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幽明有点尴尬,这陈年旧事,还故意提起,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秦墨笑了:“没看出来你俩还认识,哪敢情好啊,可就是亲上加亲了。”
“不不不。”周幽明连连摆手:“我觉得这种认识,还不如不认识。”
当年的事,就让他随着过往云烟飘散,不要再提,伤疤不能来回反复揭。
“哎呀!”秦寿迈步走了进来:“想不到啊秦墨,你还真是挺有两下子,放着林虎儿不要,非得捡个破烂回来,还带个残废爹,买一送一,你玩的可是真花。”
秦寿得知秦墨带着一对落魄父女回家,当场都快笑疯,又想起昨天被秦墨打掉一颗门牙,记恨在心,彼时顾不上嘴的疼痛,就跑来要看笑话。
“你他妈说什么。”秦墨“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我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你把刚才的话给我收回去。”
秦墨扭头看向周一一,发现那丫头,此刻已经流下眼泪。
周幽明也是气的眼珠子瞪老大,几乎都快要冒出火星。
“我就说了,我不光说他俩,我还说你,你算是什么东西,你就是我秦家捡来的一条狗,要是没我爹护着你,你早被饿死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了,你不知道感恩,还偷我家的双龙玉佩占为己有,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秦寿越说越来劲:“昨天打掉我一颗牙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还来警告我?”
当着秦伯染的面,秦寿晾秦墨也不敢拿他怎样,有仇就是有仇,语言的威力,不比刀锋利剑差。
秦寿还就不相信,秦墨真敢会拿他怎样。
“够了!”
秦墨冲了上去,一脚赤焰踢,踹到秦寿脑袋。
“咣当”,秦寿重重倒地。
这还不算完,一脚又一脚,秦墨踹秦寿脑袋如同踹西瓜。
要不是头骨比西瓜硬,早把他脑浆子给踹出来了。
秦墨真愤怒了,刚才秦寿的话如同一把锋利双刃剑。
一下扎到他的心脏,一下扎到他的肺,让他心火攻心又喘不上来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秦寿躺在地上抱着脑袋惨叫,可秦墨依然没有住手,反而下手越揍越快。
秦墨的眼珠子通红似血,他本对秦寿就有很大意见。
光是从小饿肚子,就让他他受了不少委屈。
没想到今天,当着自己的面,他竟敢如此羞辱周一一。
这丫头算是秦墨的软肋,秦寿非得触及逆鳞,不管当没当老爷子的面,这口气都不能这样算了。
愤怒已经彻底冲昏秦墨大脑,伴随着拳脚相加。
没一会儿,就把秦寿脑袋踹破了。
“够了秦墨,够了,住手!”
秦伯染实在看不下去了,再怎么说,秦寿也算他亲生的大儿子。
尽管不争气,但看着被打的半死不活,也不能坐以待毙的袖手旁观。
“啪!”
秦墨还在气头,秦伯染上来拉扯他的胳膊,直接被他反手打了一巴掌。
“你……你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