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是她不想逗了!而是怕再逗下去,遭殃的只会是她自己!
好多的第一次,就是那样儿的激动和雀跃。
打小儿她就喜欢在卫家来玩儿,卫叔卫婶待她就像亲闺女一样,她从懂事儿开始就知道自己喜欢卫燎,早晚是得嫁给卫燎的,从懂得男女之情,她就给自己心底打下了那道烙印,她孟若珍是卫燎的媳妇儿。
他喜欢她偶尔没心没肺的样子!
大概是因为沈老太太的死而复生,让老爷子那些随着她的离开而死亡的感情细胞也随之复活了,据说这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人性化处理方式。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现在还喝什么酒啊,赶紧把孙子给我要回来啊!你说你怎么能纵容……”
脑子蒙了浆糊的连翘怔怔地看着他,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胡茬子都冒出来了的火哥,还是照样儿英俊帅气呵。
她厚着脸皮好言好语的说想见见孙子,被那女人几句不咸不淡的讽刺话给刺得,她现在是心肝脾胃肾到处都在痛。
“离婚结婚不过就九块钱的事儿,他俩啥时候想好了,再去办一证就成了。”
微微一怔,邢爷摇了摇头,瞄了她一眼,“你是想知道他们离了没有吧?”
谢铭诚的事迹,谢铭诚为国家所作出来的牺牲和贡献,同样的也让他敬重,找个这样的男人做女婿,也不枉了他的宝贝女儿。
究竟要说什么?!
顺其自然吧!
这服务周到得,让人不禁汗颜。
亲娘也!
温香暖玉满抱在怀,活色生香啊……
被儿子给洗刷得,潘碧心肝儿疼,“……你这死孩子,怎么说话的?”
“火哥,你……那啥……那……”
“啊?!”
愣在那儿,手知无措!
连翘妹子的嘴巴也是个淬毒的,气死人不偿命更是她一惯的行事风范。
苦尽甘来!
病房里,该来的人估计都来了!
“卫婶,别哭了……你别这样,你一哭,我也想哭了……”这是她最后的砝码了,一定要好好对待。
皱头眉得死紧,卫司令员狠狠地盯着她,气得半晌儿没吭声儿。
尤其是邢烈火同志无微不至的伺候和关怀下,在鸡汤,排骨汤,燕窝粥到各种稀奇古怪的补品的滋补下,她觉得脸上肉都厚了一层似的。
老爷子心里是苦逼的,儿女老婆通通都不爱搭理他,对他最好的就数小孙女了,昨儿三七还偷偷塞给她一颗水果糖,软俏俏地说,爷爷你乖你吃糖。
谢铭诚那病房,被小久姑娘给弄得,像个小家庭似的,又温馨又舒适!
四个月以后……
火哥停在原地想了想,掏出手机拨了卫燎的电话!
见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卫司令员也没好再多说什么,暗暗地叹了口气,径直离开了!
看着他说这词儿时那暧昧的表情,还有那眼睛里迅速窜起来的两簇熊熊火焰,连翘倏地撅起了嘴,抱紧他的腰,将自己的脑袋俯在他胸前,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睁开了眼睛,屋里的光线朦朦胧胧,她分辨不出来究竟是啥时候了。
声音微弱,但连翘还是尽量的表达清楚了自己的意思——
话又说回来,这沈老太太和邢老爷子之间还是挺奇怪的,他俩这见了面儿吧,邢老爷子就像一团火,而沈老太太就是一块儿冰。
那几年他一个人过日子,她不在身边儿倒也罢了,只有凭想象。
“呜……我死了算了,孙子没了,儿子没了,现在老伴儿你也不待见我……我活着还有什么劲儿……”
“呵,卫舒子不是在上幼儿园了么?那个女人也不能24小时看着不是?你是孩子的奶奶,你去幼儿园看孩子,谁还能拦得住你?”
她轻答了一声儿,很想说话来的,可是张开嘴唇,微微地蠕动了一下,怎么都拉不开那风骚的弧度,喉咙口像被人给活活塞了一把稻草,沙哑得不像话。
换言之,要这破事儿换了她自己,她也不知道会不会和爽妞儿选择同样的路,如果她婆婆也对她动手,她指定是没有爽妞儿那么好的忍耐力的,说不定一个巴掌就还回去了!
一把将书架上几个古董的青花瓷瓶给挥倒在地,刺耳的瓷器碎裂声中,是他怒吼的高音贝声音。
她怎么感觉,这孩子完全没有什么生气儿似的?
“我我我,你你你……你啊,好好休息得了,啥事儿也没有!放心吧,我没有见她。我答应你,不管为了什么事,都不见她!”
“你那姐妹儿坚持,卫燎也没有办法,这些年,他总是凡事都依着她的。”
刚刚从睡梦中醒过来的翘妹子脑袋瓜子有点不儿纷乱,胡思乱想地闪过了乱七八糟的念头若干!
丫的!
连翘眨了眨眼睛,沙哑着嗓子告诉火哥。其实她还真就不是不乐意搭理那老头,确实是自个儿心有余而力不足!
闹心死了!
第一次立功,第一次晋衔,第一次手刃敌人,第一次和她办那事儿,第一次……
三七现在读的是学前班,放学比小班的孩子要晚半个小时。而小班的小宝贝们都不用上学校组织的兴趣班,所以他们比哥哥姐姐们放学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