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纠结得特别厉害,这么多关系,让她究竟怎么理得清啊!
“如假包换。还有啊帅哥,对你的怀疑我可以暂时保持缄默,但不排除在心情不好的时候转达给我老妈知道!”狡黠的笑着,三七像只小狐狸。
独独缺了谢铭诚他们一家三口,以及卜亚楠处长。
“火哥……”
不是害怕别的,而是害怕自己又沉沦在他的怀抱里……
“不许再想那些了,都过去了——”
“那就好,我听爽妞儿说嫂子回来了,晚上聚餐,有没有我的份儿?”邢小久对她大嫂的印象一直很好,六年没见的人有些相念。
“干嘛啊?”连翘晕乎乎的。
然而,满心的喜悦下一秒又僵了。
“起开,我去看三七……”
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邢烈火侧身躺倒在她旁边,没有太过份的动作,他心里知道,毕竟过去了六年,她心里还有些膈应的事儿,不能吓到了她,感觉得慢慢培养。
“我也怀疑,就你这智商被人卖了还不知道呢?”说到这儿,顿了顿,三七又换了一副更灿烂的笑脸,冲俊脸黑得不行的老爹招了招手,甜甜的喊了一声:“老爹,快……”
没有料到他会突然说这句话,连翘整颗心都提到喉咙口——
“叫干妈。”
“乖,宝贝,放松点儿,我发誓好好疼你跟女儿……”
“叫火哥,叫老公……”惩罚似的重重咬她一下,听着她痛呼的抽气声,他才又安抚似的亲亲撩拔她,“乖宝贝,你真狠心,让我等你,你却不要我了……”
书房里。
“为什么?”连翘一头雾水。
她的人生,会不会巧合太多了?
不妥,当然不妥,这可是他的宝贝,怎么能让别人看?
仔细一琢磨,还有些糊涂,12岁不正是她差点儿溺水而亡那年么?
轻轻喘着气儿,她问得自己也莫名其妙,“火哥,易安然死了你可以找我……为什么,现在不行……”
狐疑的拿起那张纸,老实说,邢爷不太相信这么小不点儿的孩子能写个什么出来。
而她一出现在包厢里,舒爽早就红了眼眶,看到她就跟狼看到羊似的,猛地扑了过来就抱住了她不撒手,“连子,可算好好的,可算好好的……”
“你最好有顶顶重要的急事儿……”
闭上眼,连翘颤着身子不再言语,整个人放松下来准备完完全全的接纳他。
浑沌之间,被他拨弄得浑身酥麻的女人,脑子浆糊掉的同时,又有些语无伦次起来,提醒他,也提醒自己横在他俩之间的鸿沟,她死去的爸爸。
奈何,他原就是个强势的男人,她越抗拒,他就越发折腾得欢,将她整个人压制得死死的,拼了命的啃她,吻她,咬她,时而粗鲁的啃咬,时而轻柔的吮吸,交替着不停的撩拔她。
“不小心被蚊子给叮的。”
有些难堪地闭上眼,连翘知道自己爱他,身体更是比心更诚实的表现出了心底的渴望。
叹了口气,他垂下眸子瞥了一眼满脸臊红的小女人,搂着她稍稍动了动某处,有些不太自在的装大尾巴狼假装镇定。
“你后悔跟了我?”有些恼怒她这句话,那段他觉得最美好的过往,却被她给嫌弃了。
他没有看她那个东西,反而很严肃地盯着她,“臭丫头,为什么要骗我?”
可是那时候她才12岁……
她以为自己的爱情,自己的婚姻,自己跟他的过去都永远地停留在了二十一岁那年,而她将剩下的日子,规划得只剩下了女儿。
“我不喜欢女人。”
双手抚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拍了拍,连翘望着镜子里满脸红润的女人,心里的滋味儿五味杂陈。
距离很近,在他身下的连翘自然也听明白了邢小久的话,被她的哀伤感染,不由得吃惊地动了动身体,目光切切地望着火哥。
连翘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身子往后退,可是腰上一紧,男人有力的手臂紧紧钳住他,滚烫的热吻就铺天盖地袭来。
六,恋爱原则,邢烈火先生不能干涉连三七女士的恋爱自由权,鉴于连三七女士长得国色天香的美丽外表和天才过人的智慧,很容易引起社会动乱以及大小帅哥的追逐,对此邢烈火先生有义务替连三七女士掐灭不喜欢的桃花……
锐利的眸光一眯,他望了一脸故着大人样满脸含笑的小丫头,“现在可以说了吧!”
喊了他的名字,她又停住了,其实她想问他,他认识12岁的自己时,是在他认识易安然之前还是之后。如果是之前,那他闻到易安然身上的那个香味儿的时候,是想到自己了么?
“我们重新举行婚礼吧,连翘,嫁给我……”男人身下淌下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身上,他黑眸沉沉地望着身下意乱情迷的小东西,一次次迷失在她勾人的身体里。
“你就穿这个去吃饭?”
刚才他只顾着欣赏美女了,却忘了他能够欣赏到的,一出大门儿别人也能瞧到,这么一想,他又板上了脸。
“连翘,你真他妈找抽,你是希望我去找女人呢,是吧?”邢爷淡淡的语气里,夹杂一丝愠怒的沙哑。
什么是全身发麻,什么是小鹿乱撞,什么是六神无主,什么是意乱情迷,这些感觉都只有这个男人能带给她——
很显然气得相当不轻。
可是,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用手摩挲着她的脸,怜惜的语气真诚而温暖,“乖妮儿,你身上的味道很独特,很迷人,我很喜欢,一点儿也不排斥,那味儿我也一直记在脑海里,很清晰,那次你查酒驾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