国绐终没有得到过黄蓉的心,她的心一直还留在大夏的身上。
身与心的分开,对于婚姻来说就是一座爱的坟墓。没有和谐的性生活,也没有和谐的新生活。
每次的夫妻生活对于黄蓉来说,那都是一种遭罪,撕心裂肺的疼痛令她对性都提不起一丝兴趣。可是出于妻子的责任,她又必须承担对刘建国的义务。每次刘建国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去。
久而久之,不但让刘建国开始对黄蓉产生怀疑。开始捕风捉影,四处寻找黄蓉的奸夫。
闹的实在凶的时候,黄蓉甚至要与刘建国离婚,结束那段悲惨的婚姻,可是建国誓死不从。闹到最后,两人就闹成了分居。一个睡楼上,一个睡楼下。
现在的黄蓉干脆搬到了民政所的宿舍住了起来。
这么多年,无爱的生活。黄蓉的爱早已干枯,枯竭。
可是在黄蓉登上大夏汽车的那一刻起,她发现自己的爱又活了。满身的女性荷尔蒙开始又在身体里流淌,渗出。开始滋润着自己的身体,
从未对刘建国说过的肉麻话,也不知不觉的从她嘴里蹦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