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男人,保护你天经地义。
心跳终于同了一个频率,情绪终于到了同一个极点。
不管是出于是什么目的,如果邢烈火做不到尊重,他都得维护她们母女——
思绪沉入记忆,连翘低低啜着气,“你也知道是疼了才咬啊?”
“连翘,逃妻和逃兵,都够你喝一壶的,你选哪样?”
还记得他俩的第一次,在那俩战神车上,她被这男人折腾得差点儿断气,还记得以后的很多很多次,这男人每每发|情就跟个野兽似的不知轻重,而她咬他也不过是情不自禁出气儿罢了。
轻拍着她的后背,他心疼的哄道:“好了,好了,不哭了,宝贝,都过去了……不管以前发生什么,有过什么都过去了,我不在乎,我不在乎,咱俩不要有包袱……”
淡然一笑,她直视着他的眼睛:“六年的时间,你都晋到少将了,难道还没有懂得要尊重别人么?”
管他妈的那么多,反正他只知道这是他的老婆,那些都被她刻在骨头缝里的东西,想让他一点一点的挖出来埋葬掉,怎么可能?那可都是连着心肝带着肉的,稍一拉扯便会是血淋淋的伤口。
邢爷望着她的视线越来越灼热,此时此刻,他的脑子里没有别的想法,就是要抱住这个女人,紧紧地抱住这个让他想了六年,想得快要发疯了的女人,永远永远也不让她再离开。
“说什么?”
“连翘,你真他妈的狠心!休想,妄想!”
邢烈火静静走到窗户边儿才接起电话,压着嗓子小声儿问。
六年,多么漫长的日子,有什么事儿是不会发生的?
六年了,好久没有这么好眠!
小小的孩儿还学大人叹气,讲条件,让邢爷一向冷冽的眸光微微敛起,泛起了柔和的光芒。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一看到这个小丫头蹙眉叹气的样子,他心里那块儿柔软的地方就一动一动的。
“你真狠,你真他妈狠!”
一整心冷冰。
被他压抑得完全动弹不得,连翘含含糊糊地反抗着,身体却被他撩得越来越热,意识开始有些模糊了。
为什么呢?
这间卧房,熟悉得没有任何的变化,跟她六年前走的时候一模一样,她甚至还能记得自己离开时整理房间的样子和那份心情。
虽然我知道大家都很讨厌这个可是,但我真的就可是了,因为房间门被猛的撞开了,门口站着拿着钥匙笑得像朵花儿的连三七,一脸暧昧的望着纠缠在床上衣衫不整的父母,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怔愣之间,连翘还没回神过来,更没想到他会猛地挥拳出击?
可是,剧中之人却完全没有任何的感觉。
“对不起,我不能。”她如实说。
这个小丫头的顽皮他可是比谁都清楚,很明显是想给她爸爸一个下马威。
“怎么了,宝贝?哭什么?”
再见?!
如果没有那些该死的事情该有多好啊,咱们一家三口就可以团聚了,可惜,今天不痛苦,今后就会有长长的痛苦,道德的谴责我受不起,必然你也会根着痛苦……
为了救你,我管不了那么多。
一听此话,邢爷冷峻的面色瞬间阴冷下来,撑着双臂居高临下地睨着身下的小女人,他喉咙哽咽了,低沉的语气带着兽类般受伤的呜咽。
“嘿,叔叔,对于你的嫉妒本公主真的很同情,但是,我请你现在,立刻,马上放了我妈咪,这样我可以考虑原不原谅你,要是再晚一分钟,你就得倒大霉了!”
耳边一声暴喝,紧接着,连翘还没回反应过来,身后的脚步声就窜了上来,而男人的怒火更是如同降落在大草原上的天火,带着浓浓的愠怒往她耳朵里钻。
“妮儿,我想你了……”
“带你玩儿可以,你也得答应我的条件。”
连翘梗着脖子,声音带着请求的意味儿,“邢烈火,请你让我走……”
而手铐的另一端,竟铐在他自己手腕上。
京都,我回来了。
她恨死了自己,恨自己没有办法抗拒他,也恨造化弄人,为什么偏偏是他杀了她爸爸?
可是,他怀里的小姑娘那张天真烂漫的笑脸,又让他不敢下手,他怕伤到了孩子。
而他,也乐得配合。
这一幕,落到连三七乌黑的大眼睛里,她折腾得更起劲儿了,特别可爱的冲连翘做了个鬼脸,然后她咧着小嘴巴望向脸上快下冰暴的亲爹,嘻嘻直笑。
‘咔嚓’一声。
可那却是疏远的笑,疏远得仿佛再也摸不住,随时都可以消失的笑容。
飞机缓缓落地时,连翘的心情刹那间也有点儿失重。
她没有?!
六年前,六年后如出一撤,这个霸道的男人还是那个样子,直接掳了她就弄回家。
呵,少将了!
要说不感动,那纯粹是骗人的,这个男人记了她六年呵……
女人纤细的后背,无声无息的抗拒,让邢爷的心情相当乏力。
“连翘,你知道我身上有多少你咬过的牙印么?你是嫌我伤得不够深?”
嫉妒的火焰浇了他满头,他顾不得想那么多,心里恨得牙根痒痒,扬起大手就在她盈满的屁股上带着惩罚的狠狠拍了一巴掌,一边吻她,一边就急切地去扒她的衣服。
“嗯,蛮帅,不过为什么你不姓秦?”
一念至及,鼻腔发酸,他忽地一偏头,抚了一把脸,咬紧了牙关,凉一凉瞬间湿润的眼眶,等再转过回头来时,眸色再度冰冷。
她的话很管用,马上拉回了三个大人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