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但长得眉目如画,最惹人注目是她的襟口开得极低,露出了小半边玉|乳和深深的乳|沟,浪荡非常。
众汉更是肃然起敬,说话的大汉忙道:“小人何标,两位公子请随小人来。”
香玉山傲然一笑。
赌客纷纷把赌注放在要押的一门上。
香玉山伸手摸了摸寇仲的皮背心,讶道:“这是上等的熊皮,只产于北塞之地,价比黄金,小弟千辛万苦才弄来一件,不知张兄是在那裹买来的呢?”
香玉山不以为意的领他们步进中堂去。
又抛了徐子陵一个媚眼道:“李公子比你老实多了。”
言罢应声先行。
两人见他态度仍是那么热诚,不负“义气山”的大号,放下心来,起立敬礼。
就像在扬州,最大的那闲赌场就是竹花帮开的。没有强硬的背景,谁敢沾手这种发财大生意。
两人对望一眼,开始感到这义气山非如表面的简单了。
两个小子都是好奇心重的人,听得兴趣盎然,不免左问右问,竟忘了去看那些对他们眉挑眼逗的美丽侍女。
香王山笑道:“小弟当然明白,不过在历史上嫖和赌从来就分不开来。没有妓院和赌场的地方,就绝谈不上兴旺。我们翠碧楼之所以能雄视彭城,就是把这两种生意结合起来,带旺了整个彭城。你们不是要增广见闻吗?放心随小弟去见识好了。”
香玉山一边挥手回应,一边低声道:“无论她要你们做甚么,记得全推到我身上去。”
香玉山笑道:“你也可以赌骰子颜色,那是一赌一,公平得很。”
寇仲与徐子陵交换了个眼色,才道:“我们的武功均来自家传,小民和我的爹来都在扬州的护远镖局任职镖师,也是拜把兄弟。嘿!不过他们都在一趟出差中遇上贼子丧生了,所以找们才出来四处闯闯。”
香玉山苦笑道:“这个女人千万沾惹不得,别看她风骚迷人,其实她就是‘彭梁会’的三当家,人称‘骚娘’的任媚媚,武技高强,最擅玩弄男人,浑身是刺,碰上她的男人都要倒足霉头,连我都不敢招惹她呢。”
寇仲享受着她慷慨送赠的艳福,边随她往楼内走去,边道:“我叫张世,他叫李民,哈!凤娘你生得真美,引死我们了。”
寇仲灵机一触道:“我们不若去找那香玉山帮忙,这小子看来像有点义气,现在朋友落难,他自是义不容辞了。”
香王山欣然道:“原来如此,难怪我和两位一见投缘,说不定以后还有更多合作的可能性哩?”
香玉山从容道:“是比盐货更一本万利的发财生意,不过请恕小弟暂时卖个关子,待两位享受过我翠碧楼的各种乐儿后,才和张兄李兄研究发财大计。”
徐少陵怀疑道:“他像那种人吗?”
香玉山打断他道:“这事迟些再说,来!何不先赌上两手,赢了是你们的,输了就入我的账,两位这边请。”
寇仲兴奋道:“试过这么风光吗?不若我们今晚就留在这裹欢度良宵吧,拭问谁想得到我们会躲在这裹?何况这些风光都是拜李小子所赐,就索性捱到明晚好混上东溟号去,也算为他尽了力。”
凤娘笑得花枝乱颤道:“张公子原来年纪轻轻已是花丛老手。不要随便哄人哩!否则给奴家缠上你一晚时可不要后悔哟。”
两人横过车马喧逐的热闹大街,华灯高照下,路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但两人由于曾目睹战争的惨烈场面,总有点面临末世的感触。
寇仲和徐子陵却是看呆了眼。
他们环目一扫,只见堂内早坐了十多组宾客,闹哄哄一片。
寇仲搂着他肩头,折人横街,朝翠碧楼的方向走去,痛苦地道:“这叫走投无路,只好不理他是何方神圣也当作是好神圣了。最惨我们本身就是通缉犯,报官等若自杀。而且谁知这些官儿有没有和臭婆娘或老爹等勾结?现在我甚么人都不敢信了。”
香玉山那想得到寇仲满口胡言,哈哈一笑站起来道:“两位请随小弟来!”
最引人注目是各座大厅裹由负资主持赌局的荷官,以至斟茶奉烟的女侍,都是绮年玉貌的动人少女,兼且她们衣着性感,身上穿的是抹胸、肚兜般的红衣,衬以绿色短裳把玉藕般的双臂和白皙修长的玉腿,完全暴露出来,穿梭来往各赌桌时,更是乳波臀浪,婀娜生姿,看得两人神摇意荡,目瞪口呆。
他们尚是首次有资格踏足赌场,只见由赌桌赌具以至家具摆设,无不华丽讲究。
徐子陵吓了一跳道:“我们并不想赌钱!”
两名十六、七岁的小婢迎了过来,斟茶奉巾,侍候周到。
香玉山微笑道:“现在天下纷乱,群雄并起,两位既是武林中人,自知武林规矩。现在小弟既渴想与两位结交,故希望能告知小弟两位的门派来历,大家坦诚以对。”
寇仲喜道:“竟有生意比海沙赚更多钱吗?那定要洗耳恭听。”
徐子陵嗫嚅道:“嘿!不知如何,我的心又乱又慌,不知该怎办才好。”
徐子陵大窘道:“不要听他的,我……嘿!我……”
寇仲知他是想摸清楚他们的底细,笑道:“所谓行万里路,胜读万卷书,我们兄弟两人浪迹天涯,就是要增广见闻。”
香玉山不以为意地道:“若论漂亮,那两个丫头尚未入流,我们这裹最红的是翠凝和翠芷两个妞儿,不过只能在贵宾室见到她们,我们先在这裹逛逛,待会才带你们去和她们喝酒作乐吧!保证两位不虚此行。”
两人听到又是帮会中人,立感头痛,无奈下只好硬着头皮随香玉山往那任媚媚走过去。
香玉山淡淡道:“小弟尚有一事相询,然后小弟就可领两位去增广见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