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她突然转过头。
直到出了景里的门,上车走了老远,连翘才发现从头到尾自己一根手指头都没有动过,望着车窗外的暖阳,她懒洋洋地张开嘴,一张一合间就吐出一句由衷的感谢来。
在m国的时候,连翘曾经和她有过许多次的接触,所以彼此都熟识。
事实证明,在男人的兽|性思维还在持续的当儿,走神儿什么的最要不得。就在她还在为此事纠结的时候,已经被男人抱了过来轻轻放到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原谅她吧,她受不了别人盯他的男人!
她实在没有想到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女人心里还惦记着她的男人呢?
心里要说一点不膈应,绝对是假话,可是他进去不进去,既改变不了过往,又改变不了这女人的心思,还不如给她点儿自由。
她用唇,用自己的舌尖儿绕着它,一点一点的打着圈儿,或吸或吮或亲或啃,撩动得情潮万丈……
他有多想,多想,多想就这么要了她,可是他却不能,因为,她还怀着他俩的孩子呢——
“大哥,这么巧?这儿也能遇到你……”到底还是邢子阳先开口,笑着说完了视线却又望向了连翘,“哟,这不是我嫂子么,越来越漂亮了,昨儿听说咱老邢家又添了人丁,我还没抽出时间去过去瞅我嫂子呢……嫂子,你应该不会见怪吧?”
呃,她赶紧闭上了眼睛,真的幻觉了。
如果不是在黑暗里,肯定能看见她的脸色已经胀成了猪肝色,就连耳根都滚烫了起来,因为男人的大手正触在她垫在底裤的那层超薄的卫生护垫上。
“你,连翘,你胡说!我认识烈火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呃……”真要命,这么变态的姿势怎么睡?
“哪儿会呢,呵呵!”
孕期症状,真特么的多啊!
之前,或许是为了避免她的尴尬,他告诉过她,她的行李就放在他公司,而没有放到他的家里,当然,那时候他没有想到过她会和老公一起。
是因为要见他才紧张么?想到那六年的相处,可起自己跟她的时间都长得多,他那双黑眸里难免有些失落,还有一种对那段发生过的往事,无法阻止的郁闷。
“好自为之!”
今儿的火哥那殷勤劲儿哟!
坐在火哥拉开的餐桌椅上,她拿着筷子就开始在嘴里咕哝。
“哎呀,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神色,凝了!
不过微微愣了几秒后,她就撇了嘴,蹙了眉,“火哥,以后让他们不要弄这么多了,这太奢侈了,我哪儿敢吃啊,压根儿就一桌满汉全席啊!”
好半响,在几不可闻的一个嗯声后,男人将她的脑袋按到了胸前,而那只调皮的大手却伸进了她的睡衣里。
现在,谁要打岔就跟谁急!
不行,不行,现在绝对不行,太特么的煞风景了!
“呵呵,那是……”随口附合着,邢子阳突然意有所指的笑着说,“估计在某些方面,我对她是比大哥更熟,比如……”
他真的不想说。
可是经过这么悲情的一遭,他还能享受她的伺候么?他即便真是禽兽也做不出来了,哪里还舍得再折腾她可怜的身松儿啊。
咳!虽然不懂妇女用品,但怀孕的女人就不会来大姨妈这种常识火哥还是知道的。
因此,他的奇怪就半点儿都不奇怪了!
在神游中的女人胸口不断起伏,那双细密的长睫毛上下来回地抖动着,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连翘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九点多了,嗜睡习惯了的她,已经没有什么可奇怪的。
赶紧追到洗手间,见她连灯儿都没打开就在那儿干呕,心疼得不行了,先将灯按亮,见小女人吐得个天昏地暗了,那刚才还泛着粉红的脸蛋儿苍白得不行。
憋死姐了!
目光灼灼,却只是唤了她的名字,再没有其它的话。
见到老熟人,连翘也有点儿兴奋,“你也回国了啊,小白……最近还好吧?”
视线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一点一点慢慢模糊掉了,可怜的翘妹儿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他给放置在一片儿浮木之上,而那浮木由他执掌着,荡漾在一汪宁静的湖水里。
说着这首恶狠狠地话,她的手就急速往下滑去!
连翘别扭死了!明明见他满脸的欲求不满,作个什么劲儿啊,于是,她好心地提醒:“……要不然,你找个小黄|片儿看看?”
“嗯。”
半眯着眼睛,连翘感觉到他滚烫的身子靠得越来越紧,那炙热的气息就喷洒在她的耳侧。
“说得很好,咱老邢家,要不是为了‘老邢家’这三个字,子阳,你觉得我会让你那么舒坦么?”
不过在他看来,这女人原本不过就是一个消遣的玩意儿,不需要尊重。
一把狠拽过直抹泪儿的易安然,他阴鸷的脸上全是冷意,“我的助理小姐,你今儿这脸可丢大发了,老实说,我真觉得你现在的可利用价值越来越少!”
可是她就一个人一张嘴,要不要这么夸张啊,真的需要准备这么多么?
在以往欢爱的任何时候,火哥对床上这点事几乎无一例外是霸道的,带着侵略性着的,说难听点儿,就像一头饥饿得疯狂掠夺的野兽似的。
这极具诱惑的一个小动作,让男人更加红了眼,手臂迅速地合拢搂紧了她,轻叹。
小白见到她时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可是滑过她身边站立那个高大的男人身上时,眸光又黯了下去,但职业操守在那儿,她轻轻一笑。
现在见她都快气得哭了,她心又软了,挽了火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