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李强和老五,跟着贤哥回到了大医院。那 50 万被搁在病床之上,贤哥温言说道:“这孩子好好养伤,等伤好了,咱再好好打算。”
又唠了会儿家常,贤哥便要先行离去,而李强和老五则留了下来。
贤哥见李强和老五没走,不禁问道:“咋的,你俩不走啊?”
李强回道:“我俩陪陪雷子呀,你不在这段时间,我们哥几个处得可好了。”
贤哥嘱咐道:“雷子有伤,你俩别没轻没重的,可别闹太过分了啊。”
李强应道:“行,我知道,你放心吧。”
咱说这李强和老五,为啥留下没走呢?还不是因为那摆在这儿的50万嘛。
他俩走到雷子跟前,李强开口道:“雷子,雷子,等你伤好了,这钱你准备咋花呀?”
雷子回答:“我还没寻思这些事儿呢。”
老五接着说:“那你现在想想呗。”
雷子有些疑惑:“不是,强哥,啥意思呀?”李强忙解释:“没啥意思,我俩就是想替你规划规划。真的,你可别跟我俩学啊。为啥这么说呢?我俩这些年跟在哥身边,每次在外面挨揍受伤,哥那可是三十万、五十万的没少给咱拿钱。可我俩呀,都没把持住,但凡能攒到现在,日子早就过得滋润了。你可千万别重蹈覆辙啊。”
雷子听了,笑了笑说:“强哥,五哥,你们可能还不太了解我这个人,我这帮哥们儿向来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从不攒钱的主儿。”
老五一听,乐了:“你看看,我就说雷子跟咱们是一伙的呢,你的意思是不是等伤好了,就可劲儿花呀?”
雷子笑着点头:“对,就可劲儿花。”
李强一拍胸脯:“行吧,强哥,五哥啥也不说了,等你伤好了,头一件事儿就是回咱去野玫瑰,一条龙服务,强哥和五哥给你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这话一说完,就见徐雷脸上一阵抽搐,还一个劲儿地咳嗽,忙说道:“强哥,强哥,我这会儿不太舒服,你俩先回去吧,等我舒坦些了再给你们打电话。”
李强和老五忙应道:“妥了,妥了,野玫瑰那儿啊,咱可记着了。”
他俩嘴里一个劲儿喊着野玫瑰,可越喊,徐雷躺在病床上就咳得越厉害。
能跟这样的人交哥们儿,心里那可真是有一种别样的安全感。
为啥这么说呢?因为像他们这样的人,那可真是把义气、兄弟情义看得比啥都重,关键时刻那是能为兄弟去死的主儿。
在外面闯荡,还能交到这样的哥们儿,那可不容易。
就拿贤哥身边这帮哥们儿、朋友来说,那可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为啥贤哥这个团队能走这么长的路,发展得这么壮大,在长春能混得风生水起呢?
还不是那句话,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小贤那为人仁义、做事讲究,又满是江湖情怀,可不是吹的。
再看看后来的那些大哥,像梁旭东、于永庆、赵三儿啥的,咋就没能长久呢?最后不都被法办了嘛。
为啥呀?说到底,就是在为人处事、人情世故这块儿,跟贤哥比起来,那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儿。
说句难听的话,你就算想给贤哥扣上黑社会的帽子,那都扣不上。
为啥呢?没几个人能站出来指正贤哥呀。说句实在的,贤哥这一辈子打的可都是那些社会上的混混,欺负的都是流氓无赖,咱普通老百姓做买卖的,人家可是一个都没欺负过。这哪算得上黑社会呀。
咱说啊,在那个年代,咱们老百姓心心念念、苦苦等待的,莫过于过春节,过大年。可瞧瞧现在,这年过得真是一点年味都没有。
就说那春晚,都有几十年的感情了,如今却成了啥?成了背景板。
咱就说说这些春晚导演,说句难听的,一个个好像都有点毛病,就是脑残,把大伙对春晚的那份情全都给折腾没了。
是不是这么个理儿,老哥们?那可真是剥削得彻彻底底。
娱乐嘛,本就该是轻松自在的,非得像小学生写作文似的,要有个中心思想,到最后还得给你扣个题。
再看看以前的春晚,马季的宇宙牌香烟,姜昆的虎口脱险,陈佩斯的吃馄饨,还有本山大叔历年的经典小品。
说实话,以前大伙盼着过年,就盼着这些精彩节目。还有孩子们盼着的压岁钱,一桌子好酒好菜,亲朋好友围坐在一起唠唠家常,这才是生活,年味儿满满,特别接地气。
眼瞅着就快过小年了,大伙都清楚,小年一过就是春节。
那时候送礼拜年流行送啥呢?有整箱的水果,还有当时备受国人喜爱的洋饮料,像可口可乐、芬达啥的。
过年去谁家提上一箱,那既时尚,拿出来又有面子,是不是老哥们?当时送礼好像都兴送这个,什么可口可乐、芬达之类的,哐哐提上一箱,去谁家拜个年、过个节,那可老有牌面了。
话说这一天,在七马路儿童电影院楼下,国营大冷面屋里坐着几个人。
坐在中间的是个车轴汉子,长得黑不溜秋的。只见他把杯子一举,说道:“来吧,咱把杯中酒干了,下午我还得去办公室看看贤哥。”
这边话音刚落,就有人搭腔:“等会儿等会儿,七哥!!
咋的?王俊啊,有啥事啊?
七哥,我这儿有个财路,想跟你商量商量,看看咱俩能不能一起干,我在财路可牛逼,几天能挣个10万 8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