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企图之一吧,拿到游戏账号、房门钥匙、银行卡密码……那意思都是一样的,那就是身边最亲近的人。”翟羽说,“常希洁的爸爸是著名的画家,妈妈是天驹集团的小姐,他一定非常有钱。”
常希洁端着一杯牛奶,饶有兴致的正在翻看杨簌电脑里的东西,他早上把她的c盘格式重装了,但是其他盘还留着,他是故意的。
“不,这世上除了你恐怕再也不会有人想捡到证件去结婚了。”翟羽叹了口气,“我说的是,常希洁的证件丢了,就要补,但是他是大明星,他不可能每样都亲自去补,他就必然会让别人替他去补,然后这个帮他去办手续的人,就有可能拿到他新的身份证、他新的银行卡,包括他银行卡的密码。”她说,“这是必然的。”
“喂!我是叫你来帮我想办法怎么把他赶出去的,不是叫你来说他住在我那有多好多好的。”杨簌不耐烦的说。
“我觉得……”翟羽慢吞吞的说,“常希洁的证件不是‘无意’丢的,恐怕是有人故意让它丢的……只是不小心被你捡到而已。”
“他们到底做了一些什么……会被人杀人灭口?”杨簌说,“除了陷害常希洁,他们还想干什么?”
翟羽喝了口奶茶,“杨簌,秦思韩死了,但针对常希洁的事还没有完。不要有一天,他像徐昇一样,莫名其妙的死在自己家里,家里锁着门,开着游戏,看起来好像很安静,而其实他的财产被人无声无息的拿走了一大半——而外面的人还以为他是因为事业陷入低谷自杀或猝死的,还在讽刺嘲笑他懦弱——”
翟羽挂了电话,脸色很沉重,“不是。秦思韩在‘仁世纪’身边,结婚证的事知道的人太窄,很容易就会被查出来是他泄露了消息给报社。‘仁世纪’的键盘手居然对自己的队长出手,恐怕不少人已经对秦思韩起疑心了,他可能是被自己的同伙杀人灭口。”
“你是说,常希洁银行卡的密码,就是最终的企图?”
杨簌打了个寒噤,“你的设想总是很可怕,”她强调,“你总是把所有人都想得阴森恐怖。”
“什么意思?”杨簌不加思索的说,“不可能有人会把他的证件丢给我,还能推测出我会拿他的证件去假结婚,然后才拿住他把柄把消息给报社,这太离奇曲折了。”
灯光亮着,杨簌的微波炉里慢慢旋转着一块半成型的蛋糕,香甜的味道正慢慢透过微波炉的门缝向外渗透,那是花生酱和巧克力的香味。
翟羽勾了勾嘴角,杨簌觉得她是笑了一下,而且笑得有点小小的狡猾,她说,“其实常希洁躲到你家去是好事,至少暂时没人能找得到他。”
杨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别说得那么可怕,那个恶魔?我才不信真的有谁能害得死那个恶魔……何况他和我又没关系,我才没有看管他的责任……我会很快去说明情况,去取消结婚证的。”
她电脑里的东西真不少,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杨簌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