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他又去拿了吹风机,将她的脑袋耷拉在自个儿的大腿上,有些笨拙地帮她吹着头发。
这小妮子,你给她点阳光,她都不知道雨水是啥!
她的男人,就在这光晕里,浑身散发着无比伦比的性感与冷傲。
一个‘你’字听上去忒别扭,连他的声音都颤了,攥紧了她的手臂克制着急欲宣泄的情绪。
啜着气,邢烈火扯过轻软的薄被就将两个人盖在里面。
话说是啥小心思呢?——这绝对是能要火哥命的想法儿啊,醉酒的翘妹儿做事儿能分场合不?
啧啧,真是个阴暗的男人啊!
两个人携手走在一起,看上去简直就是一场华丽的视觉盛宴。
没错儿!
而且,说出来的话,完全牛头不对马嘴嘛!
听着谢铭诚不太真切的声音,邢爷脑门儿上开始冒细汗了,暗暗咬着牙,心里忖度着,这个小东西是非得要他出丑不可了。
不过,瞧这情形,首长是急着要孩子?
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真想把她抓起来狠狠地……
一直自恃清心寡欲的邢爷,真认栽了么?
等连翘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回景里了。
酒正半酣,她脑子晕乎乎地,但也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不是圣人,更没执着的去想过这辈子要专情和痴情那些什么玩意儿,这些东西都是跟他无关的,只不过没有找到合适的人罢了。
如同被一根细细的线在心头绕啊绕啊,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女人……
强忍着身上的燥热,邢爷跟谢铭诚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而战神汽车在大武同志的操控下稳稳当当地行进着。
“嗯?!”
一身修身的浅蓝色礼服,将她娇小的身子衬得越发娇俏美丽,粉黛不施而媚,仪态不端而贵重。
她笑得极其的娇媚,却伪装着淑女般的矜持,矫情的她自己都想吐,“火哥,不行,我肚子还痛着呢。”
连翘真想掐死她,真的,真的……
“嗯,还有幼稚和臭屁!”
该死的女人,究竟哪学的这么多花样儿?
“老大?咋了?”
睡着女人,酥胸半露,唇儿微弯,软糯娇柔,乖巧诱惑。
邢烈火皱了皱眉,真心想狠狠抽她一顿,吃个饭都急成这样儿……
即便他作做的想上她,身上作死的燥热,难受得差点儿就压抑不住自己,心痒痒得恨不得能放开手脚在她身上可劲儿,可,他还是忍住了不再去祸害她。
“嗯,到时候在演习场的136和105高地上,各设一个观察站,人员要是不够,你从天狼和天貌各抽一个加强连……”
轻哼一声,连翘一个人也斗不起来,有些无聊的坐在沙发上瞅着他发呆。
她脑子有时候挺粗线条,也难得琢磨,不过总跟着他走来走去,无趣无聊,还特别累。
连翘同志还没有成为光荣的特种兵前,已经光荣的喝醉了。
即便在这样的场合,他仍旧保持了一贯冷冽的作风。
“你……”
事实上,真醉了!
火哥,行了,你甭装了吧!
对于突如其来的冲击,邢小久有些手足无措了,电话一个个来得密集,当然,除了说公事儿之外,每次都会有意无意地问问谢铭诚的情况。
“别废话,赶紧吃饭!”
今儿是第一次,连翘跟着火哥一起上班儿。
悄无声息地往外走,背后却响过了一声儿冷哼——
小娘们儿,真欠收拾!
更奇怪的是,火哥自始自终都抓着她的手,好像比她这个‘病人’还紧张。
在哪呢?
几乎是立即,马上,当时,那宴会现场,就静默了数秒!
给他染上了酒香,她越发觉得挺好的,于是又凑了过去,像细绒一般的触感,真细腻……
这一下……
但被压迫惯了的人呐,还是习惯性地立正站好就回应:“嗯!”
有外人在场的时候,邢爷还是比较自律的,前排一个司机一个谢铭诚,让他没有发挥战争力的余地。
他俩一进场宴会厅,那势态非常的高调。
惊艳!