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位满立柱,竟然真的不敢踏出房门一步!毕竟,他与焦元南可是大相径庭啊。满立柱自身并无多少战斗力可言,颇有些类似于贤哥,靠的是智谋取胜。但凡有事,也是让手下的兄弟们冲锋陷阵,自己则绝少亲自动手。本来今日他还心存侥幸,想要瞧瞧焦元南是否真如传闻所言召集了那帮人马,但此刻心中已然明了。的确如此!若是这样的局面,这场战斗根本无从打起!
众人皆知,在这般涉及数百人之大规模冲突时,通常都是各方大佬先行谈判,若协商无果才会动手。然而多数时候双方都能够谈妥条件,避免发生激烈争斗。毕竟无人愿意轻易陷入全面火拼之中,一旦开战,恐怕就不仅仅是一两个人丧命那么简单了。到那时,后果将不堪设想啊!
就在这时,满二哥从容地从口袋里掏出一部硕大无比、造型古朴的大哥大,熟练地按下一串数字后拨打了出去。与此同时,站在门口的焦元南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扯开嗓子破口大骂起来!
“满立柱!你特么就是条杂种!老子大老远跑过来找你,你居然敢躲着不见我!现在已经九点五十了,再给你特么十分钟时间!如果十点整你还不滚出来,信不信老子立刻带人把你的林海洗浴夷为平地!” 此时此刻的焦元南早已顾不上其他,什么难听说什么,各种污言秽语像潮水般从他口中喷涌而出。
然而,面对如此嚣张跋扈的焦元南,对面的二波子终于忍无可忍了。只见他怒目圆睁,端起手中那支沉甸甸的五连子,向前迈出几步,怒吼道:“卧槽尼玛的焦元南!你特么有完没完?别特么以为我们怕了你!有种你开枪试试看啊!”
话音未落,只听得“呼通”一声巨响,震耳欲聋。原来是焦元南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但这一枪并非朝着人打去,而是对着天空鸣枪示威。子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划破长空,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着这场对决即将拉开帷幕……
焦元南心里很清楚,现在时间还没到十点,而且满立柱没有现身,肯定是有自己的门路和计划。在满立柱出面商谈之前,局势尚不明朗,所以他也不敢贸然行动去伤害任何人!可以预见,就今天这样混乱的状况,明天整个哈尔滨的黑道都会掀起轩然大波!
要知道,相比之下,焦元南的排场可比满立柱大多了!经过此事之后,焦元南在道上的地位将会更胜一筹,稳压满立柱一头。焦元南面带微笑,轻蔑地说道:“小杂种!你根本不配让我动手!赶紧叫你们老大满立柱给我滚出来。反正离十点也就只剩十分钟了,再不出来,老子可就要直接闯进去了!”话音未落,突然传来“扑通”一声响,紧接着又是一枪响起。
这一枪把焦元南都吓得缩了下脖子,着实被吓了一大跳!他连忙回头看去,不禁暗骂一句:“卧槽!谁啊?”原来,开枪的人正是站在他身旁的花脖子李墙。
然而,李墙并非漫无目的地朝天空射击,而是目标明确地朝着二波子开火!尽管两人之间相隔较远且使用的是散弹,但这一枪仍然击中了二波子的手臂。幸运的是,伤势并不严重,只是皮肤表层受伤,并无大碍。
李墙开完这一枪后,前方那些手持五连子的兄弟们瞬间做出反应,&34;咔!咔!咔!&34;纷纷将枪口瞄准了洗浴中心方向。与此同时,洗浴中心那边的蛇皮等人也手持十几把五连子,严密地对准了焦元南这一方!刹那间,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仿佛时间都停滞了一般,双方都不敢轻易有所动作。
二波子完全没有预料到焦元南会如此果断地开枪,心中不禁涌起恐惧之情。他紧紧捂住受伤的胳膊,嘴里骂骂咧咧道:“去你妈的!”然后迅速转身,像离弦之箭般几步冲回到洗浴中心那一队人中!
再看李墙这边,他根本不顾及其他,&34;咔嚓!&34;一声脆响,迅速上完膛,准备追赶二波子。就在这时,一旁的张海波目光敏锐、动作敏捷,他向前跨出两步,一把牢牢抓住了李墙。“强子!你他妈干啥呢!谁叫你动手的?”张海波怒声呵斥道。
李墙一看向焦元南,喊道:“南哥,不是要开战了吗!”焦元南也是一脸茫然地看着李墙,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啊!那个……兄弟!你稍等一下!”李墙看着焦元南,又看了看贤哥,疑惑地点点头,说道:“哦!那好吧,我再等等!”说完,李墙端起手中的五连子,又迅速跑到焦元南身后站定,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这一幕让焦元南和他的兄弟们都惊呆了!!大家心里暗自琢磨,难道吉林的黑社会都是这样的吗?这也太凶悍了吧!就连焦元南自己也不禁暗想,小贤到底从哪里找来这么个狠角色啊!这家伙简直就是个人才呀!甚至比自己还要勇猛!如果能有这样的兄弟并肩作战,那该多好啊!
而这边,蛇皮则赶忙将二波子扶进屋里。一进屋子,蛇皮便焦急地对满二哥说:“二哥,他妈的,焦元南这小子真的太过分了!要不我们跟他拼了吧?”
满立柱从沙发上缓缓站起身来,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到二波子面前。他低头关切地看着受伤的二波子,轻声问道:“二波,伤势如何?”二波子强忍着疼痛,咧开嘴笑了笑,对满二哥说道:“没事儿,二哥!只是一些皮肉之伤,不碍事。”
满立柱微微点头,表示放心。接着,他拍了拍二波子的肩膀,安慰道:“二波兄弟,这次让你受苦了,但我们还需要再忍耐一下。”说完,满立柱转身回到沙发前坐下。
此时,周围的兄弟们都用异样的目光注视着满立柱,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们实在想不通,明明已经被焦元南如此欺负,为何还要继续等待?大家心里暗自嘀咕着,这到底在等什么呢?
然而,尽管满心疑问,却没有一个人敢于开口质问。毕竟,满立柱作为众人的老大,其威严不容挑战。满立柱默默地坐在沙发上,伸手拿起茶几上的林海灵芝香烟,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烟雾缭绕间,他的眼神愈发深邃,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不得不说,满立柱的确有着非凡的气度和沉稳。面对自己的兄弟遭受如此重创,他依然能够保持冷静克制。这种隐忍与坚韧,也充分展现出他具备成就大事业的特质。或许正因为如此,日后的哈尔滨才会成为满立柱的天下吧!
而若是换作焦元南,恐怕早就按捺不住性子,提起枪支冲出门外与对方拼命了。相比之下,满立柱更懂得审时度势,等待最佳时机。
就在这时,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转眼间距离十点只剩下最后两分钟。
焦元南紧紧盯着手中的手表,心中暗自思忖着。他并没有过多地思考其他事情,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只要时间到达十点,满立柱还不出现,自己就会带领手下的兄弟们冲进去!一定要和对方决一死战!焦元南就是这样一个霸道、勇猛且胆识过人的人。
此时此刻,焦元南转过头去,对身后的兄弟们喊道:“等会儿只要听到我这边枪声一响!兄弟们,跟我一起他妈的杀进去!”眼见着一场激烈的冲突即将爆发,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突然间,一阵低沉的轰鸣声传来。呜呜!那是发动机引擎的声音。只见前方街口一辆白色的 4500 大吉普子急速转弯,风驰电掣般朝着洗浴中心疾驰而来。车子速度极快,如同一颗炮弹一般径直冲向洗浴门口。然后,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吱嘎!大吉普子稳稳地停在了焦元南等人面前。
一旁的长春众人,包括小贤在内,全都愣住了。他们面面相觑,心中充满疑惑:这他妈到底是谁啊?怎么会突然冒出来这么个角色呢?
然而当他们看清车牌时,却惊讶地发现上面悬挂着一块军方牌照。面对如此情形,在场的众人都不敢轻易乱动。只见那辆白色 4500 突然猛踩刹车,稳稳地停在了焦元南面前,紧接着车窗缓缓降下。
车内驾驶座上坐着一个戴着硕大墨镜的男子,小平头造型搭配着黑色皮革立领夹克,看上去大约四十几岁光景,嘴角边精心修剪的胡须格外整齐利落!这胡须的形状,竟与梅河口的田波颇为相似。只见此人抬头挺胸,下巴微微上扬,对着焦元南喊道:“南南,过来!上车吧。”
其周身散发出的强大气场令人不禁为之震撼!焦元南望向车内的男人,说实话,原本满脸的暴戾之气瞬间消散无踪。随后,他将手中握着的五连子随手扔给身后的老明子,转身便登上了这辆白色的 4500 吉普。
车子猛地一加马力,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大约在前方两百米处,伴随着一声刺耳的刹车声,戛然停下。
咱先不说这一系列让人眼花缭乱的操作,就光看贤哥和长春那帮兄弟一脸懵圈的表情,就知道事情肯定不简单。我勒个去!这到底是何方神圣啊?竟然如此牛逼哄哄!连一向嚣张跋扈的焦元南都被吓得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然而,这边哈尔滨的兄弟们心里却跟明镜儿似的。原来,此人乃是哈尔滨黑白两道通吃的大人物——郝云龙!
要说起这位郝云龙,可真是不一般。虽然他在白道上仅仅担任一个微不足道的副所长职务,但要论及黑道势力,那绝对是手眼通天、呼风唤雨般的存在。想当年,他与焦元南的父亲焦殿发一同在 80 年代崛起于蓝道之中,可以说是患难之交。不过后来因为种种机缘巧合,两人走上了不同的道路,一个涉足官场,另一个则继续在江湖闯荡。
关于这段历史,在此不便过多赘述。但有一点必须强调一下,即便是当年名震一时的乔四、郝瘸子郝伟涛以及小克王伟范等大佬级人物,见到郝云龙也得恭恭敬敬地尊称一声“六哥”。可见其地位之尊崇,影响力之巨大。
有位来自哈尔滨的老人疑惑地问道:“这人到底是谁啊?我怎么一点也不了解呢?”要知道,在这个人尚未踏入官场之时,六哥可是尚志街一带响当当的人物。道上的朋友们都尊称他一声“警长”。关于更多的事情,就不便多提啦。毕竟,这位大侠已经尝试了好几次收尾工作,但最终都未能成功通过考验!既然如此,我们也就不再为此纠结不休了。
这时,郝云龙转过头去,看着焦元南,嘴里嘟囔着说道:“你打算怎么办?”焦元南回应道:“你看看六叔,这件事情怎么还把您给牵扯进来了呢?难道是马立柱给您打的电话不成?”
听到这话,郝云龙瞪了一眼焦元男,愤愤不平地骂道:“哼!满立柱算个屁啊!他有什么资格给我打电话?是有别的小子托人联系到了我。臭小子,你可别误会,我他妈可不是因为满立柱才过来的!老子纯粹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自己心里有点数吧!元东那档子事,我早就有所耳闻!你一个混社会的,被人收拾也是家常便饭。不过你给我听好了,以后无论做什么事情,都绝对不能太过火。办任何事之前,都多动动脑子。”
焦元南紧紧地盯着郝云龙,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惧意,但随即又想到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他暗自思忖道:“六叔啊!我找他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他竟敢对我哥哥动手,难道我不该去找他讨个说法吗?”就在这时,郝云龙突然将目光斜向一边,对焦元南说道:“南南呐?你他么真是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难道你不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会来这里吗?”
话说至此,郝云龙的双眼如鹰般锐利,死死地盯住焦元南。此刻的焦元南被郝云龙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他忍不住颤抖着声音问道:“六叔?你为啥总盯着我看呀?我到底哪里做错了嘛?”
面对焦元南的质问,郝云龙怒不可遏,他咬着牙恶狠狠地骂道:“臭小子!你他么简直就是不知死活啊!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动动脑子呢?你可知道,这件事情连你父亲都毫不知情,如果让他知道了,恐怕免不了要狠狠地教训你一顿。而你这个惹事精,却只知道到处闯祸!”
此时此刻,焦元南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他看着六叔,觉得这件事情再正常不过了:“那满立柱他们把我哥哥打成这样,我去找他算账有什么错呢?”然而,郝云龙却恶狠狠地回应道:“你说说你这个蠢货!你爸爸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莽撞的家伙!”
就在这时,郝云龙毫不犹豫地拿起手中的大哥大,迅速拨通了一个号码。只听见他对着电话那头喊道:“喂,立柱啊!到洗浴中心的后门等我一下!”听到这里,焦元南站不住了,焦急地问道:“六叔,您竟然给满立柱打电话了?您究竟站在哪一边啊?六叔!”可是,郝云龙根本没有理睬焦元南,猛踩油门,车子如离弦之箭一般飞驰而去。
短短几十米之后,车辆一个急转弯,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来到了洗浴中心的后方。在场的每个人都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幕,其中也包括贤哥。“我勒个去!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所有人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然而,贤哥心里大致已经能够猜到其中的缘由。此时此刻,他暗自思忖着,这场战斗似乎是打不起来了。
来到洗浴中心的后门,郝云龙猛踩一脚刹车,车子稳稳停下。没过多久,就见满立柱迈着大步流星的步伐朝这边走来。他迅速拉开车门钻进车内,屁股刚落座便迫不及待地要与郝云龙握手,并说道:“龙叔啊,真是麻烦您啦!”然而,郝云龙并未回应满立柱的热情,只是转头看了他一眼。
接着,郝云龙开口道:“立柱啊,别的都先甭说了。屠二跟我那可是老交情了,既然他都开了口,这个忙我肯定帮。再说了,南南可是我的大侄子,我可不忍心看着他闹事闯祸。我跟南南之间的关系,想必你也是清楚的吧?”
听到这里,满立柱连忙点头称是,表示知晓,同时又向郝云龙道谢:“谢谢龙叔操心费力!”此时此刻,坐在一旁的焦元南恶狠狠地瞪了满立柱一眼,满脸涨得通红。心里暗自咒骂道:“满立柱,你这个窝囊废,竟然还有脸找我六叔来替你撑腰!”不过由于有郝云龙在场,焦元南即便心中愤愤不平,也不敢轻易发作。
说到这里,有些经验丰富的老哥已经瞧出端倪来了:这满立柱可不是一般人物啊!要不然他怎能成为后来威震一方的大哥级人物呢?真可谓是能屈能伸啊!话不多说,让我们把时间拨回到昨晚。
尽管满立柱跟手下的兄弟们已经商量好了今日该如何行动,但实际上,满立柱的智谋才是最令人钦佩的。他精心布置的每一步棋都环环相扣、滴水不漏。此时此刻,满立柱与焦云南两人均处于事业刚起步阶段,正在哈尔滨崭露头角。然而,他们行事却异常谨慎小心,犹如行走于薄冰之上。
换个角度来看,许多人都巴不得看到他俩互相争斗,然后自己坐山观虎斗,坐享渔人之利。不论是满立柱还是焦元南倒下,都会有一大批人为此欢呼雀跃。进一步讲,除了贤哥全心全意地支持焦元南外,那些或多或少支持焦元南或是满立柱的人中,大多都是别有用心之人。
有些人口吐莲花,言辞动听,背地里却早已将焦元南笼络到自己麾下。倘若我们能够扳倒满立柱,凭借上头的关系网,无论捅出多大娄子,我们都可以摆平。然而,情况对于满立柱而言则大相径庭。他同样有人撑腰,但许多事情,满二哥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因此,综观当下哈尔滨的江湖局面,无论是曾经呼风唤雨的乔四,还是不可一世的沈东升,真正能够洞察世事、活得通透的人物,非满立柱莫属。
焦元南一门心思想要干掉满立柱,但两人之间有着本质区别。满立柱善于跳出固有思维来看待问题:假如我与焦元南拼个鱼死网破,甚至其中一方命丧黄泉,那么这场争斗注定没有赢家。相比之下,焦元南目光狭隘,而满立柱则高瞻远瞩,着实具备大佬般的智慧谋略。正因如此,头天晚上,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满立柱分别拨通了两个人的电话——一个是动力区的陈三子,另一个便是屠二。
满立柱虽然无法直接与郝云龙联系,但他巧妙地借助陈三子和屠二,将其中的厉害关系清晰地展现在郝云龙眼前。原因何在呢?原来,满立柱深知郝云龙与焦云南之间的紧密关系。
只要提及郝云龙,问题就能迎刃而解。焦元南虽年轻气盛,但郝云龙却善于权衡利弊。尤其是在焦元南初露锋芒之际,郝云龙给予了他巨大的支持。若非如此,焦元南恐怕早已陷入困境。
后续我会详细讲述郝云龙如何替焦元南解决难题。否则,仅凭焦元南自身之力,难以从哈尔滨的六道口中逃脱。此时此刻,郝云龙并未理会满立柱,而是转头看向焦元南,轻声问道:“南南,能否听六叔一言?”
焦元南凝视着郝云龙,沉默不语,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紧接着,郝云龙转过头去,目光落在后排座的满立柱身上,继续说道:“立柱啊,今晚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