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么!?该收拾还得收拾。
“急什么,小妖精,看小爷今儿晚上怎么修理你!”一边吻着她的唇角,一边抱着她疾步往卧室走,卫燎的声音在暗夜听起来格外的沙哑,很明显是发|情的征兆。
邢爷耐心用尽,挥了挥手,“找个房间,别亏待了唐总,唐总办事的时候,你俩好好给我站好岗!”
都飙起来吧……
利人,伤己——女人这种生物的独有特征,所以在爱情这场战役里,女人总是被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这话,算是邢爷这辈子说过最肉麻的话了吧?一刹那,连翘被他似真似假的态度弄得有些迷惑了。
寻思着,一直寻思着……爽妞儿啊,到底是你傻,还是我傻啊?爽妞儿你真的能伤得起吗?真的能明儿一睁眼当做压根儿没有发生过?
“真觉得我讨厌吗?”
勾唇,浅笑,迷死人不偿命,直接挑战邢爷的极限,“谢谢!”
真是无语之极。
该死的,这女人太他妈容易勾搭男人了?!跟前就两个暧昧不清的,还别提她喜欢的易绍天了!
爱情,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这番话,成功将连翘毫得小心肝儿都提到喉咙口了,认真地盯着火阎王那双充满了怒意的眼睛瞅了片刻,才敢确定他真不是开玩笑。
这两个人,很快就打成了一堆儿。
很静,又不静,因为那首《男人的好》曲调还在继续播放着。
心,越发狂躁。
什么叫着你们男人,这话他妈的啥意思?
可是下一秒,她只觉得腰上被男人那手臂一圈,她那小身板儿就被一股强势又霸道的力度拉了过去,直接扯到了另一边儿的沙发上,受力跌落之下,由于惯性作用,她自然而然地倒在了男人直冒冷气儿的怀里。
操!
什么都没了,只有眼见的这个男人而已!
而后……
“走了,宝贝儿,哥会好好疼你的……”
一路无言。
不怒反笑,他反而还来劲儿了,径直过去,一屁股就坐到舒爽和那个童生之间,挑出唇角讽刺:“喂,你说你年轻轻的做点儿什么不好,丢咱老爷们儿的脸。”
“你还是别疼我了,再疼,我都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啊!
连翘无语之极,又劝不得,怔了!
咬着牙,邢烈火双臂用力一环,就将这轴性的女人圈在自个儿的怀里,深呼吸几下,忍住想抽她的冲动,放软了声儿:“成吧,来日方长,你慢慢气……”
连翘听得身上一抖,风中凌乱。
“你不就瞅准了我打不过你么?就会欺负人……”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儿,她的声音就有些湿糯。
一边激烈的拥吻,两处骚动不堪的灵魂。
别说,这招言情剧用烂的招数,其实是最容易打动女人心的。
火药味儿那个浓烈,犹如大战前夕似的,一触即发,左看右看之下,还是东道主佟大少爷比较会来事儿,站起来身倒了杯酒,端着酒醚过去,热情地招呼着。
“是。”
“总之,你们男人通通都是混蛋!”
又被膈应着了,他粗鲁地将她的脑袋抬起来对着自人战争片,怒气冲冲地问:“还有哪个男人这么对你?”
所以,在看到他伸过来的那只大手时,她犹豫了。
这大戏一出接一出的演,终于,包厢里又清静了。
至少这么多年,卫燎从来没有在他跟前把女人带走,而且刚才他的话明里暗里的暗示得很明显,他不会听不懂。
那股子毫不掩饰的杀气,太特么恐怖了,一屋子人身体都绷得紧紧的,兴好都没心脏病,要不然非得吓死两个。
连翘想说话来的,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一声喷火似的暴喝,瞬间在包厢里刮起一阵狂肆风浪,而邢烈火冷冽的声音,听得她骨子里都能泛起寒意来,浑身直冒鸡皮疙瘩。
该死的爱情!
这边厢佟大少总算是回过味儿来了,人家两对杵在这儿,他还呆在这儿做灯炮燃烧自己不是找罪受么?
有时候因为一个眼神,有时候因为一个动作,有时候因为一句话……
没了思维。
丫的!
“还不快滚!”
不过么,凡是个雄的都懂得撩骚,只不过是撩骚那技术的熟练程度不同罢了。
一屋子都是倒抽凉气的声音,就连那个中年富婆都张大了嘴,不敢相信还有这种天上掉陷饼的事儿。
“不能。”
小脑袋向上一昂,她索性一咬牙,“就不闭嘴,你要把我怎样?”
连翘也仰着头和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