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咬牙切齿的说道:
“行了,没啥事你就回后厨吧。”
杨厂长不想听他跟许大茂那点破事。
“哼,傻柱,别以为有杨厂长给你撑腰就不把我当回事,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
李怀德冷哼一声语气嘲讽的说道:
“傻猪,傻猪!听说你要打扫厕所一个星期?”
许大茂贱兮兮的朝着傻柱喊道:
“哼,许大茂,你别得意。”
“你给我等着!等着!!嘶~”
傻柱面目狰狞的朝着许大茂恶狠狠的说道:
情绪太多激动扯到他脸上的伤口。
“哎呦呦,哎呦呦。”
“我真的好害怕啊,傻猪,你来抓我啊,傻猪,傻猪。”
许大茂挤眉弄眼的调侃着傻柱,嘴上说着不怕,脚下的步伐比谁都快。
他最多也就算是个嘴强王者,嘲讽傻柱两句还行,真要让他正面硬刚傻柱,那根本不现实。
“许大茂,你给柱爷爷等着,不狠点收拾你,你是真不知道疼。”
傻柱看着许大茂的背影眼里眼里闪过一丝恶毒。
非常不爽的踢着路上的石头。
嘴里不断用优美的京话问候着许大茂的祖宗十八代。
回食堂的路上,看到路边有个小土堆上面插着一朵小花,心情本就烦躁的傻柱朝着小土堆就是一脚。
打死傻柱也想不到,有人用土把铁管给埋上了,就等着看谁脚欠会没事踹土堆。
不知情的傻柱正龇牙咧嘴的抱着左脚,疼的他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
“到底是哪个缺德的王八蛋玩意,用土把铁管给埋上了,疼死你柱爷爷我了,别让我知道是谁。”
“不把你脑瓜子打放屁我就是你孙子,真tm的晦气,到底是哪个王八犊子干的,把你脑瓜子打放屁都是轻的。”
傻柱坐在地上捂着左脚嘴里不断的口吐着芬芳。
骂了十分钟左右,傻柱龇牙咧嘴的从地上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厂医务室走去,路上嘴也没闲着。
厂医务室。
“医生,医生,嘶~嘶~嘶~”
傻柱脸色煞白嘴里不断倒吸着凉气。
厂医看着走路一瘸一拐,嘴里不停倒吸凉气的傻柱疑惑的问道:
“何雨柱同志,你这是”
看着傻柱一副随时要变异的模样,护士跟医生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两步。
“嘶~嘶~这不回食堂的嘶~路上嘛嘶~不知道哪个缺德的嘶~用土把铁管给埋上了嘶~我这不是没注意嘛,踢上面了嘶~”
傻柱嘴里不停倒吸着凉气语气悲愤的说道:
“你先坐下我给你检查检查,小李,你去把我药箱拿来。”
厂医表情严肃的说道:
看着傻柱脸色煞白面色扭曲,左脚不由自主的小幅度颤抖,他心里已经作出最坏的打算。
搀扶着傻柱坐在凳子上,脱下他的鞋后,看着鲜血染红的袜子,喉咙忍不住滚动了下。
这绝对不是不小心踢到的,以他行医多年的经验来说,绝对是使出吃奶劲踢的。
厂医表情十分严肃,语气异常沉重的说道:“何雨柱同志,我这就给杨厂长打电话,派车送你去医院,你这情况耽误不得。”
话音未落,厂医拿起座机给杨厂长打去电话并说明傻柱现在的情况。
“医生,我这脚能保住吗?”
傻柱说话的声音带着颤音问道:
“放心吧,何雨柱同志,只要不出意外会没事的。”
厂医看向傻柱的目光带着怜悯。
傻柱看到厂医的眼神大脑一片空白,他不就脚欠踢了一脚嘛,自己不能残废吧?他还没娶媳妇呢。
五分钟后
门口响起刹车声,进来两人搀扶着傻柱就往外面走去。
车里杨厂长黑着脸瞪了旁边傻柱一眼,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疲惫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