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也不是真的骂人,不过是为了缓解自己心里因为担忧而不断鼓胀的情绪。
脸蛋一红!
“现在,可以告诉小久了,谢铭诚活着回来了!”
见她又招了招小手,他无奈地将耳朵俯了过去,温软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划过:“我有一个办法……”
“你才傻!你全家都……不对,就你一个人傻!”说他全家太不厚道了,于是她改了口。
“是,坚决完成任务!找,继续找……”
连翘心里这么腹诽,小脸儿上却摆着一个蛮讽刺的笑容来。
喟叹一声,邢爷的声音沉了下来。
天啦!
心潮澎湃地听完他说的这些,连翘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此刻激动的心情。
快速地跑到邢烈火面前,她没来得及和大哥打声儿招呼,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哥,谢铭诚呢?谢铭诚在哪个病房。”
幸好,嫂子说的是送到了医院。
瞧着她水盈盈的大眼睛委屈得红通通,小鼻头也因为生病被蹭得红红的,说话时还隐隐带着抽泣声,他除了无奈还能怎么样?
现在,真的回来了,她反而有点不知所措了。
好吧,原来人家叫范铁,不叫饭桶!
连翘不由得勾起唇角,不经意地望了望她留下的那一束百合花,“这花儿到是挺好看的,似乎和市面上的百合有点儿不太一样啊。”
谢铭诚……
而且,虽然有的伤势严重,但是他们都还活着。
“先别……”目光微微一凝,邢爷的声音慢慢低沉了下来,“等他回来了再说吧!”
想到这些,她的身体不禁猛然打了一个寒颤,那张漂亮的小脸儿上布满了惊恐的神色。
不知道是久不见面想的,还是因为看到刚才那东西给羞的,她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脱出胸腔了,身体被他这么一抱软得差点儿就要瘫倒。
邢爷真是哭笑不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可是,对于这么一个怀了孕还生上病的小女人,他怎么忍心责怪呢?
情切切,意浓浓,这样的场景让他恨不得,恨不得能溶入她软腻的身体里去。
又过去了整整四个小时,每一个搜救小组按点和指挥部联系着,但每一次带来的都是失望的消息!
其实吧,她原就是想虚张声势地说着玩,缓解一下因为谢队的事儿给他的焦虑。哪知道,这越说吧她越觉得自己的话特有道理,越想卓云熙婀娜玲珑的曲线身段儿,还有那暧昧的视线就越是犯堵。
“你身体真的没事儿?”
没有回答她的话,但是她的话很显然提醒了邢爷,他果真很快就拿开了药片儿。
这种花可以入药,对普通人来说没有什么关系,可要是像她这样胎象本来就不稳的孕妇久闻……
将配好的药物将在床头柜上,周益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连翘再次讷闷了。
不等汽车停稳,她来不及撑伞,就淋着雨跑进了医院的大门,进电梯,出电梯,跑过长长的走廊,这所有的动作全部都是一气呵成,跑得又快又急,完全没有半点儿邢家大小姐的形象可言。
两个人你眼睛里只有我,我眼睛里只有你,几乎都快要忘记卧室里还有周益和另外一只虎视耽耽的女狼了。
塔克拉玛干,按维吾尔族的语意是进去就出不来的意思,人们通常称它为‘死亡之海’。
“喂,这问题你还需要考虑这么久啊?我说你现在心里是不是特后悔啊,眼看我这怀上孩子了,没法儿满足你那方面的要求了,你是不是特想把她那朵如花似玉的花骨朵给掐掉啊?”
但是,她越看这花越不对劲儿,这个卓云熙口中日本空运的百合,越看越像她曾经在一本书上见过的麝香百合。
红刺特战队总部的作战指挥室里,邢爷冷峻的脸上面无表情,心里却焦躁万分。
一闪而过的诧异后,邢爷叹了口气又狠狠地吻上她的唇,“你这个女人啊!”
见她说得很挺认真的,脸色也比较平静,邢爷确定不是在安慰自己,虽说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但高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下来了一点儿。
“老大,我养猪能把猪养死,还是别祸害猪了……这方圆五公里都找遍了,还是没有见到人,这儿的天气情绪很糟,我估计……”
“没事儿,我叫司机开车,没事儿,没事儿……嫂子,没事儿……”
既然知道是讨扰,改天还来干嘛?
邢爷这命令下得有些粗暴:“你估计个屁!我不听任何解释,我也不管天气。你要是人员不够,我立马给你加派。尽快,尽快听到没有?!多一分钟,他们就多一分危险!”
不过,他们都是舍身为国的英雄,为了他们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不行!”连翘大声反对,顺便也推开了他的手。
“是,太好了!你也要赶紧好起来!”
“你说什么?”好吧,不知道神魂跑到哪儿去了的火哥,这回终于反应过来了。
“那就好,以后不能像猴子似的爬来爬去了!”
“完事儿后,你悄悄将这药拿到药监局去,看看这里面有没有问题!”
“我……我怎么这么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