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慎重其事地向连翘道了几遍谢。
还有更让她兴奋的东西在后面。
见他累得,连翘想问他渭来苑那事儿调查得怎么样来的,到底又没有问出口。
“建房的时候,材料是自己选的还是建筑公司代办的?”
一听见这声音,爽妞儿瞄了瞄连翘,脸色黯淡了下来,刚才的笑容敛紧了。
第一,铝粉没有气味,也没有毒。
这几天,除了晚上回来睡觉,他和她呆在一块儿的时间都屈指可数。
“你还想说什么?”
不过么……
这男人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必定已经有了计较。
“你……”
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
很明显,他看透了她的心思。
“火哥,你哪儿来的,这书可是孤本啊?”
僵持了。
“你是不是男人?说话算数!”
可是,爽妞儿怎么办?她受的委屈,岂是说原谅就原谅的?
浓眉一拧,卫燎面色阴沉,低吼一声。
见儿子直往担架上扑腾,爽妞儿笑着赶紧一把就将他抱了起来,脑袋直往儿子的胸窝儿蹭,逗得小屁孩儿咯咯咯直笑个不停。
她觉得在这凉薄的世界上,除了连翘,就她舒爽而言,还真就再没有了第二个人了。所以这种感情绝对不是脑子突然一搭错线就交到的朋友那么简单。
不过,看得出来,她的触动很大。
他太辛苦了!
不管她这个人好也罢,坏也罢,但是对于儿子的关心和爱护属实是十打十的。那天听到儿子出事的消息,她急得都快发疯了,要不是知道卫燎很快就会回京,她差点儿就飞到wh去了。
其实他也没啥大毛病,就是太过劳累给害的,加上那些天不停的淋雨,几乎都没有穿过干爽的衣服,所以感冒了,然后发烧了,又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便转化成了肺炎。
抽身出来,他光着健硕而结实的身子走到沙发边儿,捞起他今儿回来时拽着的包儿。
事后,邢爷竟然没有半点儿疲惫,牢牢的禁锢着她,意犹未尽地用手指替她疏理着头发,用唇噙着她肉肉的耳+根子,迷恋地亲吻着她,似乎特别贪恋着彼此拥有的感觉。
邢爷略略沉默了一会儿,抬眼儿看她,神色凝重,和她说了一些往事。
她觉得自个儿才是被抛弃的一个。
“是,在一起。”
气氛有点儿尴尬。
木材厂的违规操作引起失火,让他想到,渭来苑的火灾,会不会也是当初的木质建材本身就存在问题?
好吧,儿子反水了,卫燎纠结。
为了吃,她决定忍了。
见状,连翘也是劝和不劝分,“爽妞儿,出去见见吧?也许经过这些事儿,又过了这么久了,他妈改变了态度也说不定。”
没有女人不喜欢男人送的礼物吧?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听说是违了啥规,没按要求操作什么的,哎,就那么回事儿呗……”
连翘诧异,有这么不小心的么?
舒爽嗤笑一声儿后,叹了叹气。
一边疯狂地热吻,一边儿诉说着这几个月来彼此的念想。温言软语,耳鬓厮磨之间,邢爷将温柔和勇猛的度,掌握得十分的好。好到连翘只需要安心的闭着眼享受着他带来的温存和晕眩就行。
无奈地笑着,邢爷反捏她的鼻尖,“等着啊。”
舌缠着舌,唇吸着唇,久违而激烈的拥吻,似乎连空气里的氧气都被耗尽了。
但愿,在一起吧。
但是,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有找到问题的关键所在。
水杯与坚实的墙碰撞之后,四分五裂的碎裂来来。
怔了怔,邢爷果然从兜儿掏出了手机,向消防队咨询了一下木材厂失火的原因。
“敢情你这么拼命都是为了我啊?”邢爷沉下脸来瞪他。
“好,我会小心的,不会弄到咱儿子。”
说到这儿,她顿住不再讲。
外面,没有声儿了。
知道她开玩笑,舒爽苦逼地撇了撇嘴,不客气的回敬她。
“儿子,那天从你家出来,我就去找孟若珍了。我警告她了,让她以后不许打我儿子的主意……真的,真的,你相信妈,我这次是真的希望咱们一家人好好过……”
他解释着说,今儿是新兵的军事素质考核,他必须要去的,弄到现在才收拾回来。
火哥凝重地说着,手撑在额头,有些事情在心里慢慢疏通。
作为爽妞儿的男人,他俩天天搂着睡在一个被窝,为什么他只看到了她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