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就算死了,李梦阳最近也没收到任何飞鸽传书,他是怎么知道家人死了的。
“李梦阳,你是不是犯了什么疯病,胡言乱语什么?”
其中一个狱卒,一剑指向李梦阳脖颈:“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给我收回刚才的话。”
“收不回了。”
“噗嗤!”
突然,众目睽睽之下,李梦阳撞向狱卒手中的剑,直接自刎。
可那剑穿透肉身,却并未见血。
割破喉咙,往下流的却是滔滔不绝黄沙。
一时间,七窍流沙。
没一会儿,就只剩下一摊衣物,骨头都没有。
“!!!”
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两个狱卒也是傻眼,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事到如今,总有人给他们解释一下吧。
两个狱卒抬头看向面前的秦墨,希望他能回答。
“看我干嘛?我不知道。”
秦墨感到莫名其妙:“回去问问你们的好领导御帝,肯定又是他搞的鬼。”
“……”
两个狱卒都愣了,他俩也是一脸懵逼。
刚才这事发生,太过诡异,导致他们的大脑,一时间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
是越级上报,还是坐以待毙,在两个狱卒之间旋转。
事情怎么可能不严重,堂堂军机大臣李梦阳,本来可以安然无恙护送到边疆。
没想到,却在这里是变成一摊散沙。
搞什么?玩灵异事件也不至于大白天玩吧!
“又是流沙傀儡术,这几日,可真是无处不在。”
秦墨蹲下,拿起李梦阳留下的衣物看了看:“这么多天阴魂不散,是打算想要干嘛啊。”
秦墨实在不明白,这流沙傀儡术的使用者,究竟是何心思,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在自己身边出现,莫非是有啥暗示?
“我刚才看你,不是跟那李梦阳挺熟,怎么后来他突然没了,你们之间一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走,跟我回京,面见御帝,咱们好好说道说道。”
一个狱卒向前,一把抓住秦墨的胳膊,就打算用手铐把他铐起。
“不用。”
秦墨一甩手:“我自己有腿有脚,用不着麻烦你们,还有,我这次,本就是想主动回京,亲自问一些关于御帝的事。”
若是刚才,李梦阳话是真的,那不管他后来变不变成流沙都得信。
还有,若是自己身上的事,真的也跟御帝有关,那一切也就非常好解释了。
是那御帝小肚鸡肠,为了给他女儿林虎儿报仇,才选择走这条路。
用法不同,不明着来,非得玩阴。
却没成想引火烧身,弄巧成拙了。
路上,李梦阳的消失实在太诡异,让人猝不及防。
秦墨仔细回味,最近发生的这一切,好像是有只无形的大手在背后操纵。
想不通也想不明白,索性,秦墨直接不想了。
几日后来到京城,还没迈步进入城门,他就被抓住关了起来。
秦墨现在背负的,可是灭门的极恶之徒名号。
官兵们谁也不敢掉以轻心,那手中武器拿的也是相当平稳。
“用不着这样,我都说了,是来亲自伏法认罪,你们何必如此,不嫌累吗?”
秦墨又无奈笑笑:“只要不把我跟周一一分开,无论怎么审,我都会从实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