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肖寒斩钉截铁地否定了她的猜想，“重合度在85，这说明他不是抄袭，是完全搬运了我的设计，只不过为了掩人耳目，进行了一些细枝末节的修改。”
“噢，”林偌伊也不懂这些，听他这么说好像还挺严重的，“那如果证实他是抄你的，会怎么样？”
肖寒往沙发背上一靠，两只手臂枕在头后面，慢慢悠悠地望着天花板，“如果只是作品抄袭，道歉赔偿就可以了，但对我的影响太大，名誉损失惨重，我真要追究他的责任，他会坐牢。”
“坐牢？！”
“肯定呀，他给我造成了十几个亿的损失，让我在国际上的名誉扫地，我肯定要让他把牢底坐穿。”
林偌伊沉思了片刻，赞同的点点头，“有因就有果，这也是他自找的，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
“伊伊——”
“嗯？”
肖寒偏头看看她，有些欲言又止地问，“你……有跟别人说起过，我m国地标性建筑的那份设计方案吗？”
林偌伊端着肖寒给她切的果盘，刚插了一块火龙果进嘴里，怔了怔，又拿了出来，“哪个设计方案啊？”
“就是你之前说像女生裙摆的那个设计图。”
林偌伊回忆了一下，她给肖寒当家庭医生的时候，第一次去他公司，在电脑上看过，“喔我想起来了，没有啊，怎么了？”
肖寒顿了顿，神色有些凝重，“顾淮怎么可能会有我的设计稿呢？一定是我身边的人给他的……”
“嗯，有道理，你身边有内贼，”林偌伊忽然意识到不对劲，杏眸瞪着肖寒，“你该不会怀疑我吧？”
“这不是怀疑，就是正常的询问。”
“那你有没有询问一下沈曦月？没准是她干的呢？”
肖寒斜靠在沙发上，“她和文允都有可能，但是我首先要排除掉我身边最亲近的人——”
“这么说我是你第一个怀疑对象喽？！”林偌伊把果盘往茶几上重重一放，气呼呼地站起来，
“你不去调查别人！先来调查我！我在你心目中就是一个贼是嘛？”
肖寒拉住她的手腕，“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不用解释啦！”林偌伊用力甩开他的手，“肖总，我们现在只是上下级关系，以后您的这些‘破事’别跟我说！省得哪天泄了密又怀疑是我干的！”
砰——
一道重重的摔门声。
肖寒站在原地，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扶额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茶几上的手机嗡嗡嗡响。
肖寒一把捞起手机，“喂，怎么了？”
“肖总您好，我是调查组的，我叫谭宗明，想请示您一下，是否立刻开展对公司内部人员的调查？”
“对。”
“整个公司的人都是调查对象吗？”
“重点调查总裁办那边，特别是hy的两位副总，一个是沈曦月，一个是文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