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可什么都没做!”
饭后,连翘满肚子苦水地陪着两个好动的小屁孩玩了一会儿,便深感要做一名资深家庭妇女的实属不易了。
“怎么了?”连翘反问。
鬼才相信!
不过,最后,还是笑着和谢铭诚屁颠屁颠地走了。
只不过受到的待遇么……
说白了,幸福就是一个相处的过程,环境并不是绝对主要的因素。
连翘怒了。
“我……”
怀着孩子,她觉得还是暂时不要听太血腥的事情为好。
懒洋洋起床后,她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伺候卫舒子小朋友和连三七女士。
眉眼含波,满脸红霞,小久姑娘斜了她一眼,心里有些扛不住她的重口话题,别扭地偷望了望谢铭诚一眼,赶紧小声求饶。
想了许久之后,她撇了撇嘴,低喃出口:“换了我,绝对不干这种赔本的买卖。”
“你是男生还是女生?”
这么久了,她总共就和艾擎通了电话不过两三次,而且也没聊过什么私人的事情。
好不容易才哄睡了他,等她再回到卧室时,那感觉,简直就是精疲力尽。
京都市,还是帝都。
“连翘,我爱你。”
哪知道……
开心地一巴掌拍在她肩膀,努了努嘴:“赶紧走吧,你们家谢队该着急了,良宵苦短,为了我的小侄儿战斗去吧?”
要不要说得这么明显啊!邢小久的脸蛋红得都能滴出血来了,有这样拷问别人房事的嫂子么?
傲娇着扭了扭身体,连翘十分臭屁地表示,“是啊,为了一个求而不得的男人,可不就是赔本么?就算害死了我,她不也什么也没得到?”
眼皮儿往上一翻,小久姑娘对自家大嫂这种赤|裸裸的明骚暗贱行为又无奈又无语。
紧紧,缠绕。
似乎,他这么做的目的,就为了要吞噬掉她的理智一样。
她困了,阖上眼。
说到这儿,他淡淡地扫了一眼圈在怀里的女人,冷冷地说。
“那个贱人,她将周益配给你的安胎药物里,混入了维甲酸,被我的人当场抓到还死不认罪,说她拿到药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骗小狗呢?”
一听这话,小三七便舒服了。
冲他勾了勾手指,三七丫头笑得很邪恶。
红着脸摇了摇头,小久还没来得及开口,连翘下一个问题就到了。
怎么留也留不住,几千公尺豪奢的景里在他们心里,似乎还比不起天鹰大队的单身宿舍来得舒服。
狠狠地瞪了女儿一眼,连翘赶紧过去抱住小小的卫舒子轻声哄起来。
逗小久,踩火哥,人生两大乐趣也。
连翘心里一沉,当初她听到易安然死亡那事儿的时候,她就有些怀疑,如今被证实,不免有些发慌。
岂是他三两句话就能糊弄过去的主儿?邢爷这当儿的形象在她心里,完全就是敷衍和托词。她原本就不是一个脾气特别温顺的姑娘,这时候见她这男人阴阳怪气,不冷不热的脸能舒服么?
她越不好意思,她就越是要逗她。
“哦?因为致易安然死亡那粒药,我在你那些医书里看到过。”邢爷半眯着眼说着,手指若有若无的在手机表面上滑动着。
就在眼前,却不再动弹,就那么看着她,似乎想要将她看穿,或者说想要将她看够死死映在脑子里似的。
“邢烈火同志,你丫怎么变老太婆了?嗯是什么意思?”
这事儿在m国的时候,纳兰女士到是曾经提起过,因为她从小身体就不太好,她曾经用大剂量中药给她调理过,导致的身体带有异香。
她接着便岔开了话题,绕路而行。
她这一招,简直比让她流产还要用心歹毒数十倍。那些宫斗片里的女人和卓大美人儿比较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在她漂亮的身躯下,装着的那颗邪恶之心又不知道狠了多少倍。
“没事儿,喝完你早点儿睡,瞧你困得那样儿。”
只不过,她唯一没有想到的是,姓卓的娘们儿会这么狠——
眸子,沉寂。
当然,一般犯这种事儿的人,都少不了养几房姨太太的,小三小四小五,卓家大哥相当威武,据悉养有在册情妇8人,不在册偶尔露水一炮的若干人。这些人里,不泛影视歌坛的明星以及名牌栏目的女主持,那名单,真是一片星光灿烂——
是的,他爱她,很爱很爱。
至此,京都市霍霍有名的卓家,因为这么一个不太成器的女儿而起,终于轮为了京都市乃至全国人民茶余饭后的笑料和口诛笔伐的唾弃对象。
顿了好一会儿,他似乎也笑了,只不过笑得有些奇怪,像是在笑,更多的更像是悲伤,“连翘,你身上的那种香,你知道成份么?”
经军纪委初步审查,他除了涉及卓云熙案之外,还涉嫌贪污亏空公款金额上亿元,单单京都市豪奢房产就有几十处,一时间,引得老百姓唾骂不止。
连翘心里一窒,窝火儿了。
每每谈到他俩的感情问题,卫燎来电时,总是笑着打马虎眼,而爽妞儿来电时,却是顿左右而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