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好,万好,怎么都不如家里好啊。
“连翘,我是很高兴,这事儿绝对是值得庆贺的!”
老实说,对于这个冠军,完全就是不需要考证的问题。
对这样的女儿,连翘真心觉得……这个女儿肯定是她自己亲生的。
邢爷很努力想看清女儿,奈何……
他视线还没恢复过来,他害怕放下去,就把女儿给弄丢了,所以,现在绑住她最安全不过。
终于,老师说完了,亲子活动也快开始了。
很快,就迎来了全军特种兵大比兵的日子。
衣襟微动,人不动。
说完,他俯下头去贴紧她的唇,舌尖顶开她的唇齿嘬了嘬,然后轻咬她下唇,吮着,问:“爱妃,朕讨好你了没有?”
他,再次停住了,低低地说:“三七,等爸爸一下。”
收敛眉目,连翘正色问:“火哥,你明儿有空么?”
作为一个男人,事业,家庭,儿女,他的人生也算完整了。也许是老天觉得给予他的东西实在太多了,现在收点回去,这样,也是公平的。
从幼儿园回家之后,她果然按照老爸的交待,只说了他俩如果拿了第一句,将手里明晃晃的奖杯拿给老妈看,样子张牙舞爪,却绝口不提爸爸那件奇怪的事儿。
“爸爸,你的眼睛怎么了?”
砰——
听着女儿开心的话,邢爷心里如同灌了铅一般,站在原地一动没动,只是笑着。
比赛分为单兵比赛和团体比赛两个大类。
“霸道的女人!”
“妈,连翘,你们在这聊,我有点儿事,先上去一下。”
被他亲得小心肝乱颤,连翘立马反守为攻,两个人就在沙发上笑闹开来了。
事实上,这种活动是不公平的,因为孩子的体重,父母的身体素质占着决定性的作用。尤其是由妈妈来参加活动的,那可就苦了,妈妈哪里能和爸爸的体能比呢?
刚才沈老太太眸光里微微的一恻和忧伤,她瞧仔细了,但却不敢搭话和安慰。
牵着三七软乎乎的小手,邢爷上了那个挂满了学生绘画的楼道,进了三七所在的苹果三班。
“那么,邢烈火先生,你是同意呢?还是同意呢?还是同意呢?”
邢爷捏着她的下巴,干笑着:“不懂啊,不懂也没法再告诉你了。”
发令枪响起!
接着,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轻轻喟叹了一声。
说来她和火哥也算老夫老妻了,怎么会半时半刻都离不了似的?
而连翘,再次被蒙在了鼓里,始终做着幸福的妈妈。
“这孩子啊,整天就是一个忙。翘丫头,你别介意他陪你的时间少……”望着儿子离开的方向,沈老太太笑着说。
对的,公平。正如刚才那几条跑道,一开始就不公平,等他闭上了眼睛之后,也就公平了。
用幼儿园老师的话来说,他们采用的是最新的教学理念,创造的是最良好的成长氛围,小朋友们在这儿是自由成长的,他们需要学习的是实践能力和创造能力,和国内那些读死书的概念完全不一样。
邢爷对这件事儿,一直都非常看重,因为这将代表着红刺特战部队在军内特种部队中的地位,还是不是王牌特种兵,在和平时期,主要就靠这个了,这是衡量和证明红刺实力的尺码。
半分钟后,与会的老大们都陆续走上了训练场上临时搭建的主席台。
上了车,他微笑着吩咐大武。
“妈,这么说来,咱俩都一样的,都得往鬼门关闯两次不可。”
连翘皱眉,好奇极了:“到底什么事儿啊?别吊胃口,赶紧说。”
衣服拿着比划比划,满意了。
说白了,其实就是一个800米跑的比赛,只不过参赛‘运动员’爸妈们,怀里驼了一只‘小袋鼠’。
二分钟足够。
“没事,爸爸的眼睛很好。”
800米,正常男人跑也只需要二三分钟,负重奔跑估计加倍。但是,作为曾经的特种兵王邢爷来说,他需要用多长时间?
回身掩上门,她有些诧异地走过去,揶揄地问:“瞧你高兴成这样?有啥好事儿啊,赶紧说出来,给我分享分享。”
男人钳住她身子的大手收紧,唇齿间越发用力,说话的语气也加重了。
按照各部队的番号,他们站成了一个个的方队,静静等待着领导们的到来。
翌日。
当然,即便他们中途担搁了几十秒的时间,他们这支队伍还是跑得最快的。
她真的奇怪了!
团体比赛则是按照部队番号进行的,包括斩首行动、解救行动、特种射击、敌后骚扰行动、护卫行动、反恐行动,三十公里密林大奔袭等等高难配合比赛。
对这个女医生,她挺喜欢的。因为她的态度最为友善,这些日子每天的检查她很仔细,人也非常幽默,没事儿还拿她和火哥来开开玩笑,相处起来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