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可是有什么办法?如果不是明儿部队就要开拔南疆,该有多好!
现在脑子里还残存的唯一意识就是深深地,真实地拥有这个女人。
不过她也不计较这个,两个人都结婚了,搞外遇什么的别说不可能,就算可能又怎么样呢?现下这个社会,像这么有皮相又有钱的男人谁不是花花肠子,上赶着扑上来的女人都多得很,心里藏着个女人就藏着吧。
不过,卫舒子却黏糊她得紧,不过短短几个小时的相处,比跟他妈还跟得紧,楞是亦步亦随的,姐姐长姐姐短,让三七暂时压下了对幼稚还爱哭鼻子的小男孩的不满。
她旁边儿打扮得挺美的小姑娘望了连翘好几眼,才又转过视线儿来歪头看着他,满脸含笑地拽了拽他的手,提醒他道。
小久今儿穿了件v领的乳白色连衣裙,从他的角度望去,那天鹅般修长的脖子上白皙的肌肤泛着透明般的光洁,漂亮的锁骨弧线匀称而诱惑,那微张的唇说着一句一句动人的话语。
身体更是绵软得完全没有了着力点,只能无力地挂靠在他的身上,任由他按压到那张‘咯吱’作响的单人床上。
要了她吧?
“坏吗……呵呵!还有更坏的……”
眼睛里,满满的全是情义和鼓励!
事实上,他俩结婚虽然才一年,这佟大少对她还是挺好的,生活上也很照顾,完全没有之前她所担心的那些花花大少爷的脾气和禀性。
现在佟大少都结婚了,他不可能还养个老太太招新媳妇儿嫌弃吧?想了想,她还是问了出来。
唉!谢大队长这头倔驴,咱该说他真是个正人君子呢,还是该说他傻?
他敢用党性保证,他自己心里那份念想比这女人强烈了无数倍——
两个人都没有什么接吻的经验,而这一来又是这么激烈地拥吻,女人整个人就软了,被男人牢牢地抱住感受着他身上的热量,还有一种她无法描绘的男人气息,很浓烈很浓烈,像似那种战场拼杀出来的雄性生物的征服气息。
什么那些理智,滚他妈的蛋!
“谢铭诚……谢铭诚……说你爱我……爱我……”
自己经历过分离,再看到别人的分离,心里那股子难受劲儿,更是受不住。
他的身上带着使命,他的身上,也带着特种军人独有的克制,哪怕此时他的眼里,心里,手里,唇边……全是这个女人的气息,他还是不能轻举妄动。
心里挣扎着,小久不解地抬起头来,眸底水雾一片,“你不是应该很有经验么?怎么……怎么?”
最后,苦笑着躺在了她的身边,和她挤在一块儿。
拉下他的大手放到自己胸前,邢小久昂着头的脸上全是泪,“那你要了我……要了我就不哭……”
“现在对时间,七月五日凌晨三点十分,四点之前必须抵达东方红机场。现在我命令,部队进入紧急战备状态。私人通讯一律禁止,包括我自己。”
而现在手上触到她的温软,眼睛里接收到她带着泪水的羞怯鼓励,他那就剩一根儿稻草的自制力,还有多少?
初尝亲吻滋味儿的谢大队长大吻得无比的忘我,他几乎完完全全的沉溺在女人温软的唇瓣上,脑子功能有些失调,乱七八糟地只有她那句动情的话在回放——谢铭诚,你要了我吧。
动作倏停,谢大队长撩开她额际的头发,眼前的小女人双颊一片绯红,额鬓上尽是汗湿。
她微眯着泛着泪的双眼,在宿舍微暗的光线里,她狂乱而又倔强地解开了他军衬衣前面的几颗扣子,然后视线定住了——
随着一辆辆载满装备和战士的军用物资和车辆缓缓驶出营房,那一曲《团结就是力量》铿锵有力的声音慢慢消失在了天鹰大队的空荡的天气里……
谢铭诚……
那啥,心始终是膈着心的。
两分钟后,他将房门紧紧阖上,径直下楼离开了。
酒精和跟心爱的男人相处的激动将小久姑娘的残存的神智弄得很迷糊,脑袋里一阵阵的昏厥感让她只知道想去吻眼前的男人,喜欢和他接吻那种感觉,好不容易迈出了这一步,她哪里会给他机会跑掉?
心脏猛烈地跳动着,几乎激动得快要从胸膛里蹦哒出来了——
而旁边瞧着他俩唠嗑的叶诺诺,心里也是清楚的知道佟加维看那个女人的眼神儿不对劲儿。
不作她想,她只听见前半句,他说他不是不要……
“真的,谢铭诚……真的……我喜欢你,我真的要你……”
完全没有去注意他老婆的脸色,佟大少那视线始终就专注地落在她身上,闻言认真的叹了口气。
她恨死自己了,恨自己不争气,为什么要贪杯,恨自己太过娇气,怕什么疼啊,每个女人不都要经历一次的么,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坚持一下,更恨自己为什么会睡了过去了?
只不过,打从认识他开始,聪明的她就知道,这男人心底里有一块儿地儿是不能去触碰的,里面儿藏了个女人,而且知道这个女人对他很重要。
自从上次他被火哥打断了肋骨那事儿之后,不仅仅是连翘,就连爽妞儿也没有再和他联系过,就怕他那高层的父母不喜欢。后来他打电话过来,她俩也都是各种理由拒绝。
她的心跳,在加快!
没想到,好巧不巧,还能遇着!
半眯着还泛着动情和湿度的眼睛,小久望着他赤红的双眸,她分明看见了他眸底那簇炙热的火焰。
男人的身体,钢筋铁骨一般,全是力量,相比之下,她觉得自己真的好软弱。
最谁先出声儿的是爽妞儿,她热情地晃了晃手里的购物袋,出声儿招呼着愣神的佟加维。
27岁的邢小久到底也不是啥都不懂的小姑娘了,听了他似说非说的话,一张小脸瞬间红得像两个红富士,咬着下唇将脸埋在他肩窝上轻轻呵着气:“谢铭诚,我原来还不知道,你这人看着老实,竟然这么坏……”
她默默地在心里喊着,却没有跑下去叫他,她得要让他好好的离开,好好的回到京都,而这种时候,她绝对不能跑下去动摇军心。
等她睁开眼睛一瞅,已经上午九点了。
“小久,别这样儿……别哭……”
情不自禁的,她抓紧了前面的椅背,伸过头去拍舒爽——
翘妹儿,真的活着!
“真的?”邢小久皱了下眉头,还没有从这个意外里缓过劲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