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小地主张执文,带着手下的兄弟们吵吵闹闹地上了车,然后一路疾驰前往齐齐哈尔。这边小地主张执文刚刚离开,那边方片子乘坐的出租车就到了。车子一停下,方片子立即下车,急匆匆地跑到贤哥面前,关切地问道:“贤哥?你还好吗?”
小贤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方片子,满脸疑惑地问:“片子?你咋回来了?”
方片子皱起眉头,骂骂咧咧地回答道:“妈的,刚才在包间里被我揍得那个家伙,居然事后跑出来堵我。”小贤一听这话,心里一惊,连忙问道:“啥?堵你去了?你没事吧片子?”方片子嘴角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得意洋洋地说:“靠!就这几个臭鱼烂虾,能成什么气候?那小子已经被我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贤哥,你没啥事吧?”
小贤轻轻地拍了拍方片子的肩膀,表示自己安然无恙。接着,他若有所思地说:“刚才这边确实出了点状况,但现在都解决了。”
方片子听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感叹道:“啊!没事就好贤哥。给你打电话也不接,可把我吓坏了。”小贤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深知方片子对自己的这份兄弟情,绝对是杠杠的,没得说。无论何时何地,方片子首先想到的永远是贤哥。这时,小贤转过头来,面带歉意地对王大庆说:“你看看大庆,今天这事情弄得……”
小贤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大庆把手一挥,说道:“贤呐,啥也别说了,这算啥事儿啊?啥也别想了,赶快消停回去好好休息,我这儿你不用惦记。你不知道我和大地主张执新啥关系!至于这个小地主嘛,你就更不用担心了。他想跟我玩儿,还得再他妈修炼个十年二十年的。”
小贤一听王大庆这么说,这头一笑,回应道:“那行了,我他妈也不和你靠这心了。因为我也看出来了,这个小地主,他根本玩不过大庆,实在是太嫩了。”
大庆一把搂住小贤,继续说道:“贤呐!一会儿我他妈也不回去了,今天我就陪陪你吧!他妈的,可别让那个小地主再来个杀个回马枪啥的。”
小贤连忙摆摆手,笑着说:“拉jb倒吧,我还不知道你咋想的吗?你不就是想灌我酒嘛。你还是该回家睡觉就回家睡觉去,如果你实在不放心,你就给我安排几个兄弟过来。你他妈要是把我弄得不好意思了,我以后还咋好意思上你这来玩呢?”
大庆哈哈一笑,说道:“行行行!那我送你去吧?”说完,大庆便带领着二十多个兄弟,护送着小贤来到了宾馆。到达宾馆后,大庆和小贤又聊了一会儿,然后就先行回家了。然而,这二十多个兄弟并没有离开,他们全都守在小贤所住的宾馆里,负责保护贤哥的安全。
咱们再来说说方片子,他也没有回到之前的酒店去找小花。方片子心里很清楚什么事情更重要!他妈的,大哥和女人相比,哪个更重要,他难道还不明白吗?虽然内心憋得难受,简直是抓心挠肝,但也只能咬牙忍着。毕竟在道上混,有些事情必须要分得清楚。女人随时都可能遇到,但大哥一辈子可能就只有这么一个。
这边,小地主张执新回到了齐齐哈尔,时间已经接近后半夜的两点钟了。张执文越想越生气,这时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哎呀!陈立刚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想到这里,他立刻拿起电话拨通了陈立刚的号码。
还没等电话那头出声回应,张执文迫不及待地对着手机咆哮道:“妈的立刚给我听好喽!你抓到刚才那秃驴你给我往死弄他,给我狠狠地弄残他!”然而,此时从电话另一头传来的声音却并非陈立刚本人。对方说道:“喂!文儿哥?刚哥接不了电话了。”
张执文闻言一惊,急忙问道:“怎么接不了电话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电话那头的人解释道:“文哥呀,我和刚哥还有其他几个人,在君悦酒店堵住那个方片子了。可是那家伙实在太厉害了,他一个人身上竟然挂着两把黑星大五四手枪。我们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他用枪指住了。好在我们这两个兄弟没受什么重伤,但刚哥却被那秃子一脚踢成重伤了。”
听到这里,张执文怒不可遏,破口大骂起来:“妈的!你们这群没用的废物!连个秃驴都搞不定!”说罢,他气冲冲地挂断了电话,手中的手机也被他猛地摔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正常情况下,作为一个当大哥的人,如果自己的小弟受伤了,最起码应该询问一下事情的经过,表达一下关心,或者亲自去看看小弟的状况,这些都是基本的人情世故,对吧?然而,这个张志文却完全不是这样,他将所有的错误都归咎于手下兄弟们办事不力。
因此可以说,这个小地主张志文与他的哥哥大地主张执新根本无法相比。他缺乏那种当大哥应有的品质,完全不顾及自己兄弟的生死。此时此刻,小地主已经气得快要爆炸了,但现在已经太晚了,也不可能再去找他的哥哥了。
整个晚上就这么平静地过去了,到了第二天早上七点多钟,张执文就开着车,径直朝着大地主张执新的家驶去。要知道,这小地主在齐齐哈尔一向嚣张跋扈、横行霸道,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啊!
昨晚他一夜未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对于张执文来说,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如果不能报此仇,恐怕他这一辈子都会寝食难安。
这张执新就是个被惯坏的主儿。就在前往大地主张执新家的途中,张执文毫不犹豫地拨通了陈立刚的电话。
此时此刻,陈立刚正躺在病床上,同样也是一夜未眠。不过呢,他并非气得睡不着觉,而是因为疼痛难耐。当陈立刚躺在病床上接听电话时,只听一声怒吼:“喂?你特么死哪儿去了?还能说话吗?你人在哪儿呢?”
陈立刚勉强打起精神,回答道:“文哥呀!我现在在医院呢,昨天让那个秃驴狠狠揍了一顿!把我都踢残废了!”
张执文在电话那头咆哮着:“我才不管你被打得有多惨!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赶到大哥家。”陈立刚露出一脸苦笑,无奈地解释说:“文哥呀,你有所不知啊!我现在根本动不了啊!”
张执文在那边又喊起来:“陈立刚,我告诉你,我才不管什么情况呢!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过来。如果你不过来,那以后都别再来找我了!”说完,他“啪嚓”一声挂断了电话。
哎呀妈呀,这张执文可真是个混蛋啊!他完全不顾及别人的感受,自己想怎样就怎样,简直太霸道了!
那么问题来了,张执文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原来,他是想把陈立刚叫过来,到这个大地主这里煽风点火,好让他哥哥替他出气报仇。
而这边的陈立刚其实也是很无奈啊!毕竟大家出来闯荡江湖,无非就是为了混口饭吃,养家糊口而已,谁都不容易啊。谁让自己倒霉,摊上这么一个霸道的大哥呢?虽然心里很难受,但还是得硬着头皮过去啊,不然工作丢了可怎么办?家里还有一家老小等着养活呢!
就这样,陈立刚被两个兄弟架着,艰难地挪动着身体上了车,直奔大地主张执新家而去。从这一情景可以看出,在外面闯荡并不容易啊,尤其是陈立刚伤得很严重,连轮椅都坐不了。他的下身肿胀得厉害,活脱脱一个大葫芦瓢。
话说这边,小地主张执文开车来到了大地主张执新家门口,停好车后并没有立刻进屋。只见他伸出两只手,卯足了劲儿,“啪啪啪”地用力抽打自己的脸颊。这家伙真是下了狠手,一口气抽了自己七八个大嘴巴子,打得自己眼泪汪汪、满脸通红,眼看着脸颊都肿了起来。
趁着这股劲儿,张执文直接走进了屋里。
此时,大地主张执新才刚刚起床,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正准备抽根早烟提提神儿呢。
当看到张志文走进屋子时,他并没有特别在意,只是随意地看了一眼。“小文啊,你怎么来了呢?这么早就见到你可真是难得啊!”张执新随口说道。
然而,就在这时,张执文一屁股坐在了张执新对面的沙发上,并喊了一声:“哥!!”
张执新听到这个声音,感觉有些不对劲。怎么听起来像是带着哭腔呢?于是他仔细定睛一看,不禁惊呼道:“我靠!小文啊?你的脸怎么搞成这样?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像是哭过似的呀?”
此刻,张执文用力挤了挤眼睛,勉强挤出了两滴眼泪。他带着哭腔说道:“哥呀!我被人欺负了。”
张执新盯着张执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你被人欺负了?你跟我开玩笑吧?在咱们齐齐哈尔,向来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儿,谁还有本事欺负到你头上啊?”他一脸惊讶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