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听呗!
好吧,爽妞儿那么大的机密事情都毫无保留的告诉了自己,她这多大点儿屁事儿呢?
这件事儿很有可能没这么容易了结,毕竟那是卓上将一手提拔的——
拼命地点头,连翘笑说:“就这样啊,不然怎么的?”
最后,同样还是卓上将亲自下文,命令牛欣甘同志立马停职反省,具体的处罚等待军事检察院进一步的调查后再开会决定。
她自忖,这可真是个好习惯,不插嘴,只默默的吃东西。
不过,好在她是个吃货,对这个地方菜色的独特味道也是记忆犹新。
媒体,舆论,流言对人的压力到底有多大?在这个社会生存的人大抵都知道,死于舆论的人物更是屡见不鲜。经过解放军报这么一阵渲染,可以说这个政委的前途差不多就毁了。
没有功利,没有任何一切的附加因素,眼里,只有彼此而已。
瞧着身边的两个男女,连翘心里明镜似的,这是有情人儿啊?
恨啊,恨啊,就恨自个儿口无遮拦地说错了话。
“你这小丫头才不好伺候呢!老子不是给你表现的机会么?要不然,你又说事事都管着你……”
冷冷地扫着她,邢爷脸上的表情除了冷还是冷,那锐利的眼神就跟镶上了冰刀似的,肃杀而锋利。
“乖妞儿,喂我吃一口。”
昨天她接到连翘的电话时,只是告诉她来做这件事儿,可是为什么好端端的牛政委会胡言乱语她却不知情。
在多功能大厅内还在议论纷纷时,连翘赶紧的找到了舒爽,二话不说就将她拽出了大厅,往厕所里……不对,文明点儿说是卫生间里去了。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都打量了一遍。
不多一会,受不了折腾的他额际便渗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来,多悲催的邢爷啊!连翘这次来事儿的时间跨度特么真长,已经一周了还没干净,从那天晚上到现在,他觉着晚上抱着她睡觉压根儿就是折腾。
只有没有家属,连个对象都没有的谢大队长永远像一只高瓦数的大灯炮,只管低着头往自个儿嘴里送东西。
呼呼直喘着气儿,邢爷停了下来。
她摸得又卖力又动情,可指尖下的男人那罪可就受大发了,心底如有万千蚂蚁在搬家似的,在滑腻的十指触摸下,他身上直冒鸡皮疙瘩,呃,文艺点儿说就是颤栗着,颤栗着……
那吻游离了好几个地方,最后才又回到唇上,深深地,深深地吻住彼此。
“没办法,我大姨妈来了。”
“逗你玩儿呢,多吃点儿,你吃饱了,才有力气伺候我。”
这么排山倒海式的一吻,让连翘的神智很快就上了天,紧紧勾着他的脖子,也开始热情地回吻着他。
一时间,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瞥着她,连翘可没敢说实话。
耳朵里时不时的传进来关于那牛政委的事儿,往小了说这家伙想要篡位夺权已经没有可能了,往大了说他得停职接受审查是极有可能的。
不过,她心里暗暗高兴之余,又不免忐忑起来。
怒啊,那火直往脑门儿窜!
越想越搓火儿,让她一贯绷得很冷的表情有些龟裂,不由自主地咬了咬下唇,她仇视地瞪了连翘一眼,破罐子罐摔似的缓缓吐出一句话来。
不过么,让她感觉挺奇怪的是……
翻了翻白眼儿摁灭了烟蒂,卫燎望着她俩哇哇大吼,“嫂子,忒不厚道了吧,诚心拆弟弟的台是吧?”
女人被弄得昏头转向,男人在自己狂肆的掠夺中目光越发黑沉了,哑声问:“妮儿,你……好了没有?”
感觉到手里快要握不住的生命贲张,连翘严肃地皱着眉头,态度认真的不行。
不过么……
第二天,从早上到中午,连翘的日子过得都很平静,平静下唯一的波浪就是,心里不停地猜测着火哥到底要怎么向她求婚。
小样儿的,装得挺像!
没有料到,这次火哥带他们去吃饭的地方,竟然就是上次佟大少爷请她俩去给那老太太过生日那儿,那个园林式的休闲餐饮会所——
总而言之,就是矛盾着。
非家属,这是诚心膈应她吧,貌似谁乐意做他家属似的。
“憋死老子了!”
而以前的老大,是万万不可能这么对她的。
很显然,舒爽可没有那么好糊弄,大眼睛一瞪,小鼻子一哼,那嘴巴嗖嗖就窜出寒气森森的冷风来了。
揉了揉她的脑袋,邢爷唇角那抹好看的弧度在不断扩大,像哄小孩儿子似的搂着她,轻轻顺着她的后背,声线儿里找不到半点儿虚伪的成分。
四周一望,没见到人影儿,她连忙将爽妞儿拉到角落里,压着嗓子低声说:“得了吧,爽妞儿,那姓牛的真不是个好货啊!人在市里买了多少楼你知道么?不仅养了小三,还养了小四,昨儿晚上谢队就让人摸清楚了他的去向,然后嘿嘿,在他的早餐里加了点儿料……”
一路上,欢声笑语不断!
瞟了一眼卜处长看自己那眼神儿,她笑了笑转过头去望向面无表情的男人。
啧啧!
不过火哥也就耍耍嘴上功夫,他又不是不知道,她就是想吃他也心有余力不足啊,大姨妈她老人家还住在家里呢,吃什么吃?
一大早拿到的解放军报上,刊登了一则名为《红刺特种部队生动有趣的作风整改报告》的新闻,旁边儿配上了牛欣甘政委英明神武的大副照片,新闻以反讽的抒写手法,将他豪情壮语似的威武誓言,生动详实的讲话内容写得栩栩如生。
可惜了……
“火哥!”
本事么?这……
将托着在手里的酒杯放到桌面儿,邢爷往她身边儿移了移,就用只有他俩能听见的声音说,“就盼着你吃我呢。”
“丫就损呗,损呗,一会吃饭小爷不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