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伊伊,你回来了。”
蓝沫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她一脸怒气冲冲的样子,忍不住好奇地问,
“你怎么了?”
“没事。”林偌伊把背包往沙发上一扔,去卫生间洗手,从医院回来要先洗手,她有洁癖。
蓝沫跟在她后面,双手抱胸,倚靠在卫生间门框上,漫不经心地说道,
“对了,你看到肖寒了吗?他刚刚来找你,我说你去补牙应该快回来了,他说他到门口等你。”
林偌伊把肖寒的联系方式全都删除了,她是跟药店老板请的假,然后药店老板又跟文允打的电话,肖寒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没看见。”
林偌伊转身回自己房间,冷冰冰地扔下一句,蓝沫一头雾水,她怎么了这是?早上出去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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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hy集团。
“我去!”文允走进总裁办公室,看到沙发上的男人,惊讶道,“你怎么没回家呀?”
“我回来拿东西,看到你办公室的灯还亮着,还以为进贼了呢!”
肖寒仰头靠在沙发背上,闭着眼睛,侧脸线条如刀削般轮廓分明,身形挺拔。
西装外套被随意地扔在沙发上,白色衬衫下的领带松松垮垮,衣袖随意挽起,紧实的小臂上戴着一块精致的腕表。
就像一个雅痞的贵公子。
文允拎起西装外套搭在沙发背上,坐在他旁边闻了闻,皱起眉头,“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啊!你可是从来不酗酒的,今天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男人摇了摇头,“没什么。”
“你锁骨这怎么了?”
男人的衬衫领口,纽扣被解开了两颗,露出性感的锁骨,白皙的肌肤上有一处红痕。
文允眼睛亮了亮,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你这该不会是……那不应该呀,这不应该高兴才对嘛!干嘛一个人喝闷酒啊?”
“你想什么呢!”
肖寒深邃的眼眸缓缓睁开,声音里带着沙哑和疲惫,“这是被林偌伊用拳头打的。”
文允眉头轻挑,眼中浮起惊讶,“我早就说找女朋友不能找医生吧!打人她都知道搁哪下手最疼,就你这身材,捶个胸肌腹肌什么的就跟挠痒痒似的,最脆弱的地方,恐怕就是锁骨了。”
文允靠在沙发背上,长叹了口气,“今天又是因为什么呀?怎么都动上手了?”
肖寒弯下腰,修长的手指端起酒杯,微微仰头,下颌线牵连着颈侧线条逐渐绷紧,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声音苍凉沙哑,
“她是知道怎么扎我最疼的。”
比如找个男的气他,气的他肝颤。
文允不明所以,“那当然啦!中医嘛,学针灸的,肯定知道往哪扎最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