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振邦从他娘口中,得知了胡栓子的藏身之处,这货做贼心虚,看到那么多警察来了,居然跑到山上林子里躲着,这个蠢货,这不是明晃晃的告诉别人,他就是罪犯吗?
马振邦来到了山上,看到胡栓子藏身的破屋,这么冷的天,他倒也能待得住。
胡栓子听到外面有动静,吓得浑身哆嗦,在看到进来的是马振邦后,狠狠地松了一口气,仿佛看到了希望,他扑上前,紧紧地拽住马振邦的胳膊。
“振邦,你来了就好了,你可得给俺想个办法,这事儿是你娘让俺干的,是她指使的,俺没想到会来这么多警察啊”
马振邦厌恶的推开胡栓子。
“现在知道怕了?那你还待在这儿干嘛呢?等着警察来抓你吗?趁着警察还没找到你,找一个没人的地方避一避,跑的越远越好,以后也要再回来。”
马振邦说着扔在地上一百块钱。
“拿着这些钱,记住,今天晚上你没见过我,也没人教唆你,不然,哪怕警察不抓你,你在这村里也待不下去。
再说了,若真的被抓了,也不过是换个地方睡觉罢了,还有饭吃,不比你在村里饥一顿饱一顿强?若你始终守口如瓶,等你出来,我自会给你谋个好的生路”
胡栓子被马振邦唬住了,他慌忙捡起地上的钱,嘴里应承着,一定不把他娘供出来,然后就跑了。
马振邦嗤笑了一声,不过是一个胆小如鼠的穷酸汉子,不足为惧,他现在处理这种小事儿,已经游刃有余,心里暗想。
“沈耀,终有一天,我会比你强的。”
马振邦帮他娘解决完问题,天也已经黑了,就准备回家了,路过门口时,他忍不住朝隔壁望了一眼,明知道可盈已经成为别人媳妇,现在也肯定恨透了自己,他也不知道心里还期待些什么,忍不住想再看到她的身影。
“振邦,你终于回来了,你一走就是一个月,你不知道我都想死你了”
林若云刚打开门,就看在门外傻站着的马振邦,她一下扑到他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
马振邦看了怀里的身影,曾几何时,可盈也是这样紧紧抱着自己的,他拍了拍林若云的背,示意她先进屋去。
看着林若云望向自己,满眼都是他的身影,他心里多少也有些触动,不若对她好些吧,都是可怜人,若她能安安分分的跟自己过一辈子,他不介意在心里给她留个位置。
马振邦的出现,让林若云欣喜若狂,天知道她每天偷偷听沈耀和可盈的房事,自己心痒的抓肝挠肺的,有多么渴望马振邦回来,每天做梦都是洞房花烛夜时,马振邦在她身上挥汗如雨的样子。
她亲自去生火做饭,给马振邦下了一碗鸡蛋面,殷勤的端到他面前,一脸期待的望着马振邦。
马振邦不好扫了她的兴致,吃了一口,味道还过得去,但跟可盈做的饭,却是没法比的,但他还是一口一口给吃光了,还夸赞林若云做的好吃。
等到晚上的时候,林若云早早就去擦洗了身体,然后躺在被窝里等着马振邦。
马振邦先去了厨房,仔细转了一圈,看到有些微皱的胡萝卜。
他在市里待久了,听到的,见到的稀奇事儿自然不少,同事们有时也会开些玩笑。
他这时也才知道,原来男女之间,不是光能用自己的,用其它的东西代替也是可以的,若是之前就知道,是不是他和可盈就不用离婚了?
他不清楚,但他知道的是,这次婚姻必须掌握在自己手里,必须由他把控,他眼神暗了暗,转身进屋了,看到床上的林若云,柔情似蜜的看向自己,他伸手关了灯。
刚进了被窝,林若云的身子就贴了上来,她迫不及待的献上自己的吻,马振邦贴着她的唇回应着。
林若云浑身酥麻,抱着马振邦的头,就往怀里搂,她渴望被他狠狠地欺负,马振邦不负众望,林若云发出愉悦的声音,马振邦看火候差不多了,林若云已经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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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云刚开始感觉有点儿异样,觉得和第一次有些不同,但慢慢地,感受到了乐趣,她呻吟出声,大声叫着,喊着,仿佛想通过这道墙,传到隔壁,传到可盈的耳朵里,好让她知道,自己也正在享受着。
马振邦倒没想到,这效果这么好,让她不停的尖叫出声,马振邦心情大好,仿佛是自己将她给征服。
一场酣畅淋漓过后,林若云累瘫在了马振邦的怀里,这次房事,让她心生疑惑,虽然上次她喝醉了,迷迷糊糊的,但那时马振邦对自己猴急的样子,对她的求索,和现在完全不一样。
她仔细回想洞房花烛夜那晚,越想越觉得可疑,仿佛上次的和今天的不是同一个人,她被心里的这种想法给骸住了,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毕竟上次她喝的迷迷糊糊的,大脑都有些不清楚了。
她想再确认一下,刚抬手就被马振邦给拦住了。
马振邦皱了邹眉,眼神闪过一丝厌恶,随即又眯了眯眼,笑着调侃林若云。
“怎么?刚才没喂饱你?几天没见,这么饥渴?”
林若云娇声说了句“讨厌”,心中疑虑更深了些,也担心马振邦觉得自己是一个贪欲的人,就不再执着下去,抱着马振邦入睡了。
等林若云的鼾声响起,马振邦一把把她推开,自己转身背对着她,看着外面的月色,黯淡无光,就像他的人生一样,哪怕他现在已经当上组长了,那又如何?
他想起回来时在车上,听到车里乘客热火朝天的讨论着沈耀,夸他多有能耐,多有钱,连电视台都来采访他,林业局的局长都是他的朋友,仿佛知道他多一点儿事儿,就能高人一等了,他心里自是不屑的。
可当他回到村里,看到一座挨着一座的塑料大棚,威武雄壮,心里确实感受到了震撼,他不明白,自己明明起点比沈耀高,为什么他现在却比自己强?
在听到他娘唆使胡栓子干的事儿,觉得她娘真是愚蠢,直接一把火给他烧了岂不是更好,更大快人心?
他想种地,自己就偏偏让他无地可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