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秦伯染长叹一口气,娓娓道来:“那双龙玉佩那是至阴至阳之物,不能为人所用,可秦墨明明低阶修为,却轻松将我派去缉拿他的人打败,摆明已经吸收那玉佩能量,到时他为祸人间,可不是你我能够承担得了,恐怕都得惊动御帝。”
“这么严重?”
张龙隐为官几十载,根本不信,一块小小的玉佩就有那么大能量,还能牵扯上御帝?!
御帝那可是一国之君,老天之下,万人之上。
多少二品官员都连正脸没见过。
就更别说,秦家这连九品芝麻官都算不的富甲一商了。
不会是,秦伯染这老家伙存心不想把儿子许配,故意把问题往严重方向引吧。
“哎呀张大人!都什么时候,我还能骗你不成!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啊!”
秦伯染气的一口老血都快要喷出来。
“老爷。”秦风走过来一把搀扶住老爷子:“别着急,千万别着急,你要是气坏身子,那整个秦家的天都塌了。”
“放心。”秦伯染一把推开秦风,郑重整理了下胸前的衣冠:“一时半会还死不了,用不着让他们惦记。”
此话一出口,旁边站着的秦家年轻后辈,纷纷顿感脸上火辣辣。
他们在想让秦伯染死,已经不是一天两天。
秦家不同于别的大家,家教甚严,乃至到现在他们这些后辈,过的连普通人家的日子都不如。
身上穿的衣服,有的还都是打补丁。
吃的粗茶淡饭,跟寻常百姓无异,有时候甚至还要差一点。
秦伯染自持家教慎重,谨遵低调不张扬,狠狠掌控着家中任何人的一举一动。
这也就是,本应顶着秦家头衔作威作福的秦家子弟,却活的很是窝囊。
物极必反,有着该有的东西却不拿出来发挥,反而一个劲打压。
长此下去,大部分心里已经开始出现反抗征兆,就看秦伯染这棵大树倒下。
到时,只怕是树倒猢狲散。
今天秦墨这事发生,可算让秦家后辈好好看了秦老爷子笑话。
他自己收养的义子,在大喜的日子居然把传家宝给偷跑,联姻亲家还是当朝老大御帝。
看着吧,竟然置皇家脸面于不顾,回头有秦伯染好受的。
刚才又见他吐血,一群后辈中不少人眼里放出欣喜。
可随即被秦伯染冷眼相对,再两句难听话出口,瞬间给噎的脸色通红。
“行啦,你们秦家的事我不感兴趣,抓紧时间把秦墨找回来啊,只要他活着,我也好回去交差啊!”
张龙隐算是看出来了,这秦家的家庭关系网太复杂,老的面色不悦,小的眼神不善。
但眼下最主要的,是找回秦墨,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张龙隐不愧为官几十载,那脑回路转的就是飞快,只要秦墨再回到秦家,那他带不带回都算交差。
他本想着,借着这事办好的话,在御帝眼中留个好印象,将来升三品就轻轻松,说不定二品也会有希望。
可现在一看拉倒吧,能把目前官位保住就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